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晚雪娜亲眼看见黑鹰将林伊然抱进了寒墨池的卧室。
并且今天一大早又见他从那间卧室里出来了。
寒老爷子无意中听到雪娜的话,顿时怒不可遏。
“林伊然,你竟然在这种时候做出对不起墨池的事,简直天理不容!”
林伊然面对父女俩的联名污蔑,仍旧内心坦荡。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没做过任何背叛丈夫的事,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事实胜于雄辩,那个男人就是你的奸夫……”
“小姐这话未免太伤人了,我只是服从安排负责保护太太的保镖,并不是你口中所谓的奸夫。”
黑鹰的及时出现,直接堵了一把雪娜的嘴。
“我都亲眼看到你从她房间出来了,你还不承认?”
“早上我进她房间是想叫醒她该送少爷小姐去学校,但见她睡得很沉,我便退出来了。”
黑鹰的语气很冷,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男女授受不亲,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是不妥。”雪娜蛮狠起来不依不饶。
“我是个贴身保镖,贴身保镖的职责就是保护雇主安全,没有你说的那种愚蠢的忌讳。”
“你……”
寒老爷子看着这个不论声音还是体型都与寒墨池颇有几分相似的男人。
心中不禁升起阵阵怀疑。
“你既然是位保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呢?”
“我的脸曾经在一场爆炸事故中毁了容,遮起来是怕吓到旁人。”
寒老爷子一听,却不以为意。
“大家都是见过世面的成年人,又怎么会被一张脸吓到?
不介意的话,寒某人还真想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黑鹰有些犹豫了。
林伊然虽也莫名好奇他的样子,但却深知这样没底线地揭开别人的伤疤是极不道德的行为。
“黑鹰,如果不方便就没有必要听老先生的,你有权拒绝他的要求。”
“我不介意,你们看了别害怕就好。”
哪知黑鹰说完,就直接当着几个人的面取下了墨镜和口罩。
“啊!好恶心——”雪娜当即口无遮拦地喊了声。
老爷子和林伊然一看他那张脸也顿时惊呆了。
只见他的五官几乎已经面目全非,眼角的皮肉粘连在了一起,只有三分之一的眼睛还能睁开。
那鼻子和嘴都像是融化了一部分后,再凝固成了一团的变形橡皮。
“我说过会吓到你们的。”
黑鹰苦笑一声,又从新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寒老爷子这才放下心中的怀疑,带着雪娜上了楼。
林伊然却陡然陷入了复杂的思绪中。
不知道寒墨池那个个性,将来能不能接受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呢?
“太太也被我的脸吓到了吗?”黑鹰陡然开口问了句。
林伊然恍然一怔,当即回神。
“当然没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希望以后在没旁人在的时候你不要再遮着脸了。”
“为什么?”黑鹰不解。
“因为现在天很热,我怕你会中暑。
再就是……我想现在就慢慢适应。”
尽管她说到后面时,声音很小,可黑鹰还是听得很清楚。
下午,黑鹰开车带林伊然去接三小只。
林伊然无意中看到他转动方向盘的姿势,又一次感到诧异。
他开车的样子怎么也和寒墨池那么像?
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开车?还是她太想那个人,所以魔怔了?
三小只一回家就一齐钻进了卧室。
林伊然看着他们一反常态的神秘样子,虽然有所疑惑,但也没心思考虑太多。
她安排好晚餐,就要去医院看寒墨池。
可一进厨房却在厨余垃圾箱里发现了大量被倒掉的食物。
“张嫂,这不是我中午给老先生安排的抗癌餐吗?他怎么没吃?”
帮佣陡然面露难色。
“老先生不喜欢吃,说是太寡淡了,所以……”
“可他毕竟是个病人啊!怎么还能这么任性?我去跟他谈谈。”
林伊然上了楼,就敲响了寒老爷子的房门。
“你有什么事?”开门的是雪娜。
“雪娜,你父亲现在的身体不宜食用重口味的菜。
我给他安排的都是适合癌症病人吃的餐食。
你应该劝劝他,我有照顾癌症病人的经验,你们应该相信我。”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出去,我爹地想在最后的日子里吃自己喜欢的,这有问题吗?”雪娜毫不领情。
“你怎么……”
林伊然在雪娜关门前,有意朝房间里望了一眼,就见寒老爷子正坐在电脑前。
从楼上下来时,她不禁怀疑这个老爷子是真的有癌症吗?
还是他纯粹就是不怕死?
三小只的房间里,黑鹰受命去叫他们下楼吃饭。
门一打开,他就被拉了进去。
“你们在商量什么?”黑鹰好奇地问。
“当然是不能告诉你的秘密了。”酷宝严肃地回答。
“那我来猜猜,你们的秘密是不是跟那位爷爷有关?”
“我们不能告诉你,除非你能证明你是我爹地的人。”酷宝冷酷的神情满是防备。
“我当然是老板的人了。”
“那你能用什么证明?”
“证明?”黑鹰犯了难。
小萝莉忽然灵机一动,糯声提醒道:
“比如你能去庭院里找到藏好的毛绒玩具,那就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