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玩,顺便看看当地特产美女。

这么一晃就是大半个月,再好的景致看久了也有点腻歪,张公子看他实在闲的发慌,就提议开个船,两个人去南洋的海上散散心,顺便打捞点海货,过过口瘾。

辉子当时一听就中意了,对他来说吃喝玩乐嫖,人生在世就是这五点小小追求,可他没想到这一去,竟是被他遇到个匪夷所思的经历。

当时正是五六月份,南洋那块降雨较少,也是出海游玩的好时机,张公子安排了一个中型游艇,连带着几个游艇上的工作人员,其中还有位当地精通水性的老渔民,一行八个人,浩浩汤汤地驶向大海。

一路上玩玩看看,倒也自由自在,随船的那位老渔民经常给他们捕到一些海鱼,配上自家特制的鱼露,或甜或辣,入口回味无穷。

辉子跟我说的时候还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说他长这么大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鱼露。

那个老渔民身材矮小,因为常年出海打渔,脸上被晒得布满皱纹,可是捕鱼的手段在当地堪称一绝,不过他有一个怪癖,每天只下两次网。

有时候哪怕什么收获也没有,他也不管,自己一个人蹲在船边默默地看海面,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辉子当时也是好奇,感觉船上的人对这个老渔民似乎都有点敬重,私下打听过这个老渔民的来历。

据说这个老渔民捕了三十年的鱼,他们那个年代出来捕鱼的都是穷苦人家,海上风险多,那时候人们又迷信,说大海中不仅埋葬着古代的沉船宝藏,还有海怪邪物出没,往往一船人出海最后能回去的寥寥无几。

而这个老渔民似乎能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据说年轻的时候,有一次同乡几个人喊他出海,他们一网捞出来个古董坛子,扒开上面的淤泥,那个坛子里面塞得全是锈迹斑斑的古钱!

当时船上的人都十分兴奋,起哄着要把古钱给分了,那个老渔民劝了两声,说这个古钱动不得,没人听他的,结果回去之后就开始出事了。

那群分完古钱的人陆陆续续得了怪病,先是浑身起一些黑色的斑点,然后斑点越来越大,最后变成钱币大小,遍及全身,死状阴森诡异…

辉子听完对老渔民越发好奇,没事也拎点酒过去跟他唠两句,顺便蹭点鱼露沾片吃,但接触下来没发现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就是说话结巴了一点,听起来断断续续。

再就是他看海的样子实在怪异,经常一个人缩成一团,目光幽深地看着海面,似乎是在惧怕着什么,又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就这样,海上的日子平平淡淡,辉子没事跟那几个随行人员聚在一起聊天打屁,兴致到了自己也亲自下手试着捕点海货,日子就这么慢慢过去。

直到那天,他们的游艇来到一个陌生的海域,老渔民依照惯例开始每天的撒网捕鱼。

他捕鱼的方法是古代最传统的撒网捕鱼,手抛式,这种方法吃力不讨好,但毕竟是多年吃饭的伙计,老渔民每次撒网,手上一用巧劲都能把网撒出几丈远。

再加上他眼光刁钻,选的位置都是鱼群出没的地方,所以每次都能有不小的收获。

第一网撒下去,隐隐感觉网住个什么东西,废了好一会功夫捞上来却什么也没有,但诡异的是渔网的底部破了个大口子。

老渔民盯着手中渔网的破洞,脸上泛出一丝奇怪的神情,那是一个几十厘米的大洞,周围绳线末端根根断裂,硬生生被拉出白胶来。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句,这种手抛网全是尼龙绳,极其坚韧,就算是几米长的大鱼被困住都逃脱不了,渔网会越缩越紧,那些鱼根本使不上劲。

可就是这么一张网,底部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弄破了。

辉子他们当时只是啧啧称奇,还以为遇到什么稀罕的大鱼,有人还窜动着拿猎鱼枪出来。

倒是张公子听到动静出来,他看了看破了口子的渔网,又低声跟老渔民说了几句,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那个老渔民沉默了一会,换了个位置开始继续撒网。

第二网。

这一网下去,渔网当即一沉,开始极速往下坠,老渔民一个不留神,整个人差点被拽出船去。

后面几个人看情况不对连忙上去拉住他,那个渔网还在剧烈颤动,似乎下面网住的东西正在极力挣脱,有人在船上叫嚣着准备下去看看到底捕住个什么东西。

张公子摆摆手,让他们恢复安静,吩咐几个人从旁保防止渔网中网住的那个家伙像上一网那样跑出去。

一群人忙前忙后,折腾了半天,连续下了三次网,终于把下面那个东西给捞了起来,所有人都累得瘫在船上。

辉子耐不住心里的好奇,第一个冲上去想看看他们这次捕了个什么稀罕玩意上来,结果这一看,整个人都呆立在那里。

他们捞起来的哪里是鱼,是一个活人大小的俑啊!

那个人俑不知道在海里浸泡了多长时间,上面的彩绘已经消耗殆尽,通体看上去是那种灰白的泥土色,即便如此,也能隐约看出当初这个人俑的做工巧夺天机。

人俑的头上梳着古人的发髻,身上披着层细密的,一枚枚古钱串联的锁甲,覆盖着全身大部分地方,无论是空垂的双手,还是面上的五官,全部泥塑的惟妙惟俏。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它的眼睛,两个眼睛的地方深陷进去,空空荡荡,并没有眼珠,不知道是当初塑造人俑时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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