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月在他心中,不过是无数死士中的一个。我在他心中,也终是抵不过一个花云慕吧?
我闭上眼睛,手指微颤,“你可知道,他去京城是做什么?”
引月迟疑了一下,忽然握住我的手,“夫人,奴婢今日说一句话,将军虽然记挂贵妃娘娘,但奴婢敢发誓,夫人在将军心中的地位也很……”
我打断她的话,笑道:“引月,我听闻有一个词叫‘从一而终’,若不是那个一,只怕也是虚妄。”
腹部伤口处隐隐地疼,我握紧了双拳,道:“你先去吧,我有一些事情想不明白,须得一个人静下来好好想想。”
引月还要再说,我道:“去吧。”
她推着轮椅下去了,走时说:“夫人,将军这些年真的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