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罗经正要坐下的时候,他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刚才一起上厕所的那个小子正笑嘻嘻的看着他呢。
“你谁啊?”
安罗经和巴林忧桑很客气,和叶白他就不客气了,他也不认识叶白!
叶白坐在了那张空着的椅子上,笑着说:“我是谁,我是这张椅子的主人,你说我是谁?”
安罗经一见叶白坐在那里巴林忧桑都没有说话只是微笑,他就知道这个家伙不简单了,难道说他是这位表姐的野男人?
安罗经感觉很像,心中顿时就不舒服起来,他最近正在张罗把琴萝忧桑嫁给塔涅呢,太后那里都已经默认了,现在这个小子出来横插一杠,他的一切打算都给打乱了,不行,不能让这个小子破坏他的计划!
安罗经皱起了眉头,问琴萝忧桑:“姐,他是谁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呢?”
琴萝忧桑本来就不喜欢安罗经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只是这样的小人她也犯不着没事儿就得罪,但如果招惹了她的话,谁都不好使,更别说一个安罗经!
“你没见过的人多了,行了,没事儿就走吧,我们要去购物了。”
琴萝忧桑招呼了一声,众女都站起来跟着她走了,叶白说道:“我一会儿去白羽家了,你们好好玩啊,晚上我再回去,不用等我吃饭了。”
众女一阵胡乱的答应,笑嘻嘻走了,安罗经被晾在了那里,脸色不停的变幻,一会青一会白,总之就是没有好颜色。
“小子,你究竟是谁?”
安罗经见琴萝忧桑走了,就原形毕露,十分的不客气,在他看来太后就是天,他是天的孙子,谁也不敢惹他。
这都是一直以来太后那老太婆一直都惯着他,让他自以为是惯了,产生了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错觉,实际上他不但不是第一,实际上他什么都不是,之所以一直都嚣张,是因为他招惹的人都是比较没有背景的人,要是他招惹的是有背景诸如白夺墨飞那样的世家子弟,他会死的很惨,太后都不好说什么。
所以民间有句话叫做“惯子如杀子”,就是这个意思。
“我是谁关你什么事儿啊,你是谁也不关我的事儿,但是你刚才贼溜溜的看我的女人,这就非常关我的事儿了,所以小子,我打算揍你,你能不还手吗?”
叶白笑嘻嘻的样子让人无法相信他会动手打人,安罗经从来都没有给人这么挑衅过,立刻就怒发冲冠了,于是就狠狠的给了叶白一拳。
安罗经这一拳就把叶白眼眶子给打青了,又一拳过来把叶白的脸给打肿了,第三拳没等落下去,一个大巴掌就糊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打得他一个趔趄差点趴下。
“尼玛的,谁打我?”
安罗经回头一看,认识,司徒家族的嫡长孙,未来司徒家族的掌舵人,司徒涅盘!
安罗经一见是司徒涅盘,顿时就心中一惊,不过他还是冷冷的看着司徒涅盘:“司徒涅盘,你闲事管得太宽了吧?”
司徒涅盘一脚就踹在了他的小肚子上,安罗经一下子就给踹倒了,捂着肚子坐在了地上,冒着冷汗狠狠的说:“司徒涅盘,你以为你是谁,敢踹我,今天我就让你好看。”
司徒涅盘都没有搭理他,关切问道:“小白,没事儿吧?”他有些纳闷,叶白的身手那么厉害,怎么给安罗经这个小瘪三打了呢,心中一动,便明白自己这个妹夫肯定是有目的。
叶白摇头:“没事儿,不过这个帐回头我肯定会和他算的,我们走吧。”
叶白上了司徒涅盘的车,豪华的宾利车扬长而去,这个时候白夺和墨飞气喘吁吁跑过来,愕然的看着安罗经,都一头雾水的样子。
其实墨飞白夺刚才都注意到了这边发生的事情,不过他们不想参与和掺和,所以就一直躲在那边看热闹了,现在是该出现的时候了,所以就十分及时的现身出来。
“罗经,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谁干的啊,竟然连你都敢打?”
“是啊,尼玛的,这时节莫非没有王法了吗,罗经,快起来,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安罗经没有怀疑过墨飞和白夺,他一直都以为这两个小子是傻子,他才是聪明人,聪明人是不可能被傻子耍的,只有傻子才会给聪明人随便怎么玩都行,但是他却从来都没有想到那个傻子是他,而他眼中的傻子实在是帝都乃至整个北塔同龄人之中智计能进前十名的厉害角色。
大家族的继承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当的,更不会随便就能长那么大,从三岁就开始的上位者教育,帝王心术之类的熏陶,使得墨飞白夺他们在十岁的时候,就比现在的安罗经厉害,更别说他们现在都已经快要二十岁了,更远非安罗经你十分有限的脑水所能比拟!
太后其实早就跟安罗经说过,不用轻视任何人,但是太后的教导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安罗经从来都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但是他会敷衍太后,所以太后刚愎自用习惯了,真以为自己的话一言九鼎,比皇帝老子还管用呢。
安罗经躺下了,冷声说道:“我是要去医院,要不然我怎么弄死司徒涅盘和那个小子啊,找急救车吧。”
说完,安罗经就“昏”了过去。
墨飞和白夺后悔了,早知道这个蠢货还没有死心,他们就去医院看他了,现在这又给搅合进去了,不行,一会儿得找借口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过来几个流里流气的小子,一看就是地痞,白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