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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主……大人，还请与我们回羽域。”羽北道。
白月菀抿唇，说实话，她不想去。
“去吧。”她还没说什么，翼淩道，“月菀，你要明白，羽域……才是你的家。”
白月菀垂眸：“是……吗？”
“对啊。你是羽主啊。”翼淩笑道。
白月菀蹙眉，她怎么感觉翼淩话中有话。
“羽主大人，您去羽域，说不定能保证两族太平。”一个老者道。
“嗯？”白月菀反问。
“您不会与血域开战，不是吗？”那老者道。
白月菀转眸向凌华寂。凌华寂微微点头。
“那好吧。”白月菀道，“我跟你们去。”
羽苓浅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还是……阻止不了吗？
无所谓了……反正她终究，只是个替代品。
＊＊＊
白月菀看着这片天地，莫名有中熟悉感。
“白月菀。”羽苓浅出声道，“我有话跟你讲。”
白月菀抬手将闪电挡回：“讲。”
“借一步说话。”羽苓浅道，“我只想对你一个人讲。”我的姐姐。
白月菀看了眼凌华寂。凌华寂点头：“去吧。”
白月菀和羽苓浅来到一处酒店的包房。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这是羽苓浅的第一句话。
白月菀震惊。
“姐……姐？月琪？”
“不，你叫——羽媛凉。你的妹妹，白月琪，叫羽媛暖。”
“什……什么？”羽媛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我，只是一个替代品。”羽苓浅笑了，“我们是血脉相连的姐妹。”
“怎么回事？”羽媛凉问。
羽苓浅深深地看了羽媛凉一眼：“当年，父王还只是一个小王子……”
……
羽媛凉走出包房时，仍然沉浸在故事中。那个故事，真的是……一言难尽。
羽媛凉回到房间，凌华寂迎出来：“菀儿……”
“阿寂……”羽媛凉叫道，“我又改名了。母亲还真是不想让我回来呢，设了那么多道坎，可惜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我是羽主。”
“菀儿……”凌华寂担忧地看着她。
“当年，羽族有一个小王子，叫羽展。而当时有一个大家族，夏族。夏族的嫡小姐有两个，姐姐夏媛苓，妹妹夏媛荛。”
凌华寂听出羽展是她父亲，夏媛苓或夏媛荛是她母亲。
“在某一天，羽展与夏媛苓相遇了，从此坠入爱河。”
“刚巧当时是羽王也给他们俩指了婚。两人结婚了，十分恩爱，很快，夏媛苓怀孕了。”
凌华寂想，夏媛苓就是她母亲吧。
“但是……就在这时，风云突变。夏媛苓被诬陷孩子是另一个男人的，还有‘证据’，两人感情有了裂痕。”
凌华寂握紧羽媛凉的手。
“夏媛苓拼命生下孩子，是双胞胎。然后证实了孩子是羽展的。然而他们间已经有裂痕了。”
凌华寂的手收紧。
“然后……”羽媛凉沉默了许久，“羽王开始打压夏家，『逼』迫羽展休了夏媛苓，夏媛苓沦为奴隶。”
凌华寂道：“你不想说就别说了。”
“不，我要说。”羽媛凉道，“羽展将夏媛苓收入府中做奴隶，对她很好。两个孩子也正常成长。”
“后来啊……羽王死去，羽展在夏媛苓的帮助下，杀了储君，成为羽王。”
凌华寂静静地听着。
“夏媛苓以为终于可以不为奴了，可是……羽展却要求她离京。孩子留下。”
“夏媛苓问他为什么，他说夏媛苓脏。夏媛苓于是在绝望中偷走孩子到了小世界。羽展气急败坏，要羽苓浅去杀我和妹妹。但夏媛苓设置了禁制，无奈之中，他只好删除了羽苓浅的记忆。为了让羽苓浅去杀孩子，他干扰了那片小世界。”
羽媛凉又沉默许久。
“至于羽苓浅……夏媛苓走后，羽展又怒又悔，因此……强上了夏媛荛，『逼』迫她生下羽苓浅，缅怀孩子和夏媛苓。夏媛苓就是我母亲，我和妹妹就是那孩子，我叫羽媛凉，妹妹是羽媛暖。”
凌华寂道：“那么凉儿，我们去找媛暖吧。”他改口了。
“嗯。”羽媛凉微微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