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东方晓牙痒痒，压下怒气，东方晓又向前挪动几步，“你不喜欢就还我，我还可以送别人。”她不希望他收下不喜欢的礼物，送给希藤莲他会喜欢这种颜色的吧。
眼睛瞄到套在东方晓白皙手腕上的手链，越前龙马飞快地把手链戴到手腕上，动作一气呵成，完了还挑衅地看了她一眼。
算她倒霉。东方晓咬咬牙，屈起腿下床穿好鞋子。
“喂。”你是不是生气了？后半句话无论怎么就是说不出口，越前龙马把东方晓拽回床上，搔了搔发丝，眼神胡乱飘，“你那天回国要我来接机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他原本只是胡乱瞎掐，不让气氛太僵罢了。
谁料东方晓敛起眼，不知想什么，她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越前龙马狐疑地凝了她一眼，不是真有什么事吧。
“那天是我生日……”长发从耳边划过，越前龙马看不清少女的神情，屡屡发丝间她的神情虚幻莫名。
“你生日？”越前龙马坐到她身边，历眸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又是习惯性的用质问的口气，“为什么那天不告诉我。”
本来就因为生日那天没礼物没祝福已经很委屈的东方晓扁起嘴，丹凤眼含冤带凄地瞅着他。
越前龙马从她脸上转移到两个人手腕上垂下的珠子相互摩挲着，同样色系的珠子敲击着发出微妙的响声，琥珀石和猫眼石反射着同样的光泽。
越前龙马牵着她的手跨下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抽出一叠东西。
反射性地接住，结果还是有好几张纸掉床上了。
“这是……照片。”东方晓还没弄懂他是什么意思，就被照片吸引了。
法国卢浮宫……
埃菲尔铁塔……
法国凡尔赛宫……
香榭丽舍大道……
薰衣草花田……
“是你去法国拍的照片？”把床上的几张捡起来，东方晓叠好照片，还是有点不明所以，他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有这个。”去法国顾着生气，再来也是实在不知道女孩子到底喜欢什么，她喜欢芝士，喜欢巧克力，喜欢奶糖，喜欢糖果，喜欢玛瑙，喜欢咖啡，从那些猫的名字就能看得出，可是他不可能去法国买那些东西回来，再说他是去打比赛，旅游是他爸妈的事，没有礼物只有照片，把这趟旅程的全部记忆都送给她。
东方晓嘴角咧开，笑得露出尖尖的虎牙，一向神采奕奕的大眼直直的撞进越前龙马眼里，“真的很谢谢，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礼物。”
受够了珠宝首饰，这样独特的礼物真是……特别的暖心。
越前龙马别扭的干咳一声，躲开她晶亮的眼神，下意识地想要拉一下帽檐却突然发现自己没戴帽子，神色左飘右飘，他嗫嚅着嘴唇，干巴巴地挤出几个字。
只看到他嘴巴动了动，半点声音都没听见的东方晓，站起身把耳朵凑过去，“你刚刚说什么？”
越前龙马涨红了脸，一个趔趄后退好几步，猛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