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没想到许一楠会给自己打电话,记起了昨晚于飞临走说的事,赶到山顶庄园惊讶发现,许一楠正站在门前等自己。
矮山上夹杂海腥味儿的微风拂过,许一楠的白色练功服随风鼓起,紧绷弹性的身材一览无余,仿若出尘的仙女。
左右张望的许一楠,一眼就看到了他,见他在鹅卵石小路上走来,蹦跳着扑上去。
“咯咯,飞哥!你这么快就到了?爷爷正在里面等你!”
许一楠好像树懒一样挂在唐飞身上,娇柔道:“爷爷今天不住的提起你,又是高兴又担心的,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咯咯,好像老顽童一样呢,你可别告诉他是我说的哟!”
“快下来,让人看见也不怕笑话!呵呵,现在这气色又比以前强了不少!”
唐飞见许一楠向下看去,扶住她肩膀上下打量道:“看来再有一次,你这隐疾就要彻底好了!老头儿也可以放心,你那些兄弟姐妹,从此怕是要仰视你!”
噗!
许一楠闻言笑出声,脑补兄弟姐妹们吃惊的嘴脸,就开心的不行。
见唐飞淡笑不语,挽住他的手肘走进去,刚进了大门,就摆手欢呼道:“爷爷,飞哥来了呢!”
许老闻声起身,不像往常样开口大笑,今日的他看起来更加稳重,虽然微笑点头,还是掩饰不了眉眼间的凝重。
于飞终日不变的一袭立领黑衣,肃立在许老身侧点头看来,似乎受到许老气氛感染,也更加沉稳。
“呵呵,唐飞呀!我这一把老骨头没早没晚的叨扰你,还望不要见怪才是!”
许老迎了两步转身摆手,和唐飞同时坐稳,挑眉道:“昨夜的事老夫都知道了,今天邀你前来本想听听你的想法,不过现在见到你,老夫已经了然于心!”
说完见唐飞淡然而笑,沉吟道:呃,如若老夫没猜错,多则三五日,少则今天,你就会前往金陵,对吗?”
许一楠见爷爷面色凝重,乖巧的站在唐飞身边,故意向唐飞身上靠了下,表达着她对唐飞的支持。
“老头儿你猜的不错,我确有此意!本还想等云海事了,让他们多活些时日!”
唐飞慢悠悠端起茶杯,眉锋一挑道:“不过没想到,他们比我还急!看来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句话,的确是千古箴言,理当铭记于心!”
话音落,唐飞放下茶杯四处打量,任由许一楠在肩上揉来蹭去,看似欣赏鱼池中的锦鲤,实则在思考问题。
昨晚的事许老都已知晓,也会知道李文星去金陵的事情,对吴家和葛家的事也都了解,还特意把他叫来,引人思虑。
“老夫知道你心意已决,并非是要规劝你!逸飞老弟的事,确实该做个了断!”
许老打量唐飞几眼,抖手道:“不过还是要提醒你注意,今时不同往日,那些势力都如日中天,难免会暗藏凶险!不过从昨夜来看,老夫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
说完见唐飞淡然不语,试探道:“昨晚你放走两个雇佣兵,老夫不知是何意?唐飞你如无顾虑,可否直言让老夫心安?”
唐飞闻言摇头淡笑,想了许多却没想到,许老是在这里等着自己,不过也不介意。
毕竟有国际上的雇佣兵到这里,无论怎么说都和许胜利有关,若是造成大规模的死伤,他也难逃其咎。
那些人不是警察可以对付的,坐镇战区保一方平安,他下面的情报失利,怎么说都有问题。
“呵呵,说了也无妨!我只是让他们回去说一声,有我在这里,让他们打消主意!”
唐飞凝眉想了想,狂傲淡笑道:“几个跳梁小丑罢了,与其杀了不如让他们胆惧!日后再提及华夏,都会闻风丧胆!”
许老点了点头,不住的偷眼打量他,手掌抖动不知在想什么,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老夫还有一个迷惑,不知当问不当问!若是不问于心不安,还望唐飞你不要介意才是!”
许老沉吟片刻,见唐飞戏谑点头,苦笑道:“昨晚小于得了我的吩咐,想要出面处理,被你拦了去!后来小于讲,你一个电话就解决了问题,老夫才少了顾虑!”
说完见唐飞凝眉苦笑,试探道:“不过老夫好奇!小于如若没听错,你最后提了句最牛的暴力机器,是何意?”
唐飞暗暗苦笑,打量着对面的许老,暗道他这种人老成精的人物,果然是老奸巨猾的东西。
话里话外铺垫半天,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眼下看来,这个才是他真正关注的问题!
“老头儿你戎马一生,当然什么都瞒不住你!但是这个确实是秘密!”
唐飞凝眉冷笑放眼打量鱼池,眉锋一挑道:“我昨晚并非针对市局,对警方也没有敌意!相反我知道,他们守护一方平安呕心历胆!”
说完见许老被吊起兴趣,戏谑道:“但是某些人被那几个势力蒙蔽,这才是不能容忍的问题!我只是如实上报而已!”
唰!
许老正附和点头,闻言猛的抬眼打量唐飞,目光中充斥着惊疑不定,眼底的疑虑更多了几分。
他知道唐飞不是吹牛逼,更明白唐飞是李逸飞的徒弟,所以把如实上报四个字,死死的记在了心里。
最牛逼的暴力机器,一个电话解决昨夜的问题,只是如实上报而已,这些信息汇总在一起,许老感觉顿悟了。
现在他已经不再去考虑,究竟要怎么去做,才能让唐飞成为他的孙女婿。
如果唐飞所言非虚,儿子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