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高个子家丁急说,大嘴家丁说:“我们中计啦!”矮个子家丁说:“快走!”四个家丁都想夺路而走。
方德武站在房门中间,手提剑,喊:“贼人!想走?!”欧阳胜喊:“都站住!”
带头的家丁喊:“冲出去!”四个家丁全部朝门口冲去。“铿铿锵锵”几声响,四个家丁都被方德武用剑打回屋里。
欧阳胜一拳一脚干倒两个家丁,林俊山两掌打倒两个。
方德武用剑逼住一个家丁,问:“谁指使你们来的?同伙还有谁?”欧阳胜索性把四个家丁叠成一堆。
林俊山说:“只要你们坦白,就绕你们不死。”
方德武朝一个个子最高的家丁乱踢几脚,踢得他“哎哎”大叫,可是,他还是不说出指使的是谁。方德武又狠狠踩住他的大腿,喊:“说不说!不说,就把你阉了!”用剑撩起他的裤子。
高个子家丁说:“大爷饶命!我说,我说。”
那个领头家丁喊:“不能说!说了你就没命了。”
欧阳胜朝那个领头的家丁的大腿间就是一剑,喊:“阉了你!不让他说!现在你说!”
领头的家丁“哎呦!”大叫一声,大腿间的血喷出来,下意识地用手去抱两腿间。
欧阳胜再举剑,喊:“说不说?!如果不说,这一剑就下去就准了!”剑晃动起来。
领头的家丁喊:“是寨主!”
欧阳胜问:“寨主到哪里去了?”
领头的家丁说:“刚才还在外面。”
林俊山一听,冲出门去,迅速扫视客栈四周,没有发现人;跑到客栈大门口,也没有看着人。返回客栈搜索,找了几个房间,在柴草间抓到两个伙计,问:“你们的老板呢?”
一个伙计眼光看往柴草堆里;林俊山拨开柴草,呵呵!原来躲在这里。他把客栈老板阿卡擒出来,问:“是你和寨主密谋害我们?”
客栈老板阿卡哆嗦地说:“不是,事先我并不知情。”
林俊山问:“谁知情?谁干的?”
阿卡说:“是寨主阿克隆叫阿里玛干的。寨主先叫阿里玛在你们的肉汤里放毒药。这事我真的不知道。之后你们没有吃肉汤,回到客房,阿里玛出去报告;阿克隆又叫阿里玛用mí_hún香熏你们。这事我事前也不知道。至听到打斗声,我就跟伙计们躲到这里来。”
林俊山喊:“你骗谁?你当老板的,你手下的伙计要害人你不知道,这说得过去吗?岂不知众军杀人,罪归主帅?”
阿卡扭曲在地上,颤抖地说:“这害人的事,我是真的事前都不知道呀!”
林俊山厌恶地说:“现在你知道了!?”
阿卡说:“饶命啊!我知罪了。其实,这客栈的真正老板是寨主阿克隆,我只是在前面管事的。所以,阿克隆直接叫阿里玛害你们啊!”
听这话,林俊山略有所思,如果真如阿卡说的,他可能真的不知情。问:“你知道阿克隆他们跑到哪里去吗?”
阿卡说:“我想他们是去召集人马来跟你们打斗呢!”
林俊山说:“事必定会水落石出的。”对两个伙计说:“你们把他绑了!”两个伙计为了洗清自己,真的把客栈老板阿卡给绑了起来。
林俊山喊:“你们都到天井去!不许乱跑!敢跑就杀了你们!”
林俊山回到自己的客房,欧阳胜和方德武已经把四个家丁捆得结实。林俊山说:“都拉到外面天井去淋雨。”
冬天的雨并不大,但是寒风刺骨,也有得受的。
方德武说:“东家,不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吗?”
林俊山说:“这几个就先便易了他们。放着吧。两个罪魁祸首还没有来呢。”
方德武问:“怎地?跑了还会回来吗?”
林俊山说:“会的。他们的去召集人马来厮杀。等会儿有你们打的。”
欧阳胜问:“真的?”
阿卡说:“真的!寨主阿克隆一定是回去叫很多人来的。你们要小心。我如今是如老鼠,出洞是死,入洞也是死。”
那个矮家丁冷笑地说:“对,我们寨主一定会回来救我们的。”
方德武走过去,几个耳光打的矮家丁满嘴吐血。
领头的家丁说:“你他妈的,矮子,你不说话会死吗?如今都成捆猪了。”
矮子家丁不服气地说:“你不讲义气,背叛寨主,等寨主来了,看你怎样死!哼!”
高个子家丁怒说:“矮子,要是用剑插进你的玍鸟,看你还能装好汉!”
另一个家丁说:“矮子,其实,我们都是下人。就别互相陷害了。如果要阉了你,我看你说不说实话。”
家丁们自己斗口舌,倒是斗的流汗,声音比雨声大得多。这时,亥时早过,已是子时过半,四个车夫已经知道发生的情况,也过来跟林俊山他们一起。
林俊山说:“等一下打斗时,注意互相照应。赶车的师父,你们就躲到一边去。”话刚停,客栈门外一阵喧哗,伙计阿里玛在前,涌进了一干人,各持单刀枪捧棍。
阿里玛指着林俊山说:“就是他们几个,杀上去!”话说完,自己则往后面躲。
林俊山早就看到他,喊:“那个伙计,你叫什么名?为什么躲后面去啦?快叫你们寨主出来!”
客栈老板阿卡提醒说:“他就是阿里玛。投药的就是他。”
欧阳胜说:“东家。看来人足有百人。打倒他们没问题,只是我们有那么多的药品。”
方德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