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么,不会是你看错了吧?”
古伯纳这次问的是贝尼斯特。
不是他在怀疑贝尼斯特所说内容的真实性,而是他的本意其实只不过想借贝尼斯特发难这个事实,来打击一下陈汐在猎魔人和城管队伍中的威信。
没办法,这家伙的表现实在是太逆天了点,实力看起来根本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却能屡次把那些强于他许多的人耍的团团转,让古伯纳每每出乎意料之外,却有种特别强烈的威胁感。如果还让陈汐处好跟别人的关系,到处结交下属,那他这个领导还怎么去当,还要不要担心权力被架空的事情了。
可问题在于,他一开始的时候绝然想不到贝尼斯特竟然是在主动帮助异类的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最后发难,他可是还存着借助陈汐的智谋来进行参赞的打算,一棒子打死可不是他的本意啊!
这算是骑虎难下吗?古伯纳心里问着自己。
所以这时候,他不得不心内苦笑着站出来,重新掌控话语的主动权道:“贝尼,你应该还记得我在地下说的那句话,根本不会有人能够在跟圣徽进行心灵绑定的情况下,做出投靠异类的叛逆举动,甚至只要冒出那种邪恶的想法,圣徽的正能量就会受到牵引发动出来,将这些叛逆的身躯点燃。”
“因此,我不得不怀疑你所说的内容中有多少是因为泄愤的因素捏造的,当然,我知道你因为屡次的惨痛遭遇而非常讨厌陈法拉,但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你绝不能故意歪曲事实,陈法拉虽然做事混蛋了点,但出发点都属于好的,是想能够更好地打击到那些邪恶异类的目的(他说的自己都不信),你可别因为仇恨蒙蔽了双眼。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跟曼德拉一样,古伯纳此刻也在全力为陈汐进行转圜周说。毕竟众怒难犯,以他大主教的身份主掌一个教省的地位也不能强迫这些被吓着的人再跟陈汐合作在一起,效率低下是一回事,他更多的是担心陈汐因为相处不愉快或是什么其它的原因,再把更多的人坑害了。
“真是一个完全不让人省心的混蛋,难道特别聪明的人都是这么持才傲物、我行我素。”
古伯纳已经决定了。在这次之后,就将陈汐和几个自己特别看好的人调出来,正式安排在圣公所的编制中。比如像陈汐这样心狠手辣只讲目的底线很低的角色,就特别适合宗教裁判所。
但陈汐似乎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人作死就会死的概念,在旁人的眼里,他好似脑袋被门夹了一般。表情遗憾地叹了口气道:“没想到啊,我如此低调隐秘的动作居然也被发现了。”
声音不大,其内容却不亚于在众人的耳边炸起一阵惊雷.......
这家伙居然认下了!
“我当场就惊呆了有没有!”众人纷纷用啊成o型的口型表示自己已经看不懂剧情的发展了。
陈汐的回答实在是太过出人意料,他们现在迫切渴望有哪位好心的聪明人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陈汐究竟是疯了还是傻了!他难道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菲尔德兰正面临最大危机的现在,居然一句反驳都不讲地将这种诛心的指谪认下。
他就不怕被古伯纳分分钟灭得连渣都不剩吗!
“亏得这老头两秒钟之前还在帮你啊!你这样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究竟是有多不想给他面子啊。”
众人很无语地猜测着陈汐的想法,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他们对古伯纳的怨念,如果条件允许且没有后果,他们保证跟陈汐的做法一样。
而与此同时,人群中怀着同样表情的古伯纳正义无比愕然地看着陈汐,脸上好似被谁重重地打了一巴掌一样,正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生痛。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他抽搐着一张老脸说道,手中的权杖不自觉地握紧了些:“我很想知道我刚才没有耳聋吧。”
“大主教阁下。你听的没错,我的确是在隐秘地收集那些圣徽。”陈汐再一次果断地承认道。这句话立时是把所有人心中的那个疑问一扫而空。
他没发疯!
发疯的人不会像他这样,能短时间内将两个相同的概念用不同的意思表达出来。
“你终于承认你的做法了!”
贝尼斯特邀功似地看向古伯纳,眼神中仿佛是这么说的:“看吧,我说的不错,没有一点冤枉他”。他知道,陈汐已经完了。彻底的完了,就算古伯纳不想杀他,也无法活着让他离开菲尔德兰,可以说。上天下地没有谁能够救得了他。
“yes~~~”贝尼斯特兴奋的在心里吼道,之前的满满怨念都化为此时的快意,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陈汐绝望的样子,他要乘胜追击。
“想必大主教也疑惑事后的搜索工作中怎么没找到死掉那些人的圣徽,那时候我们还以为是被异类们带走,但事实上,都是他干的,从居民楼开始就一直在做这种事情,偷偷地将圣徽找到,然后隐藏起来,为的就是削弱我们的势力,无法让大主教阁下收回圣徽,然后再次分配给需要的人。”
“而对于这种暗地里搞动作的混蛋,我觉得大主教阁下必须给他以严重的惩戒,仅把他驱逐出城管队伍还算便宜他了,要的就是杀鸡儆猴的效果。”
贝尼斯特恶狠狠地把落井下石的话说完,就站在原地和他的小伙伴一起期待陈汐惊恐、怨恨的反应。这些都是他当初两次遭遇到的真实写照,一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