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拿起球拍，越前龙马也不懂自己只是因为这个女孩实在好玩，竟然能系一个鞋带系上十多分钟，到最后竟然变成自己帮她系鞋带。
“你要走了吗？”看着男孩整理着自己的东西，坐在草地上的女孩站起来。
“恩。”越前龙马抬眼楸了她一眼。
“你……”东方晓扁起嘴，她不想让他走，她第一次从家里逃出来，“陪我……好不好……”
“你确定要我陪？”越前龙马收回要把球拍放进球袋里的动作，斜睐了她一眼。
“恩。”东方晓垂下脸，虽然他怪怪的，而且嘴巴也很毒，可是，她感觉不到他的恶意，和那些讨好她的人有着不同的眼神……
她懂，好多事她都懂，那些所谓的“客人”只是因为她的名字叫东方晓，她的姓氏是东方。
越前龙马抬手，网球从球拍平面上跳起，落入大树。
东方晓歪头，一颗网球迅速落下，连带着……
“啊啊啊啊！”奶声奶气的女孩的声音异常凄惨，分外凌厉。
越前龙马抽搐着嘴角，看着扯着他身前衣服的女孩不停地跺着脚，一张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嘴巴扁成酸梅状，让越前龙马想到一个东西——包子。
东方晓亲自上演一秒钟飙泪。
“喂……”越前龙马很是无奈地看着不停啜泣的女孩，“小包子，不要哭了。”
“我不是小包子！”东方晓止住抽噎，瞪着眼抗议。
“小包子，你很怕虫。”故意一般，很是恶劣。
东方晓吸吸鼻子，撅起嘴，“不要叫我小包子。”她异常坚持
刚才连带着网球一起掉下来的是一条黏黏的毛毛虫。
“你再哭我就走了。”越前龙马叹口气，作势站起身。
一双软软的小手抓住他的衣摆，东方晓泫然欲泣地死死盯着她，乖乖停止了哭泣，双眼通红。
“你明天还来吗？”见越前龙马坐下来，东方晓才小心翼翼地问。
“恩。”
——
回忆完毕，东方晓颤抖着手，手指直逼他的脸，“你，你，你，你就是那个恶劣的家伙！”她忍不住尖叫了。
那天后他们两个相处了两个月，每天她都会逃出来去那个网球场看他打球，他也每天都会到网球场打球，直到后来爷爷让人把她接回日本。
“你记起来了。”越前龙马语气淡然。
——
“喂！越前！快点！”
无视学长的叫声，越前龙马慢慢地走着，余光瞄到大树下一个褐色长发的女孩。
女孩冲着墙上的猫咪伸出手，白色的猫咪迅速跳进树叶间里，大树树枝抖了几下，女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迅速跳开，仰头看了看树枝，然后迅速以小幅度地跺了跺脚，越前龙马清楚地看到女孩一瞬间皱起的包子脸和记忆深处被掀起一角的一张模糊的面孔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