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九带着南若浅走到里屋的时候南修泽正面色凝重的同叶清晚等人交代着什么。
看到南若浅的突然到来,南修泽稍微有些吃惊,不过神态很快便恢复自若,对着南若浅点了点头说道:“你既然来了,那一会儿你便和你大师兄他们一组吧”。
说完南修泽还不等南若浅反应,便转过头继续对着众人说道:“此次的邪祟功法可能不敌,你们在搜查的时候一定不要轻举妄动,一旦查到任何线索先来禀报,不可贸然行动。”
“邪祟?功法不低?”听到南修泽这么说,南若浅隐约举得有些不对劲。
于是她悄悄走到江瑜的身边,拽了拽江瑜的衣袖:“喂,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恰好这个时候南修泽的话已经说完了,交代众人按刚刚的分组去调查情况,恰好江瑜和楚离尘也和叶清晚一组,于是江瑜就对着南若浅挤了挤眼睛:“走,边走边说。”
南若浅点了点头,转身和江瑜并肩而行,两人十分默契的快步而行,很快就与叶清晚和楚离尘拉开了一定的剧烈。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南若浅有扯了扯江瑜的衣袖,小声的询问。
江瑜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叶清晚和楚离尘,见距离比较远才开口说道:“那村长没有说实话,南修泽被他给骗了!”。
“什么?被骗了?”
江瑜点了点头,继续压低了嗓音同南若浅说道:“如果我没记错原本在这余人村作恶的应该是一个千年狐妖吧?”
南若浅点点头,小声说道:“对,对啊,就是千年狐妖!”
江瑜耸了送肩,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余人村的村长不实诚,明明知道实情却偏不告诉南修泽,他只说这余人村里最近一段时间很邪性,不但突然这里的村民都走不出村子了,而且每到了晚上便会有人到村西头那颗歪脖子树上去上吊。
刚开始是每隔半个月左右就有一个人,后来是每隔十天,再后来是每隔五天...最后村子里的人发现,这些上吊自杀的人都是在睡梦中毫无征兆的走到村西头那颗歪脖子树那里的,所以后来村子里家家户户到了晚上都不敢入睡,即便是实在困得不行了也只能轮流眯一小会儿,其余的人要在旁边盯着,一旦这个人睡着的人有什么异样便赶忙叫醒他。
即便这样村子里还是时不时会传来又有人上吊的消息。
长此以往村子里的人都熬不住了,别说正常的劳作了,就连正常的生活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有的人因为熬不住了便想方设法的逃离这个村子,可是他们用尽了办法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离开的。
后来村子里偶然间来了一位道士,虽然那道士的功法修为并不高,也没能帮余人村解决问题,但是这道士却把这个消息传到了外面,慢慢的愈演愈烈便有了余人村食人树的传闻。
江湖中也曾经有不少的能人修士前来这里一探究竟,可是却没有一个能够真正的解决问题。
最后还是余人村的村长委托了一名修士把这件事儿禀报到云筑台,这下乐安南氏才插手此事儿。
南若浅和江瑜并肩而行,边走边说,走到村东头西头那颗歪脖树前时刚好将村长同南修泽说的一番说辞完整的述复给南若浅听。
南若浅站在那颗歪脖子树前微微有些愣神,想着被封印在里面的那千年狐妖所经历的事情,心中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因为南修泽交给她们这一组人的任务便是来着歪脖树前寻找线索,南若浅便象征性的围着这歪脖子树转了一圈。
这应该也是一颗百年老树,树围很粗,差不多得三个人手拉手才能将它围住。
楚离尘和叶清晚也在这个时候走到了树前,楚离尘朝着南若浅的方向瞥了一眼后,便故意朝着同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南若浅见状瘪了瘪嘴,心想这楚离尘还真是怕自己粘上他啊,这保持距离的样子也太明显了吧。
果然没一会儿江瑜就发现了异常,凑到南若浅的身边,用胳膊肘怼了怼南若浅的胸:“喂,你们俩怎么回事儿?”。
南若浅被江瑜怼的胸口疼,一边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边瞪了他一眼说道:“什么怎么回事儿.....还不是...”。
“江二公子请自重!”
南若浅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有一股温热的力道放在了自己的胳膊上,随后她就被叶清晚拽到了身后。
“啊?我...我怎么了?”
江瑜抬起手一脸懵圈的指着自己。
南若浅也是云里雾里的看着叶清晚。
“江二公子,虽然浅儿生性活泼了些,平日里又不太在意礼仪教法,但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所以以后还希望江二公子能够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举止。”
听到叶清晚这么说,南若浅和江瑜都瞪大了双眼。
江瑜抬手摆弄着自己鬓边的一缕头发,冲着南若浅眨了眨眼睛,暗戳戳的传递着信息:“感情你家大师兄这是在为我刚刚用手怼你而生气啊?”
南若浅继续揉着自己的胸口,瞪了江瑜一眼:“谁叫你刚刚怼我胸口的!”。
江瑜继续眨着眼睛:“那以前我们不经常这样的嘛!”
南若浅举起拳头,瞪大了眼睛:“以前是以前,现在这里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你以后可不能在随便对我动手动脚的了!”。
江瑜嘴角上扬,将手中的那一缕秀发潇洒的往生后一撇,随后将视线定格在叶清晚和南若浅紧紧相握着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