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然见他意图明显的眼神,她防备的目光丝毫不敢松懈。
“你不能在这里睡,马上给我出去!”
此刻的寒墨池已经快被欲壑难填的痛苦逼到失去神志。
他箭步上前就直接将她困在了怀里。
那滚烫的气息带着甘冽的酒香喷洒在了她额前。
“你真的要对我这么残忍吗?再忍下去我就快死了……”
她尽量用手肘顶开他的束缚,转头避开他灼人的目光。
“你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寒墨池并不是被酒精麻醉,而是沉醉在了眼前这个女人的魅惑中。
“我快憋疯了,就让我开一次荤……”
“你喝多了,马上给我出去!”
林伊然被他滚烫的气息烫红了腮颊的同时,心中的恼怒也猛然窜起。
她厉声打断了他的无耻,再抬膝就狠狠顶向了他的裆部。
“啊!”
他痛苦的低吼在房间响起,这种男人才理解的痛,让他瞬间就直不起身了。
“你这是……是想后半辈子守活寡吗?”
“你再打我主意试试?别说守活寡,我直接丧夫给你看!”
“算了,是我不对,我惹不起你了。”寒墨池勉强站起身,就走向了洗手间。
“你干什么去?”林伊然怒问。
寒墨池的语气充满气性:“你不肯给,我还不能靠自己吗?”
林伊然 ……
她看着他进去后,赶紧转身跑出了房间。
谁知道他还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呢?
等寒墨池带着不甘的餍足从卫生间出来,卧室里早没了人影。
林伊然正在两小只的房间,强迫他们听她的睡前故事。
“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谈谈。”寒墨池到门口叫了她一声。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林伊然始终堤防着这个男人。
寒墨池面露无奈。
“是不方便当着孩子面说的事。”
林伊然一听是儿童不宜的话题,当即抓起枕头就丢了出去。
“流氓,滚出去!”
寒墨池伸手一抓,稳稳接住了扔出来的枕头。
“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事。”
“那是什么事?”
“是昊泽上学的事……”
林伊然这才将信将疑地跟他出去了,可刚一出门就被他拽进了她的卧室。
“寒墨池,你想干什么?”她慌忙挣扎。
他不做解释,反手锁上了门。
“先洗个澡,一会儿在床上聊。”
“我才不要跟你睡呢!”
“那你想跟谁睡?”他玩味勾唇。
“我……”
“你放心,我刚才想着你的模样,已经释放过了,把今晚忍过去应该没问题。”
“你少跟我说这些,我不想听。”林伊然捂紧发烫的耳朵,抗拒地转过了身。
寒墨池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心情莫名畅快。
“行了,说正经事!你把昊泽教得很好,他要跳级直升小学了。”
“什么?昊泽也……”
洋楼里,寒老爷子坐在露台上和雪娜谈起了当初那件令他追悔的往事。
“唉!其实你和墨池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为父当年失策了。”
当年还是个懵懂少年的寒墨池被领养到了寒家,情窦初开的雪娜很快就被这个英俊帅气的少年吸引了。
两人成年后,成为了彼此的初恋,寒老爷子一开始并不反对两人交往。
因为寒墨池是个学习能力超强的年轻人,他看中他的能力。
可随着时间推移,他却发现这个年轻人虽然出类拔萃,但是却非常不好掌控。
严格说来,寒墨池与生俱来就不是那种会服从他人的人。
他天生就是个站在至高点的征服者。
公司经营面临变革,寒老爷子是个求稳的守旧派,寒墨池却是个无畏的创新派。
两人在公司未来走向上发生了巨大的分歧,老爷子一怒之下收回了他的管理权。
寒墨池从此便开始了自己的创业之路,而由于和雪娜聚少离多,两个人的感情也逐渐走向了末路。
然而事实证明,寒墨池的决策是正确的,他靠着自己的独到的眼光,和惊人的领导力,很快就组建起了自己的公司。
而寒老爷子的事业却走起了下坡路,虽然靠着多年积攒的资本苦苦支撑到了今天。
但眼看却快成为了一个华丽的空壳……
“爹地,我不甘心,那个女人根本配不上墨池。”
雪娜伏在老爷子膝上,眼中的不甘凝成了怨恨。
“听你几次提前那个女人好像都是苦大仇深的样子,怎么?你跟她之间是不是有过不愉快的经历?”
“哼,那个女人根本就是看上了墨池的钱。
她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放心吧!如果她真是你说的那种女人,为父会帮你的。毕竟,墨池还是在念及我们的父子情……”
沈妮娅坐在客厅一直等待半夜十一点,门外才响起了钥匙的开门声。
“四月,你怎么这么晚才……”
“呜……姐,我该怎么办呀?”
沈四月一进门,就一头扎进沈妮娅怀里嚎啕大哭。
“发生什么事了呀?先别哭啊!”
“我……我今天去见了韦奇的……家人,他们……他们都不喜欢我……”
“什么?”
原来,韦奇带沈四月去酒店和父母以及姐姐吃了顿饭。
可不料韦奇的家人都不是善茬。
韦父正颜厉色,韦母冷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