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从小就吃苦受罪练那忍者术,你想想经受过多少严寒酷暑?到最后是为了什么?”
唐飞淡笑着摇了摇头,直视着痛不欲生的织田信二,眉锋一挑道:“我清楚你们忍者的事情,常人只能修习一种,不是阴忍就是阳忍,而你应该是天赋异禀,阴阳同时修炼,才被派来华夏!”
见织田信二冷汗不住,戏谑道:“孤苦一人藏匿几十年,生存的信念已经不是戒律,而是女人,对吗?”
噗!
看到织田信二眼底有了神采,转头打量昏过去的女人,唐飞猛的挥动弑神匕,在火赤链蛇的七寸前斩下。
感受到蛇牙收紧,织田信二仿若脱水的鱼,痛到差点把眼睛瞪出来,知道唐飞在扰乱他心神,却不愿多做反抗。
这么多年来,远离故土独居在华夏,日夜提防着被人识破,让他坚持下去的动力,确实和唐飞说的一样。
“养这么两条无毒蛇,又是不同的品种,密室里还供奉着式神,看来你不止修习剑道,还是个阴阳师?”
唐飞把黑眉锦蛇抓出来,注意到他身子一颤,挑眉道:“各种秘术合为一体的本领,若是放在你们本国,怕是受到皇室供奉也轻而易举吧?呵呵,玩个内亲王又算得了什么!”
说完把蛇头再按过去,冷笑道:“看来你也是身世凄苦的人,不过可怜之人,就必有可恨之处!你说呢?”
织田信二已经无话可说,就算卸掉的下巴被接上,想说都说不出来,感受到黑眉锦更强烈的攻击,痛到灵魂颤栗。
在华夏蹉跎半生,对这里的文化很了解,如今他却不再相信十指连心,觉得小兄弟受罪才是最难忍的!
“看来你这特忍的实力,还真是名不虚传!真的特别能忍,不过老子的逼供术,专门对付你们这种人!”
唐飞拔出弑神匕吹拂刀锋,见织田信二目光闪烁,傲然道:“它的锋利程度你清楚,老子可以做到,让你亲眼目睹,看着命根子被切片儿的奇景,绝不会失血过多而死,相信我!”
唰!
看到黑眉锦的蛇头被斩断,织田信二再次吃痛后,目光终于犹豫不定,蝼蚁尚且贪生,何况心理防线濒临崩溃的老人。
唐飞一眼不眨的看着他,通过他的表情变化,推敲着他此刻的心理,放上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刚才你也知道了,老子确实是李逸飞的徒弟!既然你在华夏潜伏这么久,对李逸飞的行为应该分析过。”
见织田信二皱了皱眉,唐飞仿若在喃喃自语,淡然道:“我们这门传承虽然个性张狂,却都重信守诺,用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来说,也不为过,那两个问题你说了,老子保你不死,而且……”
看到织田信二猛的抬头,挑眉道:“而且没人会伤你,我不会,外面那些人也不会!得到答案,老子马上离开。”
听到唐飞这么说,织田信二活泛的心思彻底动摇了,不经考虑便重重点头,随即向前伸出了脑袋。
低头等了半天,没看到唐飞为他接上脱臼的下巴,疑惑的抬起头,却看到唐飞找到纸笔拿过来,让他顿感意外。
“既然想明白了,不用你说,总要尊重你们的传统,不能说出来!你们那点视死如归的心思,老子也得防着!”
唐飞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把纸笔在面前铺开,眉锋一挑道:“写几个字罢了,也用不到那么大的力气,老子帮人帮到底!”
从左腕上摸了下,两枚银针已经拿在手里,不给织田信二反应的机会,直接刺入了穴位,让他两条手臂瞬间酸麻。
……
禅房外,众人已经等不住了,刚才听到里面的惨叫,都想知道唐飞做了什么,无奈却有吴林騑在门前守着。
熊风站在那不声不语,只是偶尔自嘲的笑一下,对里面发生的事,似乎一点都不好奇,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熊风,这唐飞究竟是什么人?难道只是李逸飞的徒弟?会有这种实力?”
俞永雄仗着与熊风交情颇深,试探道:“就算是当年的李逸飞,对上他织田信二,也不会这么快就结束吧?你和唐飞那么熟悉,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给我们说说又有何妨?”
“是呀,俞门主说得对,熊风!到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这样的实力,依我所见,哪怕是当年的李逸飞,似乎也远不如他呀!”
贺渊本来也想开口,想到之前屡次冲撞唐飞,又感受到众人对他的态度,却放不下东南贺家的面子。
熊风闻言好笑的摆了摆手,目光从众人脸上掠过,吁了口气道:“这个倒不是老夫不说,实在是不知该从何说起,或许那小騑,知道的都比我多一些!”
说完见众人似乎不信,唏嘘道:“小飞他虽然命运多舛,际遇倒是蛮多,据我了解,他是师承三……”
只是话没说完,禅房内便传来唐飞的声音,淡然呼唤道:“都进来吧!”
诸位大佬闻言眼底一亮,再也顾不上去追问,那个三字后面是什么?纷纷联诀走了进去!
再次走进禅房,看到遍地的血迹,想起方才逃命的一幕,所有人都羞愧难当,脸上再没有了傲气模样。
注意到织田信二靠在密室墙边,竟然被兜裆布捆住,还有两条蛇尸在他腿上,所有人虽然迷惘,却没忘记落井下石。
“唐飞贤侄,你这是问完了?那老夫就为我华夏武者界,结果了他!”
“俞门主,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