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言家家规规定,言家族下子弟不得手足相残。你在圣堂学院,众目睽睽之下打伤自己的亲堂妹,手段残忍,狠辣无情,认证物资俱在,你还想狡辩?”
言溪冷冷一嗤,眉目桀骜张扬,骄傲得如同翱翔九天的鹰,眸光对上高位上的言盛,
“好一个不能手足相残!我怎么不知道言家有这个规定?”
向来拥护言盛的三长老闻言一拍桌子,大声呵斥,“言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公然藐视家规?”
言溪抬起头来,漆黑的眼睛宛如两颗黑曜石,吸收尽一切光,嘴角扬起桀骜的弧度,声音带着浓浓的蔑意,“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当年言兰指使奶娘毁我容貌、冬天推我进冰河、召集家族旁系弟子在练武场上将我往死里打,我身受重伤躺在床上半个月不能行动。家主又哪一次主持过公道?哪一次出手阻止了?
我还以为这些都是家族允许的呢。怎么现在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条不准手足相残的家规?该不会这条家规只针对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