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爷瞥了钱暖一样,颇看不起钱暖那形象,“小爷有办法解决你的麻烦,不过嘛……”
钱暖“嗖”地蹦了起来,抱起兔爷,开始给他做钱氏按摩,“兔爷兔爷,您有什么办法啊?说出来让小的长长见识呗。”顺便挤出个不是很成功地“谄媚”笑容。
“咳,这里要大力一点,胳肢窝也要挠一挠。”兔爷躺在钱暖的大腿上,闭着眼睛,一副大爷的模样。
“这样行不行?会不会太痛?要不要轻一点。”钱暖对着兔爷嘘寒问暖,颇具狗腿子风采。
“叽咕——”田鼠小花一边啃着前爪抱着的灵丹,一边羡慕地瞅着——钱暖的手。
钱暖看了小花一眼,仿佛领悟了什么,随即伸手一捞,就把小花也抱了上来。
小花很是识趣儿,捧着松子,踩在兔爷肥厚的背上,开始蹦蹦跳跳地给兔爷做按摩。
看小花那熟练度,和兔爷享受的模样,就知道平时这俩家伙没少这样享受过。
钱暖颇为不平,这年头,灵兽过得比人还享受。大把的灵丹喂着,还有个小弟天天跟在屁股后面给自己做按摩,日子过得不要太舒服哟。
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手下动作不停,轻轻地挠着兔爷的下巴肉。
兔爷享受地半抬脑袋,眯着眼睛,大发慈悲地开了口,“灵谷没有了就不要吃灵谷了嘛,吃肉嘛!”
钱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神色狰狞,用着“温柔”的语气说道,“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办法?”
“当然——”兔爷正打算得瑟一番,不小心瞥到了钱暖青筋直冒的手,很识时务地改了口,“当然不是。”
“叽咕——”小花啃完了手里的松子,张牙舞爪,叽叽咕咕的。
“对,没错,就是这样。”兔爷听完了小花那“生动的发言”,马上清了清嗓子,对钱暖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要是不够好的话……”钱暖摸了摸兔爷的肥脑袋,笑而不语。
“你们门派中围种了好多的灵藩,那东西的根是能吃的。你去把那玩意儿的根全挖了,足够你喂饱那群饭桶了”兔爷吓得一哆嗦,嘴一张,嘚吧嘚吧全说了出来。
钱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若有所思,“可是我记得玉简上说过,灵藩的根苦涩无味,口感很差。那群一看就是热血得过了头的体修们能愿意吃这玩意儿么?”
“切,凡夫俗子写得玉简上的东西你也信。”兔爷踢了踢后腿,颇为不屑,“那个写玉简的小子一定没有试过把灵藩和灵藩叶子一起切了炖汤喝。”
“和灵藩叶子一起?炖汤喝?”钱暖低下头,暗暗思索着,“要是这个方法真得管用的话,连汤带饭,倒是能满足那群体修们的口腹之欲。”
“而且你上次偷闯中围的时候,不是说等以后有钱有势了,要把灵藩全都移出中围的么?”兔爷翻了个身,肚皮朝上,一边示意小花继续给她按摩,一边冲钱暖说道。
“咦?中围那些遮挡视线的就是灵藩啊,上次天太黑,没注意,嘿嘿。”一听兔爷这么说,钱暖就知道这有有八、九分靠谱了。
于是,钱暖也不哀愁了,她拍拍屁股上沾的草沫,站起身来,顺手把兔爷和小花拎下了大腿,哼着歌,大摇大摆地准备去杂物院找美女冰山领事商量此事的可行性。
被过河拆桥的兔爷很是不满,“我还有一个更好的主意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