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想想又不甘愿。我那是真的爱她呀!用了本钱给她住房,给她吃、穿、用、戴呀!是用钱又用心,是真心!
不行!这口气吞不下去!
那要怎办呢?总不能大打出手,那可是羞愧事,见笑事。如果被妻子知道了,不就死了?再说,至今情况也未有明了,还是探明之后才下决定。
林俊山决定这个事交给朱修去办理,因为吴莹儿的事,朱修全部清楚,也不妨再让他知道樊娇娇的事。他说:“朱修,烦你到‘樊宅’探明樊娇娇到底跟什么人来往。探清楚后就回来,不要轻易行动。”
朱修说:“好的。东家。”
林俊山说:“那门楼里有两个人在守门。你要小心。”
朱修说:“我知道。我对这种事有经验。”弄的林俊山说什么都不是,因为这主修说的经验,就是吴莹儿的羞愧事。无奈何,林俊山只好说:“你就根据情况行事吧!”
朱修去了约一个时辰,回来报告:“东家,我爬墙进去,偷听很久,才听得两个管门叫里面的那个为吴公子,他们都的住京南。那个吴公子跟樊娇娇真的有奸情。他们俩在客厅吃酒吃肉,樊娇娇还唱歌给那个吴公子听。两人的语言、动作甚是不知羞耻。之后,灯灭了,两人就到里屋去。见此,我就回来了。”
林俊山听后,肺都气炸了,大声说:“好了!别再吼了!”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林俊山叫朱修一起到了“樊宅”,敲开门,阿赤喊:“你是谁!?这么早就来搅人家睡眠。”林俊山吼:“我是这座房屋的主人!滚开!”
阿赤说:“是来收房租的?也不用这样早。我家公子和樊小姐还在做好梦呢!”
朱修骂:“梦个屁!快去把那两个狗男女叫起来!”一把推去,阿赤几个踉跄,喊:“你是谁!?怎么打人?”
朱修喊:“再说话,把你的狗头都扭断!”
阿屋见状,知道来了厉害的人物,赶紧说:“好好,我们就去叫醒公子。你们等一刻。”他赶紧跑进里屋报告。
林俊山忍着气,走到樊长玄的房间,见他在椅子上坐着,脚还用白布绑着。
樊长玄一见到林俊山。立即跪下,全身颤抖,说:“林老板,都是小女娇娇的错。也是我的错,我如果不是摔倒脚折,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林俊山问:“这跟你有关吗?”
樊长玄把一个月前,自己被酒醉的人撞到,脚摔伤,吴经纬趁机献殷勤,帮助治疗,又掏钱,接着骗取樊娇娇的感情说了一遍。
林俊山听后也觉得情有可源。心想:如果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有人帮忙,难免也会对那个人产生感情。要怪就怪自己出远门,而不在樊娇娇的身边,导致她在被帮助后移情他人。
但是,这种移情也未免太快了吧!几年的爱情就挡不住那短短的一个月、半个月的时间的接触;用几千两银子购买住宅给她安居乐业,就抵不住那个人为她做一件好事。看来爱情是多么脆弱而不堪一击。
那边房间的樊娇娇,一听阿屋说是“这座房屋的主人”来啦,惊得魂不附体。她知道必定是林俊山回来了,今日即使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她明白这个理是亏多了,把他的房屋用来做这种偷情的事,真是百口难辩。她后悔当初为什么如此大胆,如此不顾一切,如此麻木。这叫做拉屎没有擦屁股。
樊娇娇她不懂得女人坠入情网爱河,就成为傻子,什么事都迷糊了。
事已至此,樊娇娇披头散发,脸也没洗,硬着头皮来到大厅,低头不说话。只等待林俊山的审判。
林俊山见到她如此狼狈相,又气又恨又可怜,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过了很久,林俊山才说:“把那个人叫出来!”
朱修听的这话,跑进内屋,一把将吴经纬揪出到客厅,又一推,把他摔在地上。
吴经纬痛的大哀大叫,骂:“狗娘养的,干嘛打人!”
朱修再给他一脚,喊:“你这厮还有理呢?!你知道做了什么事吗?该死的事!”
吴经纬嚷:“我跟女人睡觉有啥违背王法的!干你们啥事!”
这时,樊长玄走到客厅又跪下,说:“林老板,林大爷饶命!这事都是我们的错。望你大人有大量。”吴经纬听到樊长玄这么说,才意识到事不简单。心想,这娇娇早时一定是这个林爷的女人。
樊长玄又说:“林爷,这房屋是当初你给我们住的。如今,你就收回去吧!”吴经纬才知道,原来这个“樊宅”也是这位林大爷的。想了想,自己却笑出声来:我吴经纬就是这么伟大,用他姓林的房屋,搞他的女人。这娇娇也太有趣了。
自吴经纬到客厅,林俊山一直看着他。见他长得眉青眼秀,年纪与自己差不多。只是眼光眼神太特别,是那种勾引女人的特别。看他的穿戴必是富家公子。
林俊山问:“你叫什么名?干什么的?家住何处?”
吴经纬仰起头来,傲慢地说:“老子生不改名,死不改性。叫吴经纬!”
朱修再踩吴经纬一脚。骂:“混账!给谁当老子!?再疯狂,我踢死你!”吴经纬又痛的大叫。
阿赤说:“我们公子家住京南,自小修文习武的。我家老爷是东闽州的州牧。我们家世代为官,你姓林的还是别太过分。”
林俊山听后,则火烧满身,说:“世代为官?为官就可以乱来吗?!”他想要继续说,用我的房屋,偷我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