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真正不礼貌的是你!”
南宫嘉怡掐着小腰一脸的不屑,还没等苍炎喊冤就接着道:“当着司徒叔叔的面,你竟然还敢谎称什么舟车劳顿。”
汗!至于这么较真吗?就咱这“徒步旅行”可要比“舟车劳顿”累多了。
苍炎心里腹诽着,嘴上却开门见山道:“这大半夜的,我看两位小姐也不是专门来讨论礼貌问题的,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闻言,拦住还要多嘴的妹妹,南宫玉清沉吟一下,开口道:“南宫府所运送的货物既然都已经不见了,我自然要禀明一下货主,所以我决定明天就去面见宰相!”
苍炎略微一想道:“不行,时间还没到。”
看到南宫玉清露出疑惑的神情,苍炎解释道:“你要想清楚,你现在的身份一定不能被看成是押送货物的负责人,如若不然,那幕后黑手知情后很可能做到杀人灭口,所以你现在的身份定义为护送二小姐与我进入倾天学院的人,妹妹要到远方求学,所以姐姐不放心一定要相送,自然不会有人怀疑,而且也没有人知道我们是与运送货物的车队同行,这样的话就将时间错开了,待到南宫将军府长时间没有收到货物安全到达的回应,再到老将军发来信函,这时你才可以去见那巫贤做出‘解释’”
听苍炎分析得头头是道,南宫玉清恍然大悟的同时只好将心中想法作罢。
……
第二天,司徒府大门口,苍炎又一次见到了昨天那位男子,正是司徒诺的独子司徒言,说起来刚听到这个名字时,苍炎心里乐个半死,这司徒家的爷俩还真逗,老子叫司徒诺儿子却叫司徒言,以后再填个孙子,干脆就叫司徒诺言好了!
“哟,昨天一见后,司徒公子这是才回府?”苍炎当先客气道。
“哦,不错,是有应酬。”依然的文质彬彬,司徒言微笑着,接着道:“苍公子这是要?”
“趁那两个大小姐不在,想独自出去溜溜,现在好了,碰到了司徒公子,司徒公子可否陪小弟一同前往呢?”
说着,苍炎望向司徒言,眼神看起来是要多诚恳有多诚恳,完全就像是一个怕迷路的孩子需要人领着。
沉吟了一下,司徒言心里想到,既然是客人,那就陪这小子走一道也无不可。
倾天城的z大街上,两人并肩而行,却都心怀鬼胎。
直到某刻,苍炎似不经意的问道:“司徒公子,昨天见你那么慌张的出府,可是有什么紧要事情吗?”
闻言,司徒言脸se变得有些不自然,嘴上却笑道:“慌张?苍公子何以见得,在下已经说了,昨i只不过是有个应酬……”
“哈哈……”
还没等司徒言说完,苍炎就突然一笑道:“司徒大哥不用多做解释,看你夜不归府,小弟也只不过是关心你而已,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一定要告诉小弟哦。”
看到苍炎的突然转变,甚至连称呼都变了,司徒言不禁心中纳闷。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察觉出什么了,还是想故意跟我套近乎?
随后就好像气氛变自然了般,两人开始称兄道弟的畅所yu言,但这里面到底有几句发自真心,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闲逛了一小天,回府的时候已经时间不早,望着司徒言离开的背影,苍炎的嘴角慢慢浮出一丝冷笑。
之所以今天试探司徒言,是因为在昨天刚见到他的时候,苍炎就察觉出了不对,他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一丝怨戾之气,那是只有人在含恨而死之时所能释放出的,再看司徒言今i的言谈举止,仍是有着不易察觉的慌张。
……
咔嚓!
雷声响起,乌云滚动,夕阳还未沉于地表,天却已经大黑。
察觉着体内经脉经过这几天的恢复,苍炎估量着差不多能够施展出“星隐术”,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
几息过后,通过感应那丝怨戾气的源气波动,他找到了司徒言所在的位置。
位于司徒府邸一个幽暗的地下室,此刻的苍炎利用能够使自己短时间内隐匿身形与气息的“星隐术”顺利的通过层层守卫来到了地下室的门外。
也许是有关什么机密的事情,除了通道口处的把守森严,这门外并没有什么守卫,苍炎遂散去能持续消耗灵力的“星隐术”。
小心翼翼的将耳朵靠在紧关的铁门上,正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公子,只不过是一些贱民,您又何必如此的小心翼翼呢?”一个尖细的嗓音响起。
“你懂什么!如果被太子知道,我的地位一定会受到影响的。”是司徒言的声音。
“那这个小妞应该怎么办?”
“大的我已经玩够了,这小的我也没什么兴趣,赶在明天将她送给巫明吧,也能成份人情,记住,一定谨慎小心不要让人发现!”
“是!”
听到里面脚步走来的声音,苍炎急忙施展“星隐术”将自己隐匿无形。
“喀拉拉!”
铁门被拉起,司徒言带着一个相貌猥琐的男人从他面前走过,没有丝毫发觉现场竟还有一个人存在。
在铁门又快关上之时,苍炎没有再理会司徒言,一个转身挪到了室内。
“哐!”
铁门完全关上,却并不黑暗。
这赫然是一间地下卧室,房间四角点着四盏油灯,只有一张诱人的粉红se大床,在床上却是一个眉眼紧闭,眼角有着泪痕的十三、四岁大的清秀少女,看来应该是处于昏迷。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