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和宫崎还是一脸吃瓜相,看着两个人“打情骂俏”。
襄阳终于想起来一旁两个来看望自己的人,于是极其敷衍地开始了攀谈。
襄阳:“你两今天不用训练吗?”
王逸答非所问:“你怎么不问为什么灏哥不去训练呢?”
襄阳:“他照顾我,教官不知道吗难道?”
襄阳这话一说,谁都听的出来,襄阳在护着陆景灏说话呢。
宫崎白了王逸一眼:“你闭嘴吧你!”
然后宫崎又转过头去和襄阳解释着:“因为你那天晕倒太突然了,教官担心学员可能还会因为天气以及自身原因出事。”
宫崎又补充道:“所以就暂时取消了冬季雪中的训练,暂时转到了室内,等到天气好点再说。”
王逸到是一点不遗憾,笑的开心的不得了:“托你的福啊一白!我们不用去雪里挨冻了,说是说暂时,但估计出了这茬事教官也不会再让我们这样训练了。”
宫崎:“一白哥都生病了!你还在这幸灾乐祸!”
襄阳当然知道王逸是想让自己轻松点,所以才这么说。
所以襄阳并不在意,笑着说:“没事没事,我没什么事,多好!这样你们不用训练,我病好了也不用去雪里训练啦!”
几个人又东一句西一句地聊了天聊了地,小到刚刚午饭吃了什么,大到以后要干嘛,人生理想和目标。
襄阳没有提到关于自己的人生理想和目标,只是粗略地以没想过,走一步看一步来一笔带过,殊不知襄阳才是想的最为周全的。
陆景灏觉得有点疑惑,他不解襄阳明明喜欢音乐却又没有成为创作者或者歌手的目标,明明来了基地却也没有想要闯出一番名堂的目标。
她不像是王逸和宫崎,这两人来基地都是一个目的就是为了通过层层选拔将来为国效力,他俩目标其实与基地众人的想法都雷同,但是襄阳却不是。
襄阳没说任何的原因,只是说自己想来就来了,没什么原因。
陆景灏怎么可能就此相信,那那些人吹他智商的人就真的是夸大其词了。
陆景灏觉得襄阳在隐瞒事情的真相,但是他不能问,要是她能说,她想说,她不会憋到今天,这个陆景灏深知。
所以这个话题就被结束了。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陆景灏就有点不耐烦了,觉得两个人打扰到襄阳休息了。
王逸和宫崎迅速接收到信息,然后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开溜了。
陆景灏这才满意地露出了点点微笑,虽然只有短短一秒的嘴角上扬。
但是却被眼尖的襄阳给捕捉到了。
襄阳:“你笑什么啊你!人家走了你这么开心干什么!”
陆景灏不说话,但是襄阳也能猜到,某人就是管着自己,就是想要这个看似“病重”的她休息去。
襄阳见了陆景灏不回话所以就自己干自己事儿去了。
襄阳自己又开始弹起了琴,虽然是折叠琴,但是襄阳的手法技术到位,即使是折叠电子琴都能给玩出花来。
襄阳这次没有带耳机,而是扩音,陆景灏自然也听到了。
陆景灏虽然经常见襄阳弹,但是却很少听见襄阳的琴声。
襄阳认真起来真的很诱人,仿佛泛着淡棕的黑色短发上的每一根发丝都立了起来,似乎想要融入进乐曲里。
陆景灏虽然不会钢琴,但是他会小提琴,所以音乐的好坏,他大约也分得清。
襄阳弹的很好。
修长的手指很白很嫩,但又因为在基地里的长期训练,手指有些白嫩,有些却是虽白但是却粗糙。
这样一双手灵动地在小桌板上的折叠琴上飞扬,显得格外洒脱大气,乐音虽低沉但却有力,虽随意却处处到位,即使是折叠电子琴也没太大影响襄阳的演奏。
可能是由于滤镜问题,陆景灏情人眼里出西施,襄阳自己都觉得这个音质不比往日台式钢琴的音质,陆景灏居然还觉得很好。
襄阳要是知道了陆景灏的迷惑想法可能会直接呆住懵逼。
襄阳弹着弹着卡住了,就有点着急地揉了揉自己的短发,短发本来很自然的很顺地洒下,结果经襄阳一折腾,竟然变的像极了个鸡窝。
简直乱到飞起。
陆景灏皱眉,然后伸出手,一点一点抚平着襄阳的乱发。
襄阳还在冥思苦想,所以压根儿没反应也没意识到有人在理自己头发,只是继续写写停停,好像在记录更改着自己的谱子。
陆景灏见襄阳没什么反应,于是就更加不舍得放下自己的大手了,还在一点一点地抚着襄阳的细软头发。
陆景灏的动作很轻,生怕襄阳发现似的,一下一下抚着襄阳早已被捋顺了的柔软短发。
陆景灏的动作很轻,生怕襄阳发现似的,一下一下抚着襄阳早已被捋顺了的柔软短发。
襄阳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间心情活跃舒畅,整个人都弹了一下,然后这才发现陆景灏的手在自己的脑袋上蹭着。
襄阳:“你在干嘛呀?阿景?”
陆景灏迟钝地挪开了自己不愿离开的大手,紧接着就是在脑里疯狂构思着十万个为什么。
陆景灏:为什么?为什么摸头?为什么趁人家睡觉时摸头?这让我怎么编啊啊!我,我我说啥才能解释地完美无瑕,天衣无缝啊!
陆景灏的脑子里又思考了十来种表达方法,但是一张口大脑一片空白。
直接来了个答非所问:“没干嘛,你写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