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随后下山,却没有追上那老人的步伐,到半山腰就见不到人影子。天』『 籁小 说ww w..下到山脚时,旭日东升,映得不远处的河水波光粼粼,炫目耀眼,山峦堆衬,极近壮美。
此情此景,令人不由得生出一种激荡昂扬的情绪来,叶白读的书少,否则一定会吟一两诗应应景。
“啊,大海!”
叶白的耳边突然间想起了非常消魂的声音,他本来以为那一定是个美女,结果他一转身看到了一张胡子拉碴一宿摸不到头的老长马脸。
这脸就让人肝疼,表情让人胃疼,声音让人心疼,都加在一起让人痛不欲生!
绝对不是夸张,叶白现在就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各类零件都疼,他皱起了眉头,揉了揉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几声,原来是饿了。
“啊,大海啊,都他妈,是水!”
“啊,马儿啊,都他妈,四条腿!”
“啊,谁他妈,说我不会作诗,那长的,就不是嘴!”
叶白吐了,义无反顾。江桥边很多人也都吐了,或者是生了这样那样的事故,有人撞树了,有车追尾了,有人光顾看那个老长马脸的二笔没注意脚下的路,悲剧的落水了!
“那傻毙是谁啊?”
“我草,他你都不认识,有名的白痴啊!”
“废话,你不说我看他长相也知道他是白痴!我问你他叫什么。”
“你才废话呢,他就叫白池,姓泰。”
“泰白池?”
“耶!”
叶白听到旁边两个路人的对话,笑的不行,同时也越的觉得这个长头马脸斗鸡眼扫帚眉大嘴叉的哥们不是个寻常人。
泰白池,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天才...
叶白穿过喇叭声一片的熙攘马路,回到宿舍的时候,山炮已经起身,正在小破屋外面的井边用凉水冲澡,看到叶白进来,憨笑道:“小白哥,回来了。”
叶白从兜里拿出来一些草药,递给山炮:“自己弄碎了一半糊伤口上,一半喝了。今天干活儿的时候有点眼力见,别死命的干,咱们也不是按件算工钱,王老四到现在都没提工钱多少的事儿,八成是以为咱们傻帽好糊弄,先对几天,等咱们站稳了脚跟,就换个地方,这里不是长久之计。”
山炮啥也没说,就是憨憨的笑,用力的点头,他从小就是小白哥的小护兵,跟着小白哥几乎就从来都没有吃过亏,他对小白哥有着绝对的信任,甚于信任他自己。
叶白拍拍山炮的胳膊,走进宿舍,在墙角找了个破脸盆出来洗了洗身上和衣服,换上一身灰不拉几的旧衣服,看起来精神许多。
叶白长相寻常普通,瘦小枯干,除了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睛和一口雪白的牙齿,他这张脸的其他部分都乏善可陈,放在一起无法吸引住注视的目光,用叶老拐的话来说,就他这长相,最适合当杀手或者间谍,扔人堆里不用化妆,谁能找出来谁就不是人了。
叶白借着窗户玻璃反光,用山炮随身带着的小刀子把青黢黢的胡茬子刮干净。洗漱完叶六子就带着一堆东西来了,三下五除二糊弄完肚子,就去了货站的大院,开始了一天的苦力工作。
山炮今天学乖了,没有像昨天那么实打实的干活,别人怎么就怎么干。叶六子见状有些不是滋味,却也不敢说什么,他怕这愣小子上来那股子虎劲,把他给撕吧碎了蘸酱吃。
叶白昨天硬挺着干了一天,找到了一些门道,今天伤口好了很多,干起来就没有昨天那么费力,基本上能和山炮干的一样多,让叶六子没有话说。
一天时间转眼过去,夜里十二点多,叶六子为了给连日来加班加点熬夜干活儿的苦力们鼓鼓劲,难得的大方了一下,去宿舍旁边的大排档里消费了一下。
叶六子这批货多赚了些钱,心情高兴,拿出两张老人头拍在桌子上,对风韵犹存的老板娘气魄十足的说:“哎,张大美人,给我照这些钱来,没别的,就一个原则,吃好喝好还要肚子饱!”
“哎呀,四哥这是财了啊,南园,赶紧给六哥上一壶龙井,要女前的啊。”
老板娘抛了个媚眼给叶六子,叶六子嘿嘿一笑,悄悄在老板娘肥硕圆滚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看到老板端着烧烤出来,又是嘿嘿一笑,笑的很暧昧。
其实老板已经看到了刚才叶六子和老板娘的那点小勾当,从叶白这个角度正好能够瞅见大排档老板刚出来的时候,薄薄的嘴唇微抿了一下,握着不锈钢托盘的手指用力捏了一下,如果叶白没看错,那虽然单薄但应该也不柔软脆弱的托盘边上,已经有些变形。
叶白看到这一幕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希望当这位老板的手捏在叶六子喉咙上的时候,可以干脆利落些,让这位貌似忠厚实则虚伪贪财的老乡别死的过于挣扎和难看。
叶六子罪不至死,叶白却最讨厌染指别人媳妇的男人,死了活该,为民除害!
老板娘从老板手里接过托盘,扫了一眼那变形的地方,不屑的冷笑一下,也没有看自己丈夫的脸色是否好看,笑盈盈风骚的在几张桌子间走了一圈,托盘里的肉串没了,她雪白七分裤上却多了好些油渍和黑印,其中最多的都是在她那摇曳生姿的小腰后下方,那异常丰隆的后丘上面。
老板已经回到了后面,当当的不停用刀砍菜板,叶六子笑着问这干啥呀,不过了啊,老板娘吃吃一笑,大声说:“不过了,明天就拆伙,四哥,明天我可就无家可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