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赌石街出来,苏雅西领着霍祥和霍弦泽直接搭车去了那乞丐老先生的住处。苏雅西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指挥着出租车司机向前行驶着。
车向前行驶了老半天。路,越来越窄。地势越来越偏僻。四周连一片瓦都看不见。荒山野林的。让人很没有安全感。路上全是烂石子。摩擦着车轮子发出“嘎嘎”的声音。
出租车司机埋怨道:“这什么破地方啊?这么偏僻,小心遇到劫匪。”
苏雅西“呵呵”地笑道:“司傅,这什么年代了,还劫匪?土匪年代已经过去了吧?而且这地方这么偏僻狭小,劫匪守在这里十天半个月,估计也见不到半个人影吧?守在这里谋财?我估计他没谋到财,倒先将自己给饿晕或饿死在这里了噢……”
出租车司机一阵笑,又说道:“这位小姐真会说话。不过啊,这个地方确实太烂了。早知道是这样偏僻又破烂的地方,我还真不该拖你们来。我这车轮子也遭不住啊。小姐,呆会儿价钱方面,可是要适当的加价哦?”
苏雅西笑说道:“没问题的。呆会儿你把我们拉回城里后,价钱方面都不是什么问题。来,司傅,这里是两百块,你先拿着。呆会儿回到城里,我再给你全程的费用。”
出租车司机白赚了两大百,当然喜得合不拢嘴。接过钞票,笑咧了嘴说道:“只要价格合理,不让我们跑车的亏,再偏僻再破烂的地方都是值得去的。对吧,老板们?”
车后的几个人都“呵呵”地笑了。
霍祥老头子说道:“生意人,就是不要怕吃苦。”
出租车司傅赶紧认同道:“对的对的……”
车又向前行驶了好一段路。看到周围熟悉的山、路,树木,小径。苏雅西赶紧说道:“到了到了,就这里。司傅,就这里了。”
出租车司机将车停好,大家都从车上走了下来。苏雅西领着所有人朝着一条小径而去。小径围绕着一座大山脚下弯弯绕绕而去。两旁全是林荫树木。
“这是哪里啊?安安,这个地方这般隐秘,你说的那位老先生住在这种地方吗?”霍弦泽问道。
苏雅西点头道:“嗯,是的。”
霍弦泽又感叹道:“真是不可思议。不用看,都知道那老先生一定十分的怪异。”
苏雅西十分地赞同道:“的确是这样。霍大哥,你真是有卓见。那老先生,确实是一位十分怪异的老头儿。”
霍弦泽折了头顶挡住他额头的一根枝条。朝着天空甩了甩,又插在苏雅西的偏头上,说道:“我就说嘛。唉……”
苏雅西将头上的枝条取下来。回过头轻打了一下霍弦泽的胸膛,嘟嘟嘴道:“霍大哥,你真讨厌……”
霍弦泽一手抓住那根不枝条,嘻哈道:“行了,这么具有风格。你不懂欣赏。”
苏雅西郁闷,赶紧将手中的枝条插进他的胸膛,拍了拍手,绽开笑颜,说道:“嘻嘻,我怎么会不懂欣赏呢?咱们都是年轻人。霍大哥。这样也很美吧?啊,就这样,你别把它摘下来了。这叫艺术。懂不?”说毕,一仰头,回转身继续洋气地向前走。
霍弦泽将胸膛处的枝条取了下来,笑了笑,跟了上去。
走在后面的霍祥和司机师傅看了。都摇头而笑。
霍祥老头子说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充满着一股朝气,阳光。哪像我们这些太阳快要落山之人。一把老骨头而已……”
出租车司傅附和道:“就是就是。”
穿过林荫小径,苏雅西终于带领他们来到了之前来过的那个地方。眼前出现了一座旧时代的土墙屋。土墙屋门前是一块很宽阔的坝子。坝子四周都是一些绿色的植物。还有粉红色的小花和一些小草。
坝子外面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溪。小溪弯弯绕绕地,两岸长满了杨树。空气中,有一股十分清新的味道。
望着眼前的茅草屋,苏雅西说道:“到了,就是这里。”
霍祥老头子、霍弦泽、以及司机师傅都驻足看向前方。前方幽静雅气的茅草屋,让他们都心里一静。感觉来到了一个十分祥和的地方。
“走吧,咱们进去看看。不知道那老先生在不在家?”苏雅西说道。尔后朝前走去。
踏过架在小溪上的约有三四米长的小木桥,向前再行了五六米,他们来到了土墙屋外面的宽敞坝子里。
霍祥老头子四周打量了一番这里的景色。霍弦泽也走到一处去采摘了一朵粉红色的小花闻着香味。那司机师傅则站在坝子中央,也只是四周随意望了望。
苏雅西朝土墙屋而去。房屋就三间。然而旧木门却稍稍关闭着。苏雅西抬手敲了敲旧门,大声唤道:“老先生,你在家吗?老先生……老先生……”
没有人回答。然而,木门却在苏雅西连续不断地敲击中,“吱嘎”一声自动开了。原来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上锁。
苏雅西轻轻推开木门,抬步走了进去,探着头问道:“老先生,你在家吗?我来看望你老人家了。你在哪?”
这时,外面的三人见门被推开,也都赶了过来。他们也都跟随着苏雅西走进了黑漆漆的堂屋。
苏雅西摸索着漆黑朝里屋一间间地寻问道:“老先生你在家吗?我来看你了。”
霍弦泽紧跟其后。而霍祥老头子和司机则在堂屋,并没有跟进来。
霍弦泽问道:“安安,怎么样?怎么这屋子这么黑?一点光线都没有……”说毕,拿出手机,借着手机的余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