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国祥摸摸头,拿着提货单转身出了办公室。
“你这两个徒弟收的不错!”吴新平笑着说了一句。
“以前在物资局的时候,这两个小家伙总是第一个赶到办公室,擦桌子打扫卫生。
后来混熟了,想拜我当师傅。
看着挺勤快,就收了!”张俊平笑道。
又聊了几句,吴新平就起身回了自己办公室。
张俊平坐在椅子上,摸着下巴,琢磨着:师父过来是什么意思?单纯就为了说自己刚才发火的事,做的不错,支持自己?
不像!
那是什么意思呢?
想了一会,才明白,这是感觉面子上有点过不去,过来解释一下。
毕竟,这段时间张俊平不在公司,吴新平是公司最高领导,结果其他业务没进展不说,培训班也都敷衍了事。
张俊平这么一发火,他老人家感觉有点不舒服。
这才过来说道说道。
怪不得,最后说了一句:你这两个徒弟不错。
这是说,你看看你的徒弟,多么尊重你,你当师父的不能学着点?对你师父尊重一点?
想明白了吴新平的想法,张俊平笑着摇摇头。
起身,拿上公文包,出门来到吴新平的办公室。
“师父!我去大栅栏了!”
“去吧!你那个床还没打完?”
“没呢!这不是去市府帮忙给耽误了。
对了师父,我从国外买了一批坐式抽水马桶,回头我安排人去你家里,给您按一个!
这玩意干净卫生,就算是夏天,也没有味。”张俊平看似随意的说道。
“你个坐式抽水马桶挺贵吧?”
“贵不贵的,是我的一片心意,是徒弟孝敬您的!”张俊平笑着说道。
“这四合院就是上厕所不方便,难得你有这个孝心。”吴新平笑道。
“师父,还有件事得麻烦您老出面!”张俊平讪笑道。
“你小子,就知道你这抽水马桶没那么好拿!说吧什么事?”吴新平笑着那手指点了点张俊平笑道。
“那个,您看看找找关系,从清华大学或者财经大学请懂国际法律和世界各国财务管理的教授过来给咱们财务科做个培训。
您也知道,咱们未来的市场主要是在国外,和国外的洋鬼子做生意不懂法律可不行。
别咱前脚刚卖了艺术品,换点外汇,后脚人家的税务机关起诉咱们偷税漏税,那可就麻烦了。
所以,要提前对财务科的同志进行各国税法和财务管理的培训。
另外就是,我想聘请一位精通世界各国法律的教授,担任咱们艺术品公司的法律顾问。”张俊平正色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本来他是打算自己去找关系的,这不是刚刚师父隐晦的表达,自己对他不够尊重。
有错就改,还是好同志。
在张俊平看来,对师父最好的尊重,就是把困难留给师父。
“你小子,还真会给给我出难题!”吴新平笑着说道。
“你说的也确实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道,行吧!那我就舍出这张老脸,去求求老朋友!”虽然吴新平表现的很无奈地样子,但是看得出,他心里是很高兴的。
老小孩,老小孩,说的就是吴新平这样的。
人老了,最怕的就是别人感觉他人老无用。
“嘿嘿!我就知道,这事对于师父您来说,那是小菜一碟!
师父,您忙着,我去打我的家具了!
再不抓紧时间把千工拔步床打出来,您徒弟媳妇该生气了!”张俊平找了个光明正大的翘班理由。
“去吧!你小子也是有点钱烧的,普通的架子床不能睡啊?还非得弄千工拔步床!你怎么不选择清代的千工拔步床!”吴新平笑骂道。
回到大栅栏四合院。
张俊平开始忙活起来。
前前后后好几个月了,总算是看到曙光了,再有一个星期,就差不多完成了。
时间在专注的工作中,飞快流逝,转眼天就黑了。
跟着马师傅他们一块吃了晚饭,张俊平继续干活。
一直到张父、张母从酒楼回来。
知味斋酒楼在正月十五那天就开业了,张俊平除了开业那天,请所有认识的人到酒楼吃了顿饭之外,就再也没有去过酒楼。
酒楼那边的一切都是张父、张母和张丽红两口子在负责。
至于刀疤脸,已经带着人出发去了香江。
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
第二天,张俊平到南新仓打了个照面,然后拿上李文娟写的申请表,来到新闻出版局。
顺利见到了曹向前。
“行!表现不错!bj汽车制造厂都把表扬信寄到局里来了。”曹向前心情不错,看到张俊平之后,笑容很灿烂。
“领导,您过奖了,我只是干了一点点份内的事情。”张俊平谦虚道。
“行了,别和我谦虚了!我可是听说了,你在接待考察团这件事上,表现很亮眼。
人家wjb欧洲司的领导,都把你调过去当翻译呢。
同声翻译,可是很了不起的水平啊!
咱们国家,能够做到同声翻译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曹向前笑着挥挥手说道。
“可能我这人比较有语言天赋吧。
像什么英语、俄语日语,法语啥的,我一学就会,都能说几句。”张俊平嘿嘿笑着说道。
“你小子,刚刚还说让你别谦虚,你倒是牛起来了。”曹向前指着张俊平笑骂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