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兄弟,我们先找个房间给你疗伤吧。”庄伏楼不了解两人之间的谈话内容,但他始终不忘孟传情有伤在身。
小二很快为几人布置了房间,三人随他上楼。走至楼梯时,孟传情突然停下了脚步。“庄兄,我感觉有人跟着我们。”
庄伏楼静耳聆听片刻,摇头道:“我没有感受到……”他看向孟传情,意思是伤的这么重还能察觉?
孟传情道:“一种奇怪的感觉……并非是用内力感觉出来的。”
水连环道:“会是你父亲派的人吗?”
“是千机子!”孟传情扶着楼梯栏杆,沉声道:“孟家的人都已受伤,父亲派不出其他的人。孟雪夜三脚猫的功夫,抵不过庄兄,父亲也不会派她来。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在武林庄企图困住我们的千机子。”
庄伏楼道:“他的机关术,的确是江湖一绝,怕是不好对付。”
孟传情却摇头道:“有长处,也必有短处。这个千机子,若不是武功平平,便是智慧有限。”
“怎么说?”水连环和庄伏楼异口同声问道。
“倘若我要困住一个人,必定以机关术和武功相结合,而不是完全依仗机关术,这样就少了许多胜算。或许,是这个千机子太过自负了吧。”
庄伏楼看着他,许久才道:“孟兄弟,并不是所有人,能够如你那般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那么长远。头脑简单点,并不是坏处。”水连环似是赞同他的话,也在一旁偷笑。
孟传情尴尬地笑了笑,道:“还是先想想办法如何摆脱对方吧。”他用手指敲着栏杆,思索着:“庄兄为我疗伤的时间,无法分神,此时便是他的时机。若是这样,我倒有办法。”他看向两人,道:“我和连环留在房中作饵,庄兄可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