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志文与肖莺莺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让保镖拿着有裂的石料去付款。
他给另一个男子递了个眼神,谁都没有察觉到。
鲁志文放弃的那块石料被男子随后买下。
金三顺非常不解,他同样搞不懂鲁志文的用意,怎么忽然之间请教秦凡。
还和秦凡套近乎,连肖莺莺都很配合。
只是他不便插手,也轮不到他过问。
这一切,秦凡并不知道。
因有秦凡的把关,萧长月等人都是千挑万选,开出的料子自然都是非常好。
虽然都是黄加绿,但是同样以最小代价获得丰厚的回报。
赌石是一种运气,帝王绿、冰种翡翠这种极品美玉,并不是随时都存在。
但是,萧长月手中的一块小料还是开出了黄夹绿,通透的黄翠中有月牙般的一缕绿色。
着实令萧长月笑开了花。
众人开出的料子,好的基本都卖给了周景天,汶清珠宝的实力雄厚,价格也很公道。
他们这一行人,几乎就是完美搭档。
有出钱挑选石料,有把关的秦凡,更有负责收购的周景天。
个个都玩得不亦乐乎。
当秦凡和萧长月他们走后,鲁志文这才去开料。
表面上有裂的石料,裂纹只深入几毫米就止住,里边的料子很不错。
虽然只是一般的黄加绿,但是说起来,也是增值不少。
而放弃的那一块,切割出来,却是空空如也,基本就是废料。
鲁志文的心中骇然,眼睛中的阴霾更盛,还伴随着嫉妒、不甘和狠辣。
谁都不知道,他竟然用这种方式在验证,而不是真正的赌石。
“会是他吗?”这时,肖莺莺低声问。
鲁志文默默地点头,“十有八九。”
肖莺莺的神情同样是惊骇,掩住小嘴,没有失声惊呼。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鲁志文摇摇头,“巫栾也在查,这里不宜说话,回去再说。”
在江东省的东宁市区,一座高档的私人会所中。
没有心情玩下去的鲁志文和肖莺莺回到会所的房间。
鲁志文打开手提电脑,进入一个网页。
输入一连串的密码后,很快就连线一个视频。
视频的对面出现一个黑袍的老者,赫然正是给四爷下蛊虫的那老者,就是鲁志文口中的巫栾。
“鲁少,匆忙连线老夫,有何急事?”
“巫老,有件事情需要证实一下。”
“你上次说,你派出的人跟踪我大伯到临海,大伯是去见扁鹊医馆的一个人,那人是叫秦凡?”
“是的,黄荣他们汇报过,据说你大伯从医馆出来后,神情非常激动。”
“那黄荣和曹升你联系上没有?”
“没有,据新的汇报,估计他两人凶多吉少。”
“巫老,最后一次黄荣向你汇报,说了什么没有?”
巫栾回忆了一下,“他们说,你大伯去了海州市,他们想留下来证实一下,秦凡是不是那个孩子。”
“随后,就失去联系。”
“巫老,我现在可以肯定,秦凡就是当年那个孩子,你们都抢错了。”
“鲁少,当年的情况复杂,除了我们,还有一批人穿我们同样的衣服,混杂在中间抢夺。”
“在混乱中,对方抢走孩子,我们就去追对方去了。”
“谁会想到,真正的孩子还在兰陵县。”
“你们简直大错特错,已经造成不可挽回的事实!”
鲁志文气愤地一拳捶在桌子上。
“鲁少,这件事你母亲都没怪我,难道你还怪我的不是?”
巫栾在视频那边有些不高兴地阴沉着脸,被一个晚辈如此抱怨,任谁心中都不爽。
“不好意思,巫老,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请原谅我的冲动。”
“呵呵,鲁少不必自责,虽然已经成事实,只要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巫栾也收起心中的不痛快,打了个哈哈。
“巫老,我母亲对这件事是什么打算?”
“老夫人的意思是静观其变,特别指出不要轻举妄动。”
“好吧~”
鲁志文也没辙,只有断开视频通话。
“静观其变?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志文,不要担心,事实已成,秦凡已经在夹缝中成长起来。”
“你不是说过,他如果真获得传承,他就是活着的医书,已经融为一体。”
“所以说,医书、神针、天眼都成事实,我们无须去想得不到的事。”
“我觉得伯母指示静观其变,是另有打算,不是还有一帮人当年也参与其中吗。”
“还有更重要的是,离十年之约,还有不到三年时间。”
“只要期限一到,秦凡不回京认祖归宗,你依旧正大光明地入主扁鹊堂。”
肖莺莺睿智地分析出明面的关键点,有更重的隐晦意思没有说出来。
静观其变,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愿意当年截杀的事暴露,此时不宜节外生枝。
那时的秦凡只是一个孩子,可如今不是。
如果那帮人知道扁鹊的传人还在,迟早会跳出来背黑锅。
或许,乱中还有机会。
如果把截杀的事彻底曝光,一旦老太爷知道,大伯知道,即便是不受到严惩。
也将彻底断送鲁志文所有的机会。
“莺莺,你真聪明,幸好你是我未婚妻。”
鲁志文微微一笑,捏住肖莺莺的玉手。
“志文,不要担心,莺莺会不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