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吧,好好的,干嘛把自己‘弄’成这样?三天时间,就这么站着,一般人估计早都已经双‘腿’残疾了。shuhahА 。”黄东胜似乎还有些抱怨的意思。而‘花’飞雨则是默不作声,许久之后才道:“公子一直在修炼,后来见你从修炼之中退了出来,却又陷入了冥想之中,我也不敢打扰,所以就在旁边一直站着了。”
听到这话,黄东胜则是愣了一下,随后摇头,道:“以后这个事情我不希望再出现明白吗?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完全可以找我,而且不用顾虑那么多,把我叫起来就是了,没有什么不可。”黄东胜这么说着,似乎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反而让‘花’飞雨给‘弄’的复杂了,不由得觉得一阵无奈和斥责。
‘花’飞雨依然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而这样黄东胜更加郁闷,心想:“我说,这算什么啊?说是有事,等了我三天,这就又没话了?‘女’人都是这个样子吗?”黄东胜心中这么想着,却也是一阵无奈,就只能这么等待了一阵子,却还是没有听到‘花’飞雨的半句话,不由得心中彻底无奈了。
“我说。”黄东胜皱着眉头说道。而‘花’飞雨就如同受到惊吓了一般,看向黄东胜,而黄东胜皱起眉头,道:“你搞什么鬼?好好的,居然要这个时候找我,找我也就算了,三天时间,你就那么苦苦站了三天,现在你就又一句话都不说了,究竟算是什么事情?耍我啊?我虽然脾气不错,但也不见得谁都可以戏耍的好不好?”
黄东胜这么说着,显然是一阵无语了。而‘花’飞雨则显得脸‘色’怪异了起来,许久之后才淡淡的说道:“那个,我想知道,公子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杀我,也没有对我进行侮辱,只是……”‘花’飞雨说到这里的时候,显然后面的话也不是很愿意说,但似乎又必须说出来的模样。“只是,为什么只将我收做‘女’奴了?”
‘花’飞雨这话说出来,显然脸上带了些屈辱的神‘色’。而黄东胜自然全部都看在眼里,不由得淡淡一笑,道:“我在人间生活了那么久,对于世间冷暖几乎都还没有感觉清楚,就已经加入了这原本可以不用参加的战斗,而且这战斗却越来越焦灼,让我从其中不能够自拔,必须继续下去,这个事情,我还想知道谁能够给我解释一下,但很显然,没有人有这个能力,没有一个人能够为我来解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那平淡的生活,只不过是想要找一个伙伴而已,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黄东胜似乎在说和这个事情完全无关的另外一个事情一样,但‘花’飞雨也不打扰,就静静的听着,许久之后,黄东胜继续道:“但是你知道吗?这场战斗,这场战争我已经参加了,所以说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再改变的余地了,或许说,是我的命运轨迹如此安排,让我走到了今天这个程度,但是也不得不说,既然如此,我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够就那么慢慢的等待,在寻找一个答案。”黄东胜说话间,淡淡的笑着,看着‘花’飞雨,而‘花’飞雨则是皱起了眉头,显然不明白黄东胜究竟在说什么。
而黄东胜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后道:“但是你知道吗?我发现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答案,所有的一切,都是人虚构出来的,无论是什么,你的思想也好,还是你所说的话也好,还是你所做的事也好,那些很充实的感觉,也不过是一种怪异的假象,让人看不穿的假象,当然,这可不是一种消极态度。”
黄东胜连忙解释了一下,随后继续道:“这种感觉,实际上就好像是自己的命运被他人所掌控一样,非常的难受,那么你如何才能够拜托这种命运的摆布?”黄东胜这么说着,显然是抛出了一个疑问,‘花’飞雨还是一阵发愣,许久之后才摇摇头,道:“是什么?”黄东胜又是淡淡一笑,道:“这个十分的简单,那就是你的第一意识。”
说着,还摆出了一根手指头,随后站了起来,道:“人在做事情的时候,一般都是利用自身的理智来说话的,因为这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做法,也是唯一的做法,因为不理智,经常会造成好事变坏事,但是有时候,人们也因为这个情况被称为优柔寡断,其中各有利弊,但是,仔细想想看,你的第一意识就一定是接下来这么做的吗?很显然大多数的时候都不是如此,但是我们为什么没有按照第一意识那么做呢?可不是简单的说是因为一些什么理‘性’那么简单,还有一些简单的东西在里面,因为他们认为这太扯淡了。”
黄东胜这么说着,而‘花’飞雨则是皱起了眉头,显然是有些听不懂黄东胜在说什么了。而黄东胜则是呵呵一笑,道:“就是说,他们觉得自己第一反应之中所想到的太过扯淡,太过不真实了。”黄东胜这么一解释,‘花’飞雨自然是一下就明白了过来。“而这个时候,我把它定义为命运被摆布了。”黄东胜将这个和之前自己所说的东西连接到了一起,竟然是变化成了另外一个东西来,另外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命运这就算是被摆布了?不大可能吧?”‘花’飞雨显然是不相信的。
而黄东胜白了她一眼,道:“你急什么啊?”‘花’飞雨一阵无语,却是乖乖的闭嘴不说话了。“这只是我的一个定义,在我看来,这种做法,就我个人而言,我并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