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因神秘莫测而令人充满期待,所有正在发生的事情,都会面临各种不同的选择。而各种不同的选择,也将造就各种不同的未来,即便是一些微末零星的小事,不同的选择也都能在未来给人带来翻天覆地变化。
千万不要小看了窘境,因为在这种必须做出抉择的时刻,一个人一生的命运也正在那里开始了转变。
“乖乖纳命来吧!”数十个东卡骑兵将偏听与老禅团团围住,他们迟迟不肯动手,彼此用眼神推脱着。不少平时留个心眼的人,此时已经认出了偏听,他们的彷徨也让剩下一些不认识偏听的人放缓了手脚。
“都愣着做什么,赶快动手啊!”外围不少的元祥爪牙一刻不停地催逼着,他们装出一副声势逼人的模样,仿佛仅凭那种粗暴的嗓音,便可轻易结果一个人的xing命。
就在这个时候,王都边城下忽然塌下一座吊桥,顷刻间那里涌出了一连串身穿jing甲的人马,为首的一个大家银甲蔽体,风姿逼人,“全部给我住手!”
“是沃突将军!”正陷两难的近卫将士无不大喘一口粗气,这位沃突将军绰号“束风”,也是一位成名久矣的大将,作为东卡近卫军原本真正的领袖,沃突在军中威信自然与元祥不可同i而语。
“将他们统统分开!”沃突挥指长矛,那些原本听命元祥的近卫,在这时候驹倒向了沃突一边,直气得元祥在那里穷舌大骂:“沃突,你想造反!”
沃突闻言略一皱眉,回答道:“哦,元祥大人!不可胡言乱语,我沃突一心忠于大汗,又怎么会造反呢!”
在这种环境之下,元祥根本不敢与他正面交涉,只得退一步问道:“那你这又是何故?”
“嗯?我还想问你呢!”沃突瞪了元祥一眼,直怵得元祥背底一阵冷汗。
沃突不与元祥多说,径自拍马来到偏听跟前,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就是偏听吧。”
偏听因脚上有伤半屈在地,只得仰面向他答谢道:“有劳将军相助了。”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沃突听了偏听这一言,竟毫不留情的当众啐了他一口,厉声说道:“我可不是来救你的,你一无名小卒值得我劳师动众吗?要不是为了大汗,你早就死了。”
沃突长矛轻轻一划,便将扶着偏听的老禅向后翻了一个匀实。没有了老禅的搀扶,偏听顿时失去重心,整个人也跟着老禅一起翻倒在了地上。
“现在杀你,未免有损我东卡国在外的形象,而我大汗则更要被世人看做是残暴之君。更重要的是,今后他方有学之士,恐怕就再也不敢来为我东卡而一展才学了,那就大大的不妙了!”沃突从始至终都没瞧偏听一眼,这些话他主要是讲给元祥听的。
“沃突将军,你知道此人干系重大。。。他甚至知道。。。”由于元祥无法说出有关狼军的事情,因此后面半句,老半天他也憋不出一个字来。
“来人,给他弄一匹马,我看他现在的样子,应该是无法再步行了。”沃突话音刚毕,一个近卫便带马送来。
“什么,你要放他走!”元祥不答应了,他不敢直接向沃突提出异议,于是便对着自己的手下,指桑骂槐道:“你们忘了我刚才给的命令了吗!我东卡虽然孤立与世,但也绝不是那种为了迎合他人,而失去了自己原则的民族。眼下此人临战而逃,依照军法就是饶恕不得的,你们自己想一想应不应该放他走呢!”
慧心婆婆乘着没人理会他们,便与飞风道人带着手下弟子立即向东而窜了。几个近卫见了想追,却被沃突制止道:“算了,这些人由得他们。”沃突指了指已经被围困住的去力和多多散人,接着说道:“这些人给我留着,我自有用处。”
“元祥大人的意思我懂,我掌管着东卡王都四周的治安,要是出了这里,外面的世界可不太平啊。。。”沃突略略一笑,话中似乎还透着其它不少的意味。接着他又悄悄说道:“另外,放走的那些人就不必管他们了,既然已经走漏了风声,掩盖是掩盖不了的。我们今i只需让世人知道是我们亲手放走了偏听,它i若是谣言四起,那么我们就能用今i放走偏听的举动,来堵住天下人的嘴了。”
元祥是什么人,他怎能听不懂沃突话中的意思?“这都是大汗的意思吧?”
“大汗何等英明,想我沃突会擅自行动吗!”
元祥自行絮叨了一阵,顿时明白了过来,他附耳对沃突说了一阵。
沃突不禁点了点头,说道:“大人果真聪慧,这一点我沃突远不可及,实是佩服无比。”
两人彼此吹捧,完全忽视了偏听的存在,偏听心中明晰,这沃突表面上是来解救自己,实际他与元祥一样,也不过就是一个早杀晚杀的问题。
“走啊,再不走小心将军改变了主意要你小命!”元祥居高临下,傲然说道。
“什么话,我沃突一言九鼎,怕是大人你等不及了吧!”沃突另有所指,说罢也是大笑。
老禅见他们愿意放偏听走,激动得立马爬起身子。好在偏听瘦弱,否则一样瘦弱的老禅又如何能将他扶上马背呢?
偏听洞若装出一副危在旦夕的模样,仿佛即便他们不动手,自己也将命不久矣。“老禅,我们走吧。”偏听气若游丝的说道。
“二爷!你要撑住啊,你可不能死啊!”老禅不是什么演技派,他的悲伤完全来自心底,他的哭声凄烈无比,听到的人似乎都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