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宣貉的话,白泽脸上的面无表情的,这人给他点颜色便得意起来,也不知道他做了多让人担心的事,推开了宣貉,白泽想着刚才的那个念头,然后一瞬间之后他便重新躺回了他原先的床上,更是拉起被子盖到了身上后翻身闭上眼,就像刚才那与宣貉亲吻的人不是他一样。
本脸上还挂着笑容的宣貉,在白泽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笑容有些微的僵住,同时在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好半晌宣貉才喊出声,“阿泽,”
奈何白泽就如同睡过去了般,对宣貉的呼喊完全没有反应,不死心的宣貉,再次唤了声:“阿泽!”但同样的还是没有得到回应,这下子让宣貉有些微的无奈了,这人又来了,从以前起有什么事不愉快便喜欢闷在心里。
无奈的宣貉只能从床上撑起身子,感觉了下除了有些虚弱外并无不妥后宣貉才下了床,一步步的来到白泽床边后宣貉才伸手扶着白泽的肩膀,摇了摇道:“生气了?”
即使这样宣貉也还是没有得到白泽的回应,叹了口气,宣貉直接脱鞋上了白泽的床,掀开他的薄被钻了进去,同时伸手把那侧睡着的人给搂进了怀里,下巴震在白泽肩膀上轻声在白泽耳边说道:“下次我一定是拉着你跑,而不是挡在你前面,这样可以了么?”
直到宣貉说出这话后白泽才稍微有了点反应,好半晌后只听白泽说道:“我当时以为你死了。”声音有些黯哑,似因为想起当初的情况,白泽的身体有些微的颤抖。
感受到怀里白泽的反应,宣貉欣喜之余更多的是心疼,把环着白泽的手收得更紧之后宣貉才认真且笃定的说道:“不会有下次了。”
像那时的情况他不会再允许发生,他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到他那能俯瞰天下的实力,这种软弱的感觉他不想再感受下去。这时的他心里也下了个决定。
也不知是认同了宣貉这话还是什么,白泽不再沉默,“那个人说会在白宫等我们。”随后白泽把当时的情况给宣貉一一述说了番,这些话听得宣貉有些心惊胆战的,更是让他决定了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巅峰战力,这种让白泽自己一个人面对的情况,想想他就有些头皮发麻,要不是那人最后的虚影没了战力,他真不敢想白泽会遇到什么情况。
就在宣貉心底思绪翻涌的时候,白泽突然的朝宣貉问道:“那个人,是谁?”白泽想起自己对那身影的恨意,那种如刻入血脉中一样的恨意,让他对这人深感好奇。
对白泽的问题宣貉想了想后略带些苦笑的说道:“除了那清尊,还能有谁?”连他自己都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清尊,可以说这次他们没死完全是清尊手下留情了,若不是这样,在这里的人又有谁能挡得住天地间有数的强者的攻击?
听到这名字,白泽心底就是一颤,似对这名字有着本能的感应一般,这名字他记得他可不是第一次听到,在星煌宗的时候司战和宣貉的聊天里就曾出现过一次,但当时他并没有这种感觉,而现在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心底因为这称呼有一丝汹涌。
契约的关系,宣貉同样感受到了白泽心里的活动,这让他心里微微一惊,一个念头闪过脑海,然后就见他朝白泽问道:“阿泽……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听到宣貉的问话,白泽想了下后却摇了摇头,白泽自己其实也有些疑惑的,他记得他应该是想起了什么,但现在白泽脑海里却完全没有该想起的东西,他只知道,在昏迷期间他在黑暗空间里打开的那扇门,里面一定有着什么东西,而他刚才所用的那种瞬移一样的术法,应该也是门里面的东西。
“没有,我没有记起任何东西。”这么回答着宣貉的白泽,话里多少有着连他自己都弄不清的疑惑。说完这话的白泽重新闭上了眼睛,随后就见他说道:“我再睡会儿。”
正想着事情的宣貉听到白泽这话只是轻轻的应了声,只是换了个姿势让白泽睡得更舒适罢了。
……
夜幕降临时祁水宁羿也不知从哪回来了,推门而入的他看到的就是相拥而眠的两人,这让他想了一下,最后还是转身出了屋子,这个时候打扰别人,是不好的行为。
在屋外祁水宁羿随手的点燃了个火堆,百无聊奈的坐在边上,时而皱起的眉头能知道此时的他不知被什么事情难着。
这时一个人影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直到人家坐下了,祁水宁羿才察觉到,这让他心底就是一惊,但在看清楚来人是谁后便彻底放松了下来,虽然心底对来人实力有些疑惑但他也没有多问,然后就听到他说道:“不陪白宗主睡会儿了?”
宣貉摇了摇头说道:“你似乎有事要说?这么晚过来。”边说着边随手把身边的干草丢到了眼前的火堆里。
听到宣貉的话,祁水宁羿皱着眉头说道:“我们一族的诅咒起了变化,照你之前说的那一百年内,怕是顶不到了。”这也是他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所烦恼的事,这事同样也是从三个月前发生,这不得不让他想到,与这里所发生的那场沙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听了祁水宁羿这话,宣貉同样微微皱起眉头,然后就听见宣貉朝祁水宁羿伸出了右手并说道:“把手给我。”
与祁水宁羿的手触碰后,宣貉嘴里便立刻念动着什么,不同于修为之力,一个个虚无的纹路沿着宣貉与祁水宁羿相接的手传了过去,半晌后,只见祁水宁羿的身体表面上浮现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