秦凡抬头一看,却是李绍辉院长带了医院的中医科室前来助阵。
一场扁鹊医馆开业,最后演变成一场大型义诊。
并通过新闻媒体向四处传播出去,让扁鹊医馆一夜走红。
特别是斗医中,义诊中,秦凡不凡的医术,折服了不少人。
秦凡一连在医馆工作三天,每天都很晚才回家,连和周雨兰说话的机会都很少。
义诊终于结束,秦凡选了黄道吉日,只带上衣服,就搬家到东山别墅。
他说服了王雅珍,将老房子留给韩灵、张小雯居住,韩沛容自愿每天守在扁鹊医馆中。
他现在有出息了,丈母娘也都听他的安排。
搬进大别墅,丈母娘选了一楼居住。小两口就选了二楼的主卧室。
原以为搬进别墅,怎么也要结束一个人睡的日子。
秦凡给周雨兰按摩,他那双有魔力的手指,让周雨兰一度迷恋。
“雨兰,怎么两床被子?”
“你一床我一床,不就两床被子。”周雨兰红着俏脸说。
“啊~”秦凡欲哭无泪。
不过,总算有了进步,宽大的床足够容纳小两口,也算结束了睡地铺的命运。
只是,却无法和周雨兰同被而眠。
“秦凡,我…”
周雨兰红着脸,连忙想解释,其实她是既期待又害怕。
“傻丫头,我逗你的,不急不急。”
秦凡嘿嘿干笑,看着美人天天在眼前,就像明明是大餐却不能吃,有时同样备受煎熬。
只是,秦凡也没在意,周雨兰比他还小一岁,在城里,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好多连男朋友都还没耍。
不过,小两口睡一个床上,秦凡多了亲近她的机会。
时间很快就一个月过去,每天慕名而来的病人都非常多。
秦凡体内的功德之力却在这种实际医疗中,得到逐步壮大。
隐隐地,他发现每次将功德之力凝聚在双眼,他能看透的东西越来越多。
他知道,这是扁鹊先祖“天眼”的初步形成。
只是这种能力维持的时间不长,但是也让秦凡惊喜不已。
“韩灵儿!韩灵儿!你快出来!”
楼下接待处,忽然传来一个破嗓门声音。
“先生,看病拿药先排队!”接着,响起小雯的阻拦声。
正在拿药的韩灵,一听到声音,手一颤抖,克秤都差点掉在地上。
韩沛容也停下手中的诊断,甚至拽紧了拳头,眼睛中有一团燃烧的怒火。
“我知道你们在里边,你再不出来,我就上来,闹开了,都不好看!”
“就是,韩沛容,韩灵,你们快下来!别不识抬举。”
又一个声音在助威,隐隐还带着威胁。
“先生,你们想干什么!”
楼下的小雯极力阻拦想冲上来的男子。
秦凡微微有点诧异,他是知道韩沛容父女有些秘密,一直觉得那是别人的隐私,他不便过问。
“不好意思,秦先生,我下去和他们说清楚,灵儿,你不要下去,继续工作。”
“爸~”韩灵的脸上带着焦虑。
她以为进城打工,远离了家乡,就听不到这讨厌的声音,却没想到,对方依旧找上门来。
韩沛容下楼到接待处。
那里有三名男子,为首的男子桃花眼,下巴有一颗大黑痣,一脸猥琐样。
身后跟着两个汉子,嚣张无比。
见韩沛容下楼,那为首的男子笑道:“岳父,灵儿呢?”
“谁是你岳父,解志尚,我家韩灵是绝对不可能嫁给你的,你死了那份心!”
“别挡在门口,影响大家看病。”韩沛容阴沉着脸走了出去。
被叫做解志尚的猥琐男人,被呵斥后,脸皮也厚,阴笑一下。
“韩老头,喊你一声岳父是看得起你,难道这字据是我立的?白纸黑字,还想耍赖不成?”
“哼!够了,你以为不归还字据,就拿捏着证明?”
“韩老头,快把韩灵儿叫下来吧,我们解老大,今天要带她回去成亲!”
另一男人说道。
“你们两父女倒是行啊,以为一跑了之,就找不到你们,是老大预定的媳妇,天涯海角都跑不掉。”
另一个比较瘦的男人也在一旁帮腔。
四周不明情况的群众都围了上来。
“韩先生,出什么事了?”有认识韩沛容的邻居问。
还不待韩沛容出声,那解志尚就大声嚷道:“各位评评理,几年前,韩沛容的老婆得了肾病,无力医治。”
“后来,他女儿,就是韩灵,找到我借钱,哀求我救救她母亲,她自愿立下字据,如果还不出钱,就以身抵债,嫁给我。”
“这倒好,钱借了,转眼之间,他父女两人就跑了。”
“你…你说谎!”这时,从楼上下来的韩灵气得浑身颤抖。
“解志尚,灵儿从你那里借来的钱,第三天我就还你了,可你却没有归还灵儿的字据,你还要不要脸!”
韩沛容怒斥道,一脸的悲愤。
“解志尚,我当初是立了字据,可我妈妈不愿意拖累我和父亲,当天晚上她就走了…。”
韩灵泪流满面,“我们匆忙处理完妈妈后事,就立即还了钱,可你竟然一直耍赖不还字据。”
“后来,还频频用字据威胁我们,迫于无奈,我们才离开了家乡。”
“天地良心,我如果有半点假话,出门就横死街头!”
她小脸涨得通红,哭泣着叙述了事情缘由,为表清白,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