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过去了,当宗帅走出房间,看到七个人标版溜直的在那站着,当他们看到宗帅时,眼神中充满了渴望。祖三狗不知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弄来一根三指粗的木头棍子在旁边监督着。宗木兰在一边提心吊胆的看着院子所有人,祖张氏则在自己屋门口心疼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好诡异的场面啊!也不知道有几个人能吃到肉。呵呵,反正我当初可是用了不到一个星期就吃到肉了。”想着想着,宗帅走到几人面前,命令道:“可以休息了。”
七个人一听立马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宗帅又对祖三狗道:“有几个人达到了要求,一动没动。”
祖三狗答道:“除了我进老爷屋子那会是木兰看着的,其他时候都是我亲自看着,保证他们一动都没动。”
“怎么可能?!哪有人第一天站军姿就能站一小时的?难道明朝人都是这么强悍?”宗帅心中狂叫。
“那你这个棍子是怎么回事?”
“这个是老奴监督他们用的,老奴告诉他们,谁要是敢动,丢了我们祖家村的脸面,老奴就用这根棒子活活打死他。”祖三狗目露凶光,恶狠狠的说道。
“擦,这样也行!”宗帅一阵无语。冲着七人表示最高的歉意,不歉意不行,差点把人家小命给要了,下次命令的时候可得注意了。
“休息一刻钟后,进行方向训练。”
“什么是方向训练?”宗黄好奇问道。
“你知道哪边是左,哪边是右吗?”宗帅问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王大哥家是左边,李大哥家在右边。”宗玄抢答道。
“你们面对着王大哥家,到时候怎么分左右?”
“集市街是左,钱大哥家是右,很简单啊。”这回连祖大郎都好奇的问道。”
“你妈,净骗人,都说古人分不清楚左右。坑爹啊,不光左右分得清楚,连方向感都是一流。”宗帅真是越想越气。
就这样过了一刻钟,宗帅对七人说道:“按照个子大小站成一排。”
“向右转!”
七个人方向没错,就是动作不一致。宗帅无奈又开始从基本口令和基本动作开始教。
很快,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七个人接受的飞快,宗帅差点就认为这七个人都是天生的军人,而且还是最优秀的军人。可当他看到祖三狗那杀气腾腾的样子。顿时感叹道:“原来世界上最优秀的军人都是*出来的啊!”
这时候黑子和狗剩他们也把工具买回来了。由于七个人都完成了任务,所以中午加肉,黑子和狗剩等人也跟着借光。
吃完饭后,祖张氏教狗剩认尺,大傻和羊倌帮着黑子做合页。
大郎等七人继续进行队列训练。
“现在开始齐步走,大郎带头,其他人跟着一起喊。”
“左右左。”
“左右左。”
“左右左。”
“左脚右脚左脚。”
“左脚右脚左脚。”
“左脚右脚左脚。”
“左手右脚,左脚右手。”
“左手右脚,左脚右手。”
“左手右脚,左脚右手。”
“…………”
因为有祖三狗在一旁,几人连喊十几遍,竟然一个出错的没有,练了一个时辰,还真有点现代军人的味道。
“太打击人啦,不带这么玩人的。眼不见,心不烦。”
“你们继续,我去门市看看。”宗帅说完向门市走去,等到门市的院子还能听见祖三狗那苍老的声音:“都给我精神点,谁要是丢了我们祖家村的人,老子就活活打死他。”
宗帅听后汗如雨下,不作再做停留。
一进院子就看见黑子正在火炉旁打铁,大傻在一旁拉风箱。宗帅没有去打扰两人,直接从后门走进门市,两个所谓的门市就是一个里外两间的屋子,里间屋子很宽敞,狗剩正和祖张氏量尺做木匠活,羊倌搬着木料跑来跑去。
宗帅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在屋子里是多余的,只好顺着门市的外屋到集市街上溜达溜达。
“现在一切就绪,就差最后的刷漆部分了,还有就是油漆的调色问题。”
明朝的色彩要比后世单调了许多,因此,家具的样式自然而然也很单调,基本都是千篇一律的本木色或漆器色。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我记得在精英培训教育的时候,那个家具厂的设计师好像是说过。我想想,对了,我记得好像是什么两种原色等量混合与不等量混合所产生出的不同颜色。基础原色是什么来着?对了,是gb,红绿蓝。我擦,我真是个天才。哎呦……”
宗帅刚想起来如何调色,便感觉自己被人狠狠撞了一下,撞得他踉跄几步。还来不及骂娘,便听到身后有个幼稚的声音大喊道:“快来人,抓贼!”
宗帅一楞,眼见身前一道慌乱的身影在熙攘的人群中穿行,如风一般奔向自己奔来,身后一名穿着锦绣长衫,面容俊美但略显苍白,估计也就十岁左右的少年紧追不舍。
宗帅笑了笑,贼偷儿这个职业,自古便存在,当然,抓贼这种事情,也是很传统的民间活动。作为一名军人,见义勇为还是义不容辞的。于是他将身子向旁边让开,但脚却不收回,结果可想而知,小偷只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然后身子不由自主腾空而起,接着一个恶狗扑食向地面亲密的接触而去。
周围人群发出一声惊呼,而小偷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宗帅探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