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小漫等人拉住二郎之后,张阿花这才开始想起来大哭大闹。众人一问个中原委,别说董小漫二郎生气,就是张老爷子也是气得想给张阿花一下子。
“大姐,做人得诚信。尤其是咱们家的生意,是药三分毒。虽然都是温补的药材,可也不能这么骗人啊。你不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这不是要砸了我们家的信誉么!”董小漫拉下脸不高兴的嘟囔,一边安抚二郎道:“大姐也是好意,不过就是不懂罢了。”
二郎指着张阿花对着董小漫大吼:“她不懂!她不懂就敢给我瞎弄,还敢翻看我的账本了。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当我的账房了?大字都不认识几个,你还敢在我的酒楼里作威作福。”
张阿虎委屈道:“我就是为了酒楼好啊,我天天起早摸黑的干活。我说什么了我,我还没说多跟你要工钱呢,你倒是怨我了。”
二郎气的直哆嗦,上前就想拉住张阿花。众人再次哪敢让他再碰他姐姐啊,都是死命的拦着。
二郎气恼的骂道:“伙计们每天干到三更半夜,早上起晚点那是应该的。你非要天亮了就干活,你当他们是铁打的啊。没睡好就没劲干活,伙计没精神谁还愿意来吃饭?”
张阿花气愤的回嘴道:“我不觉的我有什么错,他们拿钱干活是应该应分的。早点起来收拾打扫,怎么不对了?睡觉?谁他娘的觉,一个个懒得跟猪似的。救你当个宝贝,你就是个傻子被伙计玩了都不知道!”
董小漫听见也很生气,转过身没好气道:“大姐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我们雇人是要讲究忠诚的。谁家愿意要三天两头就走的伙计,你当东家的不体恤人不把他们当人看。外面的人怎么说你?连伙计都过得不好。那饭菜里一定有猫腻。你这不是祸害我们的声誉呢么,实在是太糊涂了!”
二郎又拉着董小漫告状:“她还不止呢,她指挥着后厨不换药。就是原来的药汤添上水继续当新的用,我说怎么每天才卖四十两银子。你这是想砸我招牌呢?”
董小漫安抚一下二郎,使劲的给他顺气。转过身有些无力的看着张阿花,她真是不想跟这个蠢货说话了呢。
“算了,等我有空我去瞧瞧去。怎么后厨能听上她的话了呢,这可不行啊。”董小漫想到点子上,怎么后厨会无缘无故的听她的话呢。
说完又安慰二郎也是宽慰自己道:“不过就是几天的功夫,不会影响多少生意的。若是有老顾客反应。咱们再做处理也是了。”
二郎点点头,夫妻二人当下决定回酒楼里瞧一瞧。先看看酒楼里发生了什么事儿,再说也不迟。
张阿花没去酒楼。今天本是她回家休息的日子。早上闹了一通之后,二郎义正言辞的告诉她不准回家。等到自己去酒楼查看一下再说,若是还惹出更大的麻烦就等着收拾东西滚蛋吧。
张阿花在父亲面前哭哭啼啼,诉说着自己多么的用心良苦。张老爷子也是非常的无奈,他虽然不懂这商场上的事儿。起码还是知道做人要本分不能作假。
揪着这个事儿跟张阿花说了一上午,等到吃过中午饭了也没见二郎回来。
下午二郎回来了,跟在后面的董小漫也是阴沉着脸。手里拿了很多的东西,张老爷子见状心里知道肯定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儿。
赶紧上前询问,只见二郎气愤的丢下一句话就走了:“我告诉你啊,这里留不下你了。你不是愿意拿我这酒楼试手么。现在你该干嘛干嘛去。我这个小酒楼可装不下你这尊大佛了,赶紧走!”
张阿花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人家撵,面子上过不去自然是不肯罢休的。又哭又闹非要二郎给个说法。张老爷子也是非常的尴尬,更多的是担心。
董小漫不忍心,只得将这几天张阿花的所作所为说了个明白。
本来两口子离开之前没怎么跟后厨还有前堂打招呼,就是想看看没了东家坐镇他们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干活。
谁想到张阿花这个没了老虎坐镇的跳梁小猴子,却是胡说八道说是二郎将生意交给了这个亲姐姐搭理。
不怨伙计们不相信。实在是张阿花前段时间太能得瑟了。二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啥过分的举动都给足了她的面子。
这下这两只老虎走了。她可就真的称上了霸王。先是将不给她面子的大厨撤了,换了个平时嘴甜的二厨。又自作主张的告诉三叔公,最近生意好不用总来看药材。甚至告诉后厨所有人,药材能省则省。
前堂更是一塌糊涂,撤掉了原来能说会道的掌柜的。换上了自己,小二们被自己吆五喝六的指使来唤回去。
后厨采买这个活儿撤了原来的要进人儿,换上了她的丈夫。基本上能够用上的重要职位,就在董小漫夫妻两个离开后的三天内全部完成。
凡是有不服气的,想去找原来的主事坤姐儿的都让她打发了不懂事儿的小厮给拦住了。有那硬气的,更是直接就赶走了。
二郎一到酒楼里,发现这翻天覆地的变化气的七窍升天。这一天基本上两口子都是在给张阿花擦屁股,去亲自给被撤换下来的人道歉。有拿回家的,董小漫甚至买了东西上门请了回来。
“毕竟是风雨同舟一起跟随我创业的人,这两年来的艰难没有我更清楚了。是我不好,出门几天的功夫就让那个大姑姐给弄乱了。我跟你们保证,咱们曾经吃了多少苦,将来依旧能够一起享福。”这些个能够称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