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生这种的事,对每个有情人来说。都是一种痛苦,一种折磨。
特别像肖然这种,自小对感情就敏感则又懦弱的人,更加生不如死。
但,难过,可以有,痛苦也可以存在。
可,你不能单单为了自我发泄,自我痛苦,就去抛开一切,对所有的事情不管不问的自甘堕落着!
想起皇天目前的状况,凌远这心里就着急。
可怜他这个。向来对从商没有任何兴趣的人,却偏偏不得不辞去医生的工作,苦苦的支持着。
原本他以为, 伤心难过,发泄出来了也就算了,可是万万没想到,半月过去了,肖然居然还敢跟他说:就让我任性一次?
还特么说什么:手指一动,砰的一声。我就解脱了?
好,好,他想解脱是吧。
凌远呼了口气,从来没有过的愤怒。
“想解脱,也可以!肖然。我今天晚上如果打不醒你,那就打死你,送你去见阎王!”
“好啊,来啊,我怕你啊!迫不及待!”肖然吐着烟圈,一副不以为然的颓废着。
“好!迫不及待是吧!想死是吧,那好!”
他也受够了!
每天勉强自己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账目,他早就受够了!纵余低圾。
此时此刻。他终于体会到,肖然当年对他从医的选择。是多么预哭无泪!
更加明白,肖然说他‘扶不上墙的烂泥’是什么心情了!
脱下外套,一把揪起好友的领口,他抬手就是一拳。
“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孬种!就算死也让你死得毫无尊严!
我要让洛晓晓看看,看看她喜欢的男人,究竟是多么懦弱!多么的无能!
这种男人,哪里配得上洛晓晓这三个字,这种男人,怎么配在奈何桥上等候!
这种男人,呸!
这种孬种,根本不配做男人,不配出现在洛晓晓的生命里,更加不配谈情说爱!
就这么一点小小的挫折,就堕落了?痛苦了?你的担当呢?”
凌远撕着好友的领口,每说一句,就是一个拳头落下,最后直接重重的一脚踢上去。
他不怕把好友打死或是打残,他只怕好友这样继续堕落,继续消沉下去!
“从洛晓晓离开,你说你都说了些什么?外祖父的仇不问了?处处算计的雷亮不管了?
你之前跟我说过,雷亮既然能心甘情愿的入狱,一定有他的阴谋!那你呢,你的策略呢?胎死腹中!
你让我一个门外汉去跟杨青那个老女人斗,我斗得了她吗?
你知不知道,她已经接手了杨京山的股份?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你一手创建的商业帝国作威作福!你日夜操劳,辛苦创建起来的公司,到最后的目的就是拱手相让,随她糟蹋的吗?
你知不知道,皇天马上就毁了了,让一个女人给毁了!
如果你心甘情愿的让它毁,那我是不是不用再这样苦苦支撑了?我也可以随手破坏?我可以甩手二掌柜,屁话不管?”
凌远一阵低吼,窝在角落里的肖然并没有多少反应,一怒之下,他直接抄起跟前的酒瓶。
“好,你既然一心救死,那么,我成全你!”
砰!
酒瓶没有任何犹豫的砸在肖然的额头上,红色血水立马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肖然,我告诉你!就凭你克父克妻,就凭你是全天下最无能的孬种!你死后直接下十八层地狱吧!不要脏了洛晓晓百年后的轮、回、路!”
一句轮回路,彻底击溃肖然的内心。
他一直想着,再世为人,那样就可以干干净净的站在她面前。可是怎么都没想到,他轮回的资格都有。
他的轮回,会脏了她的去路!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双手握拳,狠狠捶向地面,破碎的玻璃残片跟着扎进皮肉里,他却感觉不到疼。
比起身体的疼,他的心更疼!
他不要,连轮回的资格都没有,他不要看着她就这样离开,永远的再无交集!
噌的一声站起来,重重的一拳直接打在凌远的脸上。
“闭嘴,你给我闭嘴!我不许你这么说!我不许你这样说!”
牐牎安恍恚科臼裁床恍恚磕阋晕你是谁?就你这个样子,别说洛晓晓会鄙视你,就连在天上的祖父都会失望!
像你这种人,活该被亲生父虐待n该亲生母亲被逼疯n该眼睁睁的看着祖父气死n该洛晓晓离你而去!”
凌远擦了把嘴角的血水,虽然脸颊被什么硬物扎破了,但他眼底却是笑着的。
终于,在打死他之前,他自己醒了!
揪着好友的衣服,一路把他直接拖到卧室。
砰!
一脚踹开卧室门。
“来,来,你进来,给我看看!看看这里是谁布置的!”
“不,不,我不要进去,我不要!”
卧室里,她的味道太浓,浓到他崩溃,自从她离开以后,他虽然日夜守在这个房子里,却唯独不敢进卧室。
一步都不敢进!
“不敢面对?还是怕回忆起什么,好,很好!”
凌远感觉自己快崩溃了,直接粗鲁的把肖然按在床上。
“你不是不敢进吗?你他妈的给我趴在床上,好好回忆下!在这张床,你他特的脱了人家多少次衣服!做了多少卑鄙的事情!你说,你给我说!”
直接按着肖然的脑袋,狠狠的摁在床上,凌远喘了两口气:憋不死你,我今天一定要彻底的激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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