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教训教训这个敢欺骗我们老大的臭丫头!你闪开,不然连你一起抽!”阿北紧了紧手中的马鞭说。
“不行!不许你们打她!”
“轮不到你说不行!”
想阻止暴行的李琪被吹箭人阿龙一拳打倒,然后拖到架子旁边,绑在了木杆上。
而那边的壮汉阿北已经挥舞着马鞭,一下下地抽到了蒲英的腿上。
很快,蒲英的小腿和大腿上,就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女兵们愤怒地大声抗议。却遭来毒贩们用马鞭或树枝的抽打。
大概这种施虐给他们带来了莫大的快、感,毒贩们边打边大笑,笑声却如鬼怪般难听。
唯一没挨打的李琪,看到被毒打的女兵们。心如刀割。
她悲愤地大喊:“住手!住手!你们这些混蛋,qín_shòu!”
疼得满头大汗,却一直紧咬牙关不吭一声的蒲英,此时突然笑了一下。
她微喘着气,不管身子怎么转。眼睛都紧盯着对面的阿北不放。
在一声声的鞭子抽打声中,蒲英开口说道:“让他们打!……只要,打不死,我们,我们总会报仇的!……就算,打死了,也会有战友,来给我们,报仇的!”
声音虽然不大,却一个个咬字清晰。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人堆中的孙梅大声喝彩:“说得好!你们这些王八蛋,有种,就把我们打死好了!只要打不死我们,总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壮汉阿北不知是抽累了,还是被蒲英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怵。
他停下手,回头看向鬼脸老大。
鬼脸又低头看向军师,这才发现军师一直在埋头喝酒,根本没看那边。
“军师,你说怎么办?”鬼脸开口问道。
那军师放下了酒碗,半碗酒水有少许溅了出来。他很快用双手按住桌沿。抬头看向场中的蒲英等人,半响,才低声说了句什么。
鬼脸闻言,又直起了腰。恢复了之前嚣张的模样。
“威胁我,是吧?骂我们是qín_shòu,是吧?哼,今天我倒要你们瞧瞧,什么叫qín_shòu?阿龙,阿北。把那个最漂亮的新疆妹子,给我拖屋里去!”
“好嘞,老大!”
阿北立刻甩下鞭子,大步走向女兵。即使画着鬼脸,那目光也露出了阴邪的恶毒。
“不许你们碰她!”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史香玉,立刻伏在阿娜尔古丽的身上。旁边的孙梅等人,也努力靠过来,想要阻挡阿北的行动,想要保护阿娜尔。
“滚开!找死啊!”
阿北的力量很大,一阵拳打脚踢,再加上跟过来的阿龙等人的帮忙,女兵们还是一个个地被拉开了。
阿娜尔古丽惊恐地在地上翻滚,躲避着,“你滚开!不要碰我啊!湘云姐,救我!”
但双手被缚的她,最后还是被拖出了人堆。
阿北和阿龙一边一个,挽着她的臂膀,将她拖往正中的那间木屋。
被吊着的蒲英,和被绑着的李琪,看到阿娜尔古丽的双脚乱蹬,在地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带血的拖痕。
她悲惨的哭叫,更是让她们忧心如焚。
鬼脸看着她俩,冷哼一声:“你们不是死鸭子嘴硬吗?我看你们能硬到什么时候?等干完了她,就轮到你们了!”
他转身向木屋走去,边走边将身上的褂子脱下,露出了一身赤条条的精壮肌肉。
木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关上。
屋外的女兵,不约而同地闭上了一直叫喊着抗议着的嘴巴。她们的喉咙已经被哽住了,只能靠耳朵,满怀恐惧地去听着那个木屋里的声音。
里面先是传来一声声阿娜尔古丽撕心裂肺的哭喊,同时伴着男人们浪荡的笑声。
之后,听到鬼脸叫了一声:“你们给我按好了!”
随后,“嘶啦——”一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传出来,阿娜尔古丽跟着发出一声音量大得惊人的尖叫。
然后,不知她是昏过去了,还是被堵住了嘴,木屋外的人再也听不见她发出任何声音,只听到里面男人的浪笑声,更加放荡而惊悚。
女兵们再次激动起来,qín_shòu混蛋地叫骂着,一次次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匪徒们一次次踢倒抽倒。
那个军师挥了挥手,对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
随后,就见那人大声说道:“军师说了,这些女兵太烦人了。把她们都推到水塘里去,冷静冷静!”
那些手下们轰然应诺,提着、拖着、拽着地将女兵们赶到臭水坑旁,然后一个个地踢了下去。
女兵们落水后。有的不小心呛了一大口臭水,有的直接被那臭味熏得不行,都哇哇地大吐起来。
而她们脚上身上的伤口,被污水臭水一刺激,更是杀得刺痛难忍。哭号声顿时响成一片。
这场面,怎一个“惨”字了得!
“住手!快住手!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忽然,一个嘶哑的呐喊声响起。
这声嘶喊,好像是被猎人的钢夹夹断了手足的动物,在绝望时发出的悲鸣和嚎叫。
毒贩们停住了手脚,那个军师也霍然地站起来。
所有的女兵都暂停了哭喊,看向了这个嘶喊发出的方向。
李琪也惊讶地往上方看去,只见高高地吊在木架上的蒲英,双眼紧闭,泪水纵横。
“蒲英。你说什么呀?”
“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投降了!”蒲英依然闭着眼睛,口中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