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一边说着一边笑嘻嘻地接过钱,揣到了怀里,“师父那俺就提前给您拜年了,祝您来年鸿运高照!”
“你个小子!收拾收拾滚吧!”杨捕头笑着摆了摆手。
“好嘞。”
……
秦寿回到房间,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将一些必需的东西打了一包,背在身上,穿过院子,来到前房,和众捕快们打了个招呼,迈步出了捕房,径直向菊花家走去。
菊花一直对他很好,在她的身上,秦寿找到了娘的感觉,让他觉得好象家就在身边。这一走,要得不少天才能回,不看一下心里空落落的。
当然小草更值得看一下。小草长的很不错,虽然还只是棵小草,不过已有发芽的迹象。
只从腊八节受伤以后,小草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不再逼着他办酒了,开始时秦寿还以为小草变了心,询问之下,小草解释说“俺娘讲了,最近形势很不好,捕房里的叔叔们大多不在家,所以,这时候办酒收不到多少红包,不划算!”
不管怎样,只要不被逼着办酒就是好事,自己的把柄小草也自然不会告发。
菊花和小草都在铺子里,秦寿简单地说了来意,准备就走。
菊花叫他等一会,转身拉他到屋里,从箱子里拿出一件崭新的上衣,让秦寿穿穿看。
秦寿不明就里,依言穿了一下,竟然很是合身,“婶儿,这衣服大胆叔怕是穿着小吧?”
“他穿自然是小的,这是以前做给他穿的,当时不清楚他的尺寸,做的小了,一直没有派上用场,今儿你要回家过年了,这衣服算婶子送你过年的礼物吧!”
“这怎么使得!”秦寿一听,便要脱下来。
“秦寿,你要是脱下来,以后就不要叫我婶子了!”
“婶儿,这衣服穿着这么舒服,应该很贵的!”
“不贵,不贵,自从你来以后,没少帮婶子的忙,就算婶子谢谢你了!”
“哪里使得啊。”秦寿心里着实有些舍不得脱下这衣服,嘴上却还假假地客气着。
“我娘给你的你就要着,嘻嘻我知道娘是真的感谢你呢,上次娘和李大胆---叔在房间里闲聊时说,要不是你帮着和楚森林打上那一架,杨捕头也不会给大胆叔下命令,让他娶了娘!”
“死丫头,我和你李叔说话你怎么能偷听的!”菊花红着脸,作势要打小草。
小草赶紧跑开两步,还不忘向菊花伸了伸舌头。
秦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婶儿,那我就穿着了?”
“穿着!”
“还是先脱下来。”
“你个倔小子。”
“婶子,衣服我收下,但也不能现在就穿着回家吧。”
“呵呵对对。”
“对了,我出来时,捕头让我带给你三两银子,说是给铺子里的红包,捕头让我感谢你们这一年来给房里做了那么多好吃的包子!”说着,秦寿从怀里摸出三两银子递向菊花。
菊花一愣,道:“给俺铺子里的红包?”
“是的。”
“往年好象没有过啊。”
“噢,应该是今年的新法子。”
“其它铺子也有?”
“好象,没有。”
“那不应该啊,是不是你自己的钱?!”
“婶儿,你以为我傻啊!”
“那为什么只给俺铺子一家?”
“咳,咳,应该是,应该是俺们铺子做的东西最好吃,还有,我想,应该是李大胆—叔叔的缘故,对一定是这个原因!”
“怎么是你李叔的原因?”
“婶儿你看,以前没有,现在有,其它家没有,就你家有,那还不是因为以前你没跟大胆叔结婚,还不是一家人,现在呢,成了一家人,你算是捕房的亲戚了,给红包应该的,嗯,真是小气,只给了三两银子!”秦寿“埋怨”道。
“秦寿,我还是有些不信,不会是你把捕房里给你的薪水给婶了吧?”
“婶儿,你是在怀疑我的智商,你知道房里应该给我多少薪水?”
“听你大胆叔说是五两银子。”
“这就对了。”说着,秦寿从怀里轻轻地摸出五两银子,“婶儿,你看这是多少?”
“噢,是五两银子,那我就放心了。赶明儿,我见到了捕头,一定要谢谢他!对了,你说的是哪个捕头?”
秦寿一听,暗呼“糟糕,这头一回扮个好人就受此磨难,难怪这世上做好人的少!真是好人没好报……”
“不用了婶子,你知道的,最近城里的形势很不好,房里受到了很大的压力,他们都给忙的焦头烂额的,捕头特意交待不让你再去感谢之类的。”
“也是,最近城里‘维稳’任务很重,你李叔已经有十多天没回家了!”
“围吻是什么意思?”
“围住稳定,你大胆叔说这是官话儿,你个小孩子家听不懂正常。”
“噢,围住吻腚……”,“呸,呸,我小孩子家真不该懂,大人们真是奇怪!”,秦寿心里暗道,“好了,婶儿,小草俺走了。”
“来让婶子抱一下。”菊花说着,眼角边已有些湿润,也不管秦寿同意不同意,一把把秦寿搂在了怀里,这小子的半个脑袋都被埋在了菊花那雄伟的胸脯里。
秦寿“不习惯”地拱了拱脑袋,“婶儿,快放开我------俺快要吸不到气了!”
“你个小子!”菊花被秦寿的话逗的脸儿微红,用手在他的脑袋上轻轻地敲了两下。
“哈哈,好啊你个兽兽!又有新的把柄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