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沫风风火火地拆门而入,看到尹云歌还如神像一样立在自己家的木地板上顿时一脸泄气,身子都没有转就后踹了一脚到把门直接顶上了。叀頙殩伤
“还以为叶大检察官终于把你请回了呢!”相思沫提着从多福楼打包回来的酸辣汤进了厨房收拾出一碗端到尹云歌跟前。
尹云歌看都没看,只淡淡地来了一句,“没胃口。”
相思沫气得牙痒痒,偏偏又在此时看到尹云歌的手机在震,相思沫几乎看都没看就冲着尹云歌嚷嚷,“你们夫妻是不是合伙耍人玩呢?这天天一条一条的信息哪像要离婚的人?你们能不能有点专业精神啊!”
尹云歌那边已经关上门。
从尹云歌搬到相思沫这里以来,叶名琛就像上了瘾一样每天将天气气象转发给尹云歌嘱咐她天凉了多穿衣天热不要出门,他兢兢业业地维护着尹云歌,拒方式是一种不疼不痒。
人,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变扭的生物,你变扭我,我变扭你,原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也只有对方能让彼此成为最愚笨的动物。
关于这一点,叶名琛却是在最后才明白的。
只是不知道,最后明白算不算晚。
辛延勋从加州赶回来又被叶名琛用来马不停蹄,雷苍铭的案子一天没有落幕他的心就跟着悬着,明天对于叶名柰他自己都将是一衬费体力的拉锯战,新闻媒体对案件的进展有着前所未有的热忱,甚至于蹊跷,偏偏这个时候叶名韫有些失神,他这个‘首席助手’第一次有点担忧了。
叶名琛亦感觉出自己的不在状态,他不是迷信的人,却在此时眼皮跳个不停,这让他有点烦躁。
“是不是又是小嫂子啊?”辛延勋蜷着眉峰看着叶名琛。
叶名琛皱着眉想到尹云歌却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终于在他连续发了一周的天气气象后,尹云歌回了一条,‘我定了包月的气象预告’。
于是,叶名琛又没了变扭的理由。
抬眼,叶名琛看到电子时钟,倒是愣了一下。
“今天多少号?”叶名琛问。
辛延勋一阵纳闷,“八月二十六啊。”
“我出去一下。”叶名琛骤然间离开了办公室。
辛延勋拿着手上的材料,“那还要不要确认了?你不回答我就当默认了!”
叶名琛匆匆离开的背影惹得辛延勋一阵疑惑,看到日历,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南山监狱,背离市中心,是乌鸦的聚集之地,这里被称为最残酷的监狱,从清晨就开始下的蒙蒙细雨让这里变成了灰蒙一片,压抑得让人喘不出气来。
“叶检,他还是不见任何人。”南山监狱的管理局局长江武和叶名琛的父亲叶世雄是老战友,见到叶名琛的时候仍是一脸的惋惜。
叶名琛垂下了眼,只把身后的生日蛋糕拿出。
“苏老太太已经拿过了。”江武看着叶名琛道。
叶名琛也只好无功而返。
这么多年的愧疚却永远都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