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乌成王宫距离长城边界的距离并不算太远,不过老天输这一路上的确花费了不少的时间,也不是因为天输年纪大了经不住舟车劳顿,主要还是因为这沿途的“应酬”。
或许是天输老将军在乌成国的名声实在是响亮了一些,以至于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当地的什么县长、镇长之类的举旗出来招待,而天输老将军却一一不落,全部赏脸赴宴。这趟旅程就像是一场连绵不绝的宴会,吃完了这一场,负责承办下一场的官员,就已经预先前来迎接了。
“原来霸主国德高望重的元老级人物,也不过就是一个贪图享乐的**分子。”一秤着一场的宴会可不是爆泉想要的东西。如果可以,他真想立刻就刮了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糟老头子,毕竟在完事以后,他还有另一件拨撩心弦的事情正要等待着他,他已蠢蠢yu动,但又不得不按捺住胸中的yu火。
“没想到这些i子正是你行动不便的时候。”宴会走廊的暗处,爆泉拽着红夕,从后面将红夕抱得有些喘不过气。
“放开我。”红夕挣扎着,但由于爆泉的膂力实在惊人,因此即便她用尽全力也丝毫动弹不得。“这次你要是再敢动我,我就杀了你!”
爆泉皱了皱眉头,压着红夕的肩膀,将她重新面对着自己,而两只眼睛却深深地瞄准了红夕凝白如雪的胸口。
“哼!”爆泉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他向前微微倾了倾,贪婪的嗅了嗅红夕身上的味道,脸上随即洋溢出一种异常舒服的感觉:“我可是你的队长,你必须听从的我命令,不管是什么样的命令。别忘了在刚刚进入黑牙时,你就已经发了毒誓,如果违背誓言,那就意味着与教会为敌,到了那个时候,只怕有许多人会来要了你的xing命。当然,还包括你的**。”
“你!”红夕知道爆泉不好应付,想要杀他一上来就必须使出全力,他趁着爆泉放松jing惕当口,以一种异常娴熟的动作从腰中抽出一把短匕,对着爆泉喉头的要害,径直奋力地刺了过去。
只听“碰”的一声,却不想这一下突袭竟又刺了个空,而短匕却又因为用力过猛,再也无法从墙壁中迅速拔出了。
“每次你都要这样吗?”躲过一劫的爆泉脸上立刻露出了狰狞的表情,他齐刷刷伸出一掌,仅是一念之间,就已将红夕撵着匕首的手指生生拍离,而另一只手在控制嘴夕身子的同时,宛如一条吸血的蟒蛇,短短数秒上下,就将红夕浑身上下统统摸了个遍。
随着红夕身上各种黑牙装备的掉落,红夕也再没有了继续抵抗的指望,她就像是一个被人掏空了的木偶,仍由爆泉在自己的**之上,做着那些叫人作呕的qín_shòu之举。
此时此刻,红夕真想就此死去,她很想大哭一场,但由于黑牙的长期训练,她似乎已经忘记了流泪的方式。最简单的宣泄出口,也被她深深紧闭了。
一场恶梦过后,爆泉满足的舔了舔手上的血污,他浮现出一种近似yin悚卑劣的表情,对着瘫软在地的红夕嘲弄道:“我喜欢这种血腥的感觉,真期待下一次的时候,我还能见到它。”
红夕冷笑,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站起来的勇气,然而眼前的天花板,也在这个时候和她开起了玩笑,“它在旋转。。。”红夕低低自述着,不过她显然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计较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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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在长城守备士兵的护送之下,三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乌成国的南境长城,一直就是防御体系中最坚固的一端,再加上乌成国这么多年的耐心呵护,伟大的南境长城即便是经历了数世纪的风雨,也依旧是像从前那样雄劲挺拔。
乌成国人将千斤石门的锁链磨得铮亮,石门的纹理接口也被刷得分明,虽然从下面的土层痕迹可以看出,石门一定许久都没有打开过。但绝没有人会怀疑,当人们真的想要打开石门时,石门的锁链机括会失去功效。
“走,我们这就动身过去吧。”天输老将军腆着大肚,笑呵呵招呼着爆泉和红夕,他虽不知道爆泉和红夕发生的那点事情,但却察觉到两人变得有些不太对劲。不过他才没有闲心去关心这些,反正是到了该摊牌的时候,又何必在意那么许多。
“这么快就下去,不再休息调整了?”爆泉固然高兴,但却对行事一向拖泥带水的老天输,突然紧凑起来的安排有些不太适应。不过看到红夕窈窕如燕的身姿,他心中的邪念又起,对此也就不再多想了。
对于南境长城,天输可再熟悉不过了,他领着爆泉和红夕走在前头,步态自然而又沉着。他毕竟是武将出身,因此即便长城石阶千步,登至城头的天输老将军依旧是气定神闲,没有半点大喘之态。
“这臭老头,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跟在后面的爆泉嘴里嘀咕着,眼睛时不时的搜索着周遭的一切。
“嘿嘿,年轻人,快跟上,你们不该是爬不动了吧?”天输笑眯眯的催促着,那得意的样子,却是叫爆泉心中很是不爽。
“老将军老当益壮,我们怎么比的了呢?”爆泉随口敷衍,原本已经起了疑的心,也被天输烂漫的笑容,彻底淹没在了腹中。
随着石阶的变窄,爆泉头上已经可以见到乌成国飘扬碧空的大纛,而上面的番号正是当年守城十字军留下的。虽然近来随着十字军的没落,城防已由乌成国全权接管,但大纛却一直都没有更换。
“乌cen倒也念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