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长生言语,大头恍然大悟,“王爷卓见,还真是这么回事儿,驴就是驴,马就是马,这家伙错把毛驴当白马,却又怪那毛驴只会转圈儿拉磨,不能驰骋千里,然后就心生不满,把人家给杀了。”
“对,”长生点头,“辜负他人的真诚固然有错,而错付真诚之人同样有错,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担得起真诚,不明真假,不辨虚实就贸然将真诚付与担不起真诚的人,最终被对方辜负,你说错在谁?是不是应该各打五十大板?”
大头心悦诚服,“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长生没接大头话茬,继续说道,“我不带它同行还有另外几个考虑,一是我们五个多有默契,突然多一个人出来,很容易打乱我们的节奏。二是它若是参战帮忙,我们必定要保护它周全,它若是遇到危急,我们总不能袖手旁观。还有最后一点就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若是它不幸战死,我们必定心怀愧疚,耿耿于怀。若是血战不死,势必结下友谊,以它的性情,日后很可能惹出祸来,既然不想深交,还是保持距离,各安天命的好。”
二人说话之间回到了城南义庄,杨开等人已经等候多时,见黄四郎没有跟二人一起回来,三人亦是如释重负,因为他们也并不想让黄四郎同行参战,
长生和大头收拾妥当,五人召来坐骑,离开义庄,连夜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