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发生了这种事情,江虞婉接下来的李家做客时间,脸上全是赧颜的表情。
尤其是面对李振林时,更是羞得抬不起头。
李丘泽今天是最惨的,被老爸胖揍了不算,两侧的腰子肉都是乌的,也不知被她偷摸着拧了多少次。
幸亏冬天穿得厚实,不然非得拧出什么毛病不可。
下午三点多,江虞婉红着脸道别:“叔叔,阿姨……”说到这里看了眼李丘泽,继续道,“初五我爸生日,邀你们一起过去聚聚,一定要来啊。”
“好好,一定。”李振林满口应承下来,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只大红包,塞到人家闺女手中。
江虞婉推辞半晌,终究接了。前者是出于礼节,后者是由于风俗传统。
这一年下来,李振林和江海松三天一小喝,五天一大喝,性格十分相投,早就已经处得极为要好。就算不提儿子他们这重关系,好友生日也理应去祝贺一下。
李丘泽开车送江虞婉回家,李振林和郑梅芳一直送出家门上百米。
“真是个好姑娘啊。”郑梅芳感慨道,“长得好看不说,还知书达理的,性子也软……对啦,小江后来怎么了,怎么老是红着脸?”
“还不是你儿子干的好事。”李振林没好气道。
郑梅芳顿时来了兴致:“啥事啊?”
李振林便用自己那不太灵光的口才,将上午那辣眼睛的一幕,大概描述了一下。
郑梅芳一听,却是喜不自禁:“都到这一步了啊。”
“没羞没躁的。”李振林骂咧道。
“你这人,”郑梅芳白了他一眼,“一辈子不懂浪漫,儿子比你强多了。”
“……”这话说得李振林满脸费解,对人家姑娘用强,这叫浪漫?
望着他疑惑的目光,郑梅芳问道:“就算这样,你见小江真生气了吗?”
“好像,没有。”
“那不就是了。你呀,大老粗,根本不懂女人。”
李振林不由得挠挠脑壳。咋地,女人还喜欢被用强啊。
郑梅芳不再解释,心里美孜孜,想着既然都到这一步了,等小江把书读完,喜酒应该就能安排上,然后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大胖孙子不就来了?
兴奋不已。
……
新年来到,喜气临门,热闹洋洋,如同往年一样,亲朋好友聚会,酒局不断,聊天打牌,虽然一成不变,颇为俗气,但享受的就是这份俗不可耐,尤其是对于现如今的李丘泽而言。
在台市那边,现在圈子里逢人见面就要喊声“李总”,虽说平时也是酒局不断,想要打牌玩乐什么的,随时都可以安排。但那些几乎都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之上,比如,有几个人敢揉着李丘泽的头说:“哟丘泽,都学会打麻将了”。
而且这人可能连亲戚都不是,只是过年串门时,亲戚家村里的一位故人,没钱没房没车,在外打工两三千一个月。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纯粹的关系。
而且他知道,随着时间推移,这样的感觉,这种关系,将会越来越珍贵。
看看他的那些堂哥堂姐们对他现在是什么态度就知道。
他的名气自然还没传播他们这座小县城,但在网上已经有些小热度,草茶这个品牌总是与奶茶妹妹一起出现,而他是草茶的老板。尤其这些堂哥堂姐们有心关注过,就更明白,他是如何被老家这帮人“看低”的。
他们的这个小堂弟,虽然依旧年纪不大,但早就今非昔比,在网络上被誉为“商业新贵”,“新式奶茶的缔造者”,他所创立的草茶品牌,更是正在业内掀起一场革命。
毫不夸大地说,他是站在时代浪尖的人物。
而他的过份低调,也让这些堂哥堂姐们感到震惊,深感佩服。
他从不去炫耀自己的事业、自己有多少多少钱,人家问起来,总是那句:“害,小生意,几家奶茶店而已”。
他们自认换成自己,在暴富之后,肯定无法做到这种心态。越发觉得自家的小堂弟实非常人。平时显得恭敬有加,也希望他能提携提携自己,如同敬重长辈般,甚至更甚。
欢欢喜喜之中,初五这天很快来临。
上午九点多,李丘泽开着张杆的黑色卡宴,载着老爸,前往江虞婉家。
郑梅芳没跟来,大过年的,才初五,说不定还有亲戚上门拜年,家里总不好没人在。
父子二人心情都不错,李振林还一路嘱咐,说的话竟如王晴交代给江虞婉的几乎一致,中心思想就是——好好表现。
李丘泽感觉现在有些事情已经不受控制,他几乎只能被推着走。
老爸老妈认定了江虞婉。
他幻想了一下,如果自己这时将席恩娜带回家,会造成怎样的影响,有点……不敢想。
会引发两股大地震。
天崩地裂!
江家这边不能放鞭炮,但江海松亲自到楼底下迎接,同行的还有两个至亲亲戚。
江家客厅里,已经聚集一群客人,气氛很热闹,但王晴和江虞婉母子,这会儿却都很头大,江虞婉甚至好几次摸出手机,想发短信让李丘泽别来了。
可她又想到,邀请的并非李丘泽一个,他好说,叔叔阿姨怎么好意思就这样打发?
“晴啊,海松去接谁呀,还特别跑楼底下接?”沙发上,一位打扮珠光宝气的中年妇女询问道。
这人名叫王莉,是江虞婉的大姨。也是江虞婉家里所有亲戚中,家境最富裕的一个。
定居于武汉,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