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哎哟一声解释道:

“之前咱家在他村子不是合作吗?可是这两年底下的人都不老实啦,就老周还坚持着,咱家就跟他一家做生意,客户也喜欢老周。这次出事,估计那群孙子不落井下石么?咱不正需要了解情况么?”

李青青也想起来了这个人,老林接着说:

“恐怕这回救了老刘徒弟的就是老周,他个性就这样,七八不离十了。咱想了解情况,还要里面的人给咱们说说啊!”

老刘也兴奋的道:

“正是正是!我徒弟也说过里面现在管制的挺严,老周也是把他藏他媳妇的衣橱里才躲过来的,不过就那么一会,也听明白了老周的处境恐怕不咋好。咱搭把手,不亏!”

说着,就叫了自己徒弟进屋。

老刘也有自己的考量,这官司之所以现在有些难,是因为出其不意,他们措手不及才搞的这么被动,现在要是那个周兴发来,一来能了解敌人的情况,二来,也让他找个机会还了人家的人情。

不一会,老刘的徒弟就进来了,那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长得特别精神。不过现在额头和脸上都贴着创可贴,估计是之前‘刺探情报’时受伤的。他一听是关于救命恩人的,就很激动的讲了:

“我去的时候外面围着好几个警 察呢,说什么村子有疫病,不让进去也不让出来。没法子我就绕着周围转悠,转过来我就看见那边有个低洼的地方有个土屋子,没人管着。我就摸进去了。进去就看见原来那边还有个捷径,我当时胆子特大,我趁着天黑,想进去摸摸情况。那捷径后面就是周哥的家,我想先去村子里面看看,能不能套近乎。就往村子里走,好容易找到一个落单的,我还没等跟人说话呢,那人就喊了起来!切!这就是一伙的啊!”

他做出一个愤恨的表情:

“黑天半夜的,慌忙间我就记得那捷径了。我的车就停在那边,结果刚到周哥的房子旁边,那边也来人了!我一着急,就翻 墙进了周哥的屋子,想找个柴房之类的躲一躲。周哥正在那扫院子呢,哎!还没等我说身份呢,外面就喊打喊杀了,妈呀吓得我!

还好周哥仗义,给我一把推屋子里面了,嫂子给我藏她自己的衣橱了。之后我就不知道了,等我出来人都走了。之后周哥就让我自己趁着人没回来搜查第二遍赶紧走。我怕在多呆再害了周哥,只要了电话就滚回来了。这要不是周哥,我得交代在那啊!”

“行了你,当说书呢!这么莽撞,我看你吃个大亏才记得住!行了,你把那电话交过来,滚出去!”

老刘骂了一句,那徒弟才闭嘴,撅着嘴交出一个条子才走了。三个人就看着那条子出神。

“没想到里面控制的这么严,还有警 察。恐怕这回里面不单单是村民贪财了。”老刘半响之后沉吟的说。老林也紧皱眉头点点头,这事恐怕不简单。这种情况有两个解释,要么是村民认识那几个警 察,同流合污了;要么就是最坏的清净,是上面的人为了消息不走漏特意封锁的!

想弄清后面有人没有,他们现在可以问问这个‘周哥’。

老林也说:

“我觉得这事儿行,他们这回封了山,恐怕也没想到咱们还能电话给村子里打电话吧?没人觉得一个厨子能露馅,咱就要反其道而行!但是不要把人整出来了,防止打草惊蛇。还有电话,这要是后面有人,难保没人监听,恐怕还要你徒弟再走一遍,他毕竟熟悉道路,送个新的电话进去,这样比较安全的。”

老刘点点头,回身叫了自己徒弟。那徒弟这回稳重的多,点点头答应了。

这事就先这么定了,老林把李青青送到酒店,又急忙出去打探消息了。李青青疲倦的倒在了床上,这事情太多,里面的复杂程度也出乎意料。而且李青青总有预感,这事情没完。

李青青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渐渐的就睡了过去。

老人常说,好的不灵坏的灵。而不幸的是,这句话的准确度非常高。

李青青在三个小时后被叫醒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了,好容易起床,从猫眼里看看到底是谁,没看见我挂着免打扰么!?

然而之后她的火气都没了,打扰的人是老林。

打开门就看对方浑身散发着酒味,脸色潮 红,一看就喝了不少。但是眼睛却一点醉意没有,看见李青青,他皱着眉道:

“我们恐怕有大麻烦了。”

李青青把老林让进来,让酒店送了解酒饮料,又点了几个菜约定一个小时之后再送上来,两个人就关紧了房门。

老林趁着这个功夫洗了一把脸,打开罐子一仰头就把饮料都喝了。这才拿湿毛巾擦了擦脸道:

“我今天下午去找了几个‘朋友’。”

李青青很明白这个‘朋友’指的是什么。老林的这身酒气,恐怕就跟此有关。老林接着说道:“我想打听打听究竟谁对这块山地有兴趣,看看是不是想买地的人做靠山,结果还没等我掏出话来,就有以前的朋友悄悄跟我说,”他稍微坐直了点身体:“你市里的几套房子,恐怕也要有事。”

李青青的困劲儿登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什么?!”

老林点点头:

“那几个房子不是因为当年你的年纪不够,暂时托给了律师楼么?刚才那朋友说,有人盯上了这几套房子。他以为我是替那个官员买的,就想讨个好提醒了我一下。我之后赶紧给老刘打电话。老刘都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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