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敏感部位被这样对待,不由低叫出声,她颤抖得流起泪来。
急于得手的徐子华。哪会给她清醒的机会?他伸手把她的亵裤一脱,顺手抽下自己的腰带,一边技巧娴熟地对着云氏的乳上又亲又吻又舔的,一边伸手摸向她的下身,胡乱摸了两把,待那里稍有点濡湿,他下身便抵向那濡湿处,重重一用力,在云氏的尖叫声中钻了进去。
她的叫声才起,便被徐子华咽入腹中,他一边堵着她的嘴,一边用力地撞击起来……
吴佼只是伸手瞅了一眼,一张脸便涨了个通红,她慌乱地退出几步,在婢女们急急扶住想要问来时,连忙摇了摇头,慌乱地向回走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吴佼坐立不安了。
而在她的坐立不安中,一晚转眼便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吴佼便找了一个借口搬出了庄子,又过了几天,她便来见过柳婧,想着要完成太后对她的指令,对柳婧下药。只是下药不成后,她几乎再也找不到与柳婧单独相处的机会。
因为自己家族的事还悬而未决,又找不到机会接近柳婧,吴佼心里烦躁,也就没有心思关注云氏那一边,直到隔个十来日后,她突然得到消息,徐子华的原配,洛阳几大世家之一的常氏嫡女徐常氏得暴疾而亡,她才猝然惊站起来!
徐常氏她前两天才见过,那是个健康得几近魁梧的少妇,这样的人,怎么好端端会得病死了?
猛然的,吴佼想到云氏,想到了那一晚见到的场景,她打了一个寒颤,一个想法不受控制地浮出心头:云氏地位极高,虽不及常氏,却也相差无几,以她的地位,嫁给徐子华做妾是万万不能的……该不会是徐子华自己弄死了他这个长相平庸性格刚硬的原配妻室,好迎娶云氏进门吧?
这个想法真是要不得,光是想想,吴佼就不停地打着寒颤。
让吴佼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极力地把那想法吞入腹中时,这一天,柳婧在查看资料,也产生怀疑后,便立马让人调查了这件事。
银甲卫中,有专门办这种事的,再说徐子华和云氏,并不是专业的杀手,做下这等事后,留下的马脚很多,几乎是一天不到,柳婧便得了确切的消息,那徐常氏,确实是徐子华下的手,而这件事,云氏也是知情的!
当下,柳婧冷笑着滴咕起来,“还真是天助我也。”
回到房中,她刷刷刷几下,便写了一封信。
过不了多久,一只信鸽飞向了洛阳。那只信鸽飞得极快,几乎是与常府报丧的信使一起抵达常府的。常府这边刚刚送走信使,徐常氏的几个亲人正坐在那里垂泪,一阵脚步急响,只见一个管事冲了进来,急急说道:“大人,夫人,刚收到飞鸽传书,里面有二姑子的亲笔手书!”
“什么?”
徐常氏的母亲急急站了起来。她一边接过那手书,才看了几眼,她便一屁股坐倒在榻上,流着泪咬牙切齿地叫道:“好一个徐子华,畜生!真是一个畜生!”
常父连忙捡过那手书看了起来。
见到他的手在不停地颤抖。一侧的徐老夫人颤声问道:“敬儿。这上面写了什么?”
常父仿佛老了几岁,他抬起头来看着母亲,流着泪说道:“这是梅儿的遗书。她说,她怀疑徐子华与云氏女有私,便去质问徐子华,可不曾想,她还在想着给徐子华留颜面,却亲耳听到常子华跟云氏说,要弄死她腾妻位给云氏。梅儿当时就吓得逃走了,她回来后越想越害怕,便写了这封信。想要我们给她拿个主意。”
常父腾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梅儿之死,必是徐子华那个畜生所为!母亲,我马上就进宫见过太后!”他恨得目眦欲裂,“便是她徐夫人最得太后欢心,可我常氏也不是好欺负的!这一命偿一命。他徐子华必须死!”
说罢,常父急急冲了出去,这时,常母也颠颠撞撞地哭道:“我与你一道去,与你一道去向太后讨个公道!”
这一天。注定是洛阳宫不平静的一天。
在常父拿着徐常氏的手书跪在太后面前时,邓太后也震惊了,逼迫之下,她当场派人前往长安,调查徐常氏一死的真相。
可是,常氏一族却还是不满,他们嫌速度太慢,怕洛阳的使者没到,那一边徐常氏已因这六月的炎热令得尸体腐烂,查无可查,于是,在常氏及担心太后包庇徐夫人的众多与常氏交好的世家权贵地催促下,邓太后不得不下令,由就在长安的邓九郎彻查此事!
飞鸽一来,邓九郎便行动了,而一天不到,事实真相便大白于天下!
徐常氏确实是徐子华亲手扼杀!
这事情一查出,徐夫人当场气得晕厥,而消息传回洛阳,邓太后也痛心之至。她拒绝了常氏一族要求立刻叛处徐子华死刑的要求,在急召徐夫人回洛阳一趟后,才把徐子华打入大牢。
而后不久,徐子华被问宰,可就在进入法场时,有人发现,这个被问宰的徐子华,并不是真的徐子华!他不过是一个拿了钱来替死的替身,真正的徐子华还逍遥法外!
这消息一传出,常氏一族震怒,而就在这时,大街小巷都传出谣言,说是这个主意是邓太后出的,她为了挽救好友的独生子,竟不惜践踏律法。这谣言来势汹涌,几乎令得邓太后无力招架,伴随着这谣言抛出的一个又一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