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曾记得,在一个半月前,您喝醉了,来到贱妾的房中。夹答列晓”暖夫人留着泪,痛心的看着冷傲风。
一个半月?
冷傲风眼中闪过深思,像是在回想着。
“当时,贱妾已经就寝了,您进屋二话不说,直接就上床将贱妾压在了身下,您没有任何的前戏,直接就要了贱妾,那夜,贱妾清楚的在您口中听到了云儿这个名字。”
“贱妾从未想过,您口中的云儿,会是现在的侧妃,次日,当您一觉醒来,您甚至连看都不看贱妾一眼,就扬长而去了,您可以冤枉贱妾,却不可以侮辱我们的孩儿。”
“他是无辜的,那一个还没成型的孩子,就这么被侧妃娘娘给扼杀了,经过她那一推,让贱妾饱受痛苦,倘若不是王妃娘娘仁慈,及时请了大夫来救治贱妾,王爷您现在看到的就不是活着的贱妾了,而是跟着孩儿一起死去的贱妾。”
暖夫人一字一句,清楚的落入众人的耳中。
不止冷傲风夏云,就连夏初,都被震惊到了。
她震惊的,不是暖夫人描述的过程,而是暖夫人口中的那一句云儿,一个半月前,她还没过门,甚至,跟冷傲风还没有确定下关系,正是她准备放弃的时候。
那个时候,冷傲风跟夏云,就已经相识了。
他们相爱了?
她为何,一点都不知情?
这个第三者,难道是她?
不,不是的,不可能,她不可能是第三者的,明明是她先认识冷傲风的,夏云又怎可能比她先认识,她记得,那时候的夏云,是从来不踏出闺房半步的。2
一定是暖夫人记错了,冷傲风口中叫喊的人,不是云儿,不是,绝对不是!
冷傲风在暖夫人的讲述下,一点一点的回想着,朦胧中,他像是有些想起了,那夜,他与夏云私会了,他让夏云嫁给他,却被夏云给一口回绝了。
夏云告诉他,要他娶夏初,只有娶了夏初,才能得到夏宰相的全力支持,等将夏初娶过门后,再娶她也不迟。
冷傲风当时,是厌恶透了夏初,自是不会答应夏云的要求,他喝了很多酒,来到了后院,随便找了个侍妾,就发泄自己心中所有的愤怒。
第二天,等他醒来,就马上走了,他根本就不关心,他宠幸的是谁。
只是没想到,那夜,只是一次,暖夫人就怀上了,更没想到,会演变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他的第一个孩子,是这么来的,也是这么死去的。
“王爷?”夏云见冷傲风陷入一片沉思,很久很久都没回过神,她不由开口叫喊着。
在听到暖夫人陈述一切的时候,她最关心注意的,是夏初的表情,她从来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她不知道的事情,她明显看到,在听到这一切,夏初那震惊受伤不敢置信的眼神。
她心中暗自窃喜,在不费吹灰之力的同时,已经将夏初给狠狠伤害一番了。
“该死的!”冷傲风推开了夏云,低骂一声。
经过暖夫人这么一说,她流产的事情,并非是捏造了,所有的证人证据都指控着夏云,是夏云亲手将他的第一个孩子给扼杀了!
“来人,将侧妃关进柴房!”冷傲风此时的心情,无法平息。
他是愤怒的,是失望的,他对夏云是多么的信任,她在他的面前,一直都是温婉贤淑,突然之间,他成了杀害自己孩子的凶手,他一时间,真的接受不了。
“什么?”夏云错愕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冷傲风。
她是不是听错了,冷傲风竟然命人将她给关进柴房?
前脚,冷傲风不是才将她拥进怀中,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吗?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冷傲风怎么可以这样说关就关呢?
“王爷,您是不是搞错了,为何要将妾身关进柴房,妾身是冤枉的,您听妾身解释!”
外面的侍卫听闻冷傲风的命令,马上进来上前将夏云给夹了起来,夏云挣脱着,冲着冷傲风哭喊着,可冷傲风却是显得十分无动于衷,甚至连看都不看夏云一眼。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夏云看着无动于衷的冷傲风,急了。
怎么暖夫人一连串的话下来,冷傲风就变脸了,冷傲风不是相信她了?相信她是被冤枉的,暖夫人跟夏初是联合起来想要陷害她的。
难不成,暖夫人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一个半月前,冷傲风真的将暖夫人给宠幸了?然后就怀孕了?
不!
就算真的怀孕了,孩子真的被她推没了,那也是她不小心的,冷傲风不可以这样对她,她不要进柴房,不要失去冷傲风的宠爱。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王爷,求求你,听妾身解释……”夏云被拖走的同时还不忘大喊着,直到夏云的声音,完全消失在了众人的耳边时,冷傲风这才回过了神。
他首先,是看向了夏初。
看着夏初坐立在地上,那呆愣的样子,冷傲风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上前,将夏初从地上给搀扶了起来:“这次是本王冤枉了你!”
夏初被冷傲风这么一搀扶,这才反应了过来,与冷傲风身体接触的感觉,让夏初觉得久违了,可此时,她却没有心思去窃喜,去高兴。
她的一颗心思,都沉迷在暖夫人的那一句中。
冷傲风是不是在未娶她前就已经认识了夏云,他是不是早就爱上了夏云了?
夏初抬头看着冷傲风,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意,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