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我立马紧张道:“有没有人受伤,你们还好吧!”
蒙柯焦急道:“你快过来吧,我和柔柔都在医院,现在我正赶去酒吧,柔柔留在医院守着诗诗,你也直接去酒吧吧!”
我回了句:“好的,马上。”就挂了电话。
我沉痛的看了一眼小颖,而后,我对着刚子道:“我们走吧!”说完,我们立即撤出了后巷,留下那个非说自己是罗舒柔的小颖。
我和刚子带着一伙兄弟火速赶到了酒吧,进到里面,一股浓重刺鼻的酒味立马传来,里面的景象我都不忍直视了,能砸的全被砸了,砸不动的也被推倒了,一片狼藉,凌乱不堪。
这时,蒙柯跑到我面前,道:“你来了。”
我立马问道:“有人受伤吗?”
蒙柯点点头,道:“管事人说,和对方抵抗的兄弟全被打倒了,酒吧里的工作人员跑的跑,蹲下的蹲下,客人全一窝蜂都溜了。”
我沉重道:“兄弟们伤势怎么样?”
蒙柯轻声道:“没有特别严重的,不过也伤的不轻,都在治疗。不过,咱们的酒吧倒是伤的很重,我到处看了一下,几乎都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
我立马道:“知道是谁干的吗?”
蒙柯从手上递给我一张纸条,道:“管事人给我的,说是那些人砸完东西就留了张纸下来。”
我翻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
孬种,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势力多大吗?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成全你。明天中午11点45,有胆子你就来你教训我兄弟的这个乱葬岗,把你能叫上的人都叫上,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对付我,这就是你唯一的机会。
刚子在旁边看到,立马道:“怕他个屌,跟他拼了。”
蒙柯则皱着眉,道:“这明显是个陷阱啊,我们去了,就是送死。”
刚子道:“万一他是虚张声势呢,天天憋着一肚子窝囊气,从来没和他正式干过,明天就算是死,我也死得其所,不跟那王八羔子干一场,不出这口恶气,我tm活的窝囊。”
蒙柯对我道:“昊哥,你看怎么办?”
我把纸条揉掉,对着蒙柯和刚子道:“今晚让兄弟们全部睡个好觉,有什么决定,明天早上我再通知。”
蒙柯和刚子默默的点了点头。
随后,我和蒙柯直接回家了,路上,我给黄谊柔打了个电话,让她这次千万看好柯诗诗,别出问题。
这一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是的,一直以来我都很想和水时大干一场,无论实力是否悬殊,这一仗不干的话,我和刚子一样,也感觉憋屈的很,只是,看水时那嚣张的劲儿,他肯定是有把握对付我,才会把话说的那么响亮。也许捏死我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他就算不通过这种方式,也可以暗中把我给扫荡了,横竖都要拼一拼,何不让自己死的明明白白。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我就醒了,或者说,我根本没怎么睡着,我拿起手机,直接给亮子拨了过去,我和亮子说明了昨晚的情况,而后,我让他帮个忙,让他叫那个安在水时身边的兄弟摸摸情况,看看水时这次准备了什么人,大概多少人,都带了什么家伙之类的。亮子让我等他消息就挂了电话。
而后,我再打了个电话给刚子,让他派几个兄弟先去乱葬岗打探一下情况,看水时有没有使诈什么的。
起床洗漱之后,我把所有兄弟都召集在酒吧,昨晚一些工作人员已经把这里收拾干净了,桌子凳子都搬没了,此刻的酒吧倒显得宽敞,兄弟们站在这里,也不怎么拥挤。
我把大概的情况和他们说了一下,说完,我只问他们一句:“兄弟们,愿不愿意跟着我去干他一架?”
我看到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恐惧的神色,大家都在摩拳擦掌,很多兄弟叫嚣着:“早就手痒了,就怕闲得慌的日子,有架干,我们才痛快,怕他再厉害,我们士气也不能弱。信心不能掉下去。”
刚子听到立马大叫道:“对,是驴子是马,我们打了才知道,兄弟们有没有信心?”
酒吧所有兄弟全部应和道:“有。”
看他们这样,我只有大声道:“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架一起干,就这么定了。”
接着,我分派任务,准备车的准备车,准备家伙的准备家伙,分好组,选好队长,每个队长带一个组上一辆车,紧急情况的撤退路线也摸好,做好一切准备,只为今天中午的痛快一战。
大概10点钟的样子,亮子给我来电话了,他说那个兄弟没法查到所有的细节,只知道水时明面上的那一伙兄弟全部出动了,带的家伙都是铁棍。至于水时他自己的势力,出了多少人,分别是什么人,亮子安插的那个人都不知道,总归这一次水时是来真的了,可能是为了给我个下马威,让我以后别瞎蹦跶,有点自知之明。
最后,亮子让我千万小心点,就挂了电话。
请亮子帮忙这句话我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我知道他是我哥的人,要是我哥有把握出手,早让亮子出手了,既然他们一直按兵不动,说明就是没把握对付水时,那我也无谓去求亮子做没把握的事。
很快,我们这边准备的差不多了,我让每个队的队长带着自己的小组组员去饭店吃饱喝足,顺便让队长说些鼓舞士气的话,这顿饭,大家一定要吃的痛快,吃的饱吃的好。
而我和蒙柯,则带着吃的去了医院,我们没有把和水时约定的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