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不知道的是,其他人之所以容易遭遇瓶颈正是因为一是无法忍受那冲关时的巨大疼痛,二是经脉或丹田的韧xing太好,真气无法撑的开经脉或丹田!
因为正常人练功,只是不断地积累真气,靠着真气自身的力量慢慢地撑开经脉、丹田,除外由长辈们直接拓丹拓脉,没有哪个像秦寿这样,敢让经脉和丹田几乎时刻处于被摩破的边缘!而正是因为这种修炼方式,在内力增长的同时,经脉和丹田的韧xing也不断增强,越往后,困难也越大!
秦寿最开始修炼魔盘功的时候,经脉和丹田经常被摩破,一部分内力也不可避免地流失,这在正常武者看来十分危险的事,他却因为没有人告知,而认为是正常的事,一直没有在意,直到几个月后,魔盘功运转如意了才得到好转,所以他的经脉和丹田都像新生的一样,并不坚韧。
一天晚上,秦寿吃过了饭,一边哼着自编的小调,一边毫无形象的用手指抠着牙缝,几根鸡肉丝被他灵巧地剔出,顺势一弹,飞到了几尺远外的灰桶里,身后香荷还在用两只柔软的手给他揉肩捏背。
秦寿闭着眼睛,身子像是没了骨头似的,随着香荷的两手乱无方向地摆动着---有时候,没有方向就是方向,起码香荷已经看出了这黑脸小子摆动的方向---她的胸部!
香荷对自己很自信,尤其是对自己的胸脯很自信,她和青竹都是以前野狼寨从逃荒百姓中挑出来的,平时没有什么事儿,野狼寨的一般寨众也不敢来sao扰她们---因为她们是用来伺候更大人物的,当初她们被挑出来时就已明白了原委,心里上也有所准备,只是清水派的高层来的并不多,就是来的人中,好这一口的也不多,真正是让她们闲到了发慌。
香荷能够看出,不管好不好这口的男人,只要看到了她,都无一例外地多看她一眼,确切地讲,是多看她胸部一眼。
她的胸脯长的真美,不像凡夫俗子想象的很大---以大小论,那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她的胸丰满而高挺,弹xing十足,真是增一分嫌大,减一分嫌小,像刚出锅的馒头,大老远地就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香味,让你口中津液暗生。
说有香味,其实一点也不夸张,香荷自小就带有一种淡淡地体香,让人心醉神迷,长大后,配上这幅要人命的身材,其威力更是大了倍许,香荷就几乎就没见过哪个男人能够抵挡的---“抵挡住的基本上不能算是男人,要么太老,要么生理没发育好,只知道修炼!”
香荷记得,去年的时候,清水派来了一位长老,看了她之后,嘴里曾念叨着什么“山不在高,有龙则灵!”虽然有些羞人,可还真是评价的到位!
与那些大人物相比,香荷觉得身前这个黑小子心思更加简单易辨。
“不要老是摇头晃脑的,蹭的人痒死了!”香荷被这黑脸蹭的身子有些发酸,心头有些上火,嘴里有些发干,不由得娇骂了他一句,手上也稍稍重了些。
秦寿正在享受之际,没料想自己的小心思被人当场给揭破了,好不尴尬!
这小子心里颇有些懊恼,心道“前几天青竹给俺按摩时,她就没说什么,要不是看在你脯子好些的份上...”
“唉,唉,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秦寿言不由衷地辩解道。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香蕉看秦寿既舍不下这份舒坦,又磨不开面子,于是逗他道。
“知道俺不是有意的还说俺,俺脸皮薄的......”秦寿申辩着。
“你不是有意的---是蓄意的!”香蕉笑道,“你的脸皮确实很薄,也就墙角那么薄吧!”
“污蔑,绝对是污蔑!”秦寿坐不住了,站起来,转过身面前香荷道。
“真的不是蓄意的?”
“真的!”
“舒服吗?”
“什么舒服不舒服的?”秦寿差点跳了起来,“这娘们胆子也太大了,不,---是脸儿太厚了,这事怎么能摆上台面说呢!”
“噢,看你很享受地样子,还以为你舒服呢,算了,不舒服的话,以后还是让青竹给你按摩吧。”
“别---其实,其实---你的手法不错,还是你,还是你吧!”秦寿不由的服了些软。
“小鬼头!“香荷笑道,”想占便宜还脸嫰,没听说过“‘脸皮厚吃块肉,脸皮薄吃不着’吗?”
“怎么说话的呢,这才几天,你们俩都不俺当主人了?”
“主人?是不把你当主人了---把你当做小主人,呵呵。”香荷说完,一把把秦寿拉到自己的怀里,“想就想,要像个男人样儿!”
“秦寿的头不小心被埋到了两峰之间!他本能地想往后退,下一刻,身子软了下来,两手不由得抱住了香荷的腰,
“真香,难怪叫香荷。”秦寿感到一股令人全身舒泰的体香传进脑海,连识海里都给震动了,那滴jing神力滴溜溜地转动着,好象比平时欢快了不少!
“真是脸皮厚吃块肉啊!”一时间,这黑脸小子满脑子只剩下这一句话了......
俗话说的好,“饱暖思**“,这小子才过上几天无忧无虑的生活,就yin心萌动了,而且十四岁不到!
脑袋埋在香荷的怀里,秦寿舒服的狠不得变身大魔神----好让这时间也停下来!
下身也昂首待发,俨然一位骄傲的将军,准备随时出征!
好在郑山刀前些天指导他练功时特意交待过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