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来到兴隆岗之前,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拆迁,来到这里之后却频频听到相关的新闻,懂得了拆迁的残酷性,更知道了这是一个非钱的行业。天』 籁 小』说ww w. .
叶白带着五个手下来到了朝阳沟那片被穆广泰称之为小活的地方,瞪大了眼睛,心说穆广泰这厮真能扯犊子,这哪是小活儿啊,根本就是个大工程。
“我草,你们真尼玛不知死活,前些天刚送进医院一个,你们又来送死了。哥几个,抄家伙。”
叶白他们刚换上工作服,就给一帮人围住了,都是一些年轻的小伙子,手里拿着棍棒铁锹,身上都带着一股子匪气。
叶白这边的人身上也都带着家伙呢,怕出意外,每个人刚刚都买了一根轻钢钢管,抽出来三尺多长,轻巧灵便,是非常趁手的好家伙。
“我们是拆迁办的,你们不要乱来,要真是像上次那样再弄进去两个,对谁都不好,别图一时的痛快,倒时候追悔莫及!”
叶白手上没拿钢管,非常认真的和围观的人讲着道理,不过对方显然并没有跟他讲道理的意思,呼呼啦啦就开始围殴。
朝阳沟这边的人动了手,叶白这边自然没有被动挨打的道理,他们也都动了起来。
业余混子和职业打手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叶白不是职业打手,但他一伸手,那些围殴的人就很难从他这里捞到好处,不一会儿就给他用钢管和拳头放倒了六七个。
叶白新雇的几个人也都不是孬种,虽然有的挂了彩,但非常的骁勇,那些朝阳沟方面的人很快就给六人小队干的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战役结束,叶白他们都收起了钢管,对那些围观跃跃欲试的人说道:“我们是来处理拆迁事宜的,不是过来和你们打架,咱们有什么事情可以协商,别搞这一套。说句实在的,大家伙都是升斗小民,不是有钱有势的人,要真是那样的人,也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我们的背后是法律和政策,你们的背后什么也没有,拆迁是一种必然,既然注定要走到那一步,你们螳臂当车是一种很不理智的行为,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好好想着怎么能够尽快拿到补偿金,赶紧去挑个好的回迁房号,或者是找个现在还便宜的房子买下来,补偿金都不少,足够大家好好的干点什么了,都在这里弄得头破血流不值得!”
叶白咳嗽了一声,压了压棒球帽的帽檐:“如果你们想继续这样下去,我们只好要求武警来帮忙,到时候你们再乱来的话,将会面临的是什么你们可以自己好好想一下!”
叶白指着人群中的一个老头:“老人家,我今天要来的第一家就是你家,上次我们的人就是在你那里出的事儿,我知道你家里有人,但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你家的人再厉害,也无法阻挡一个城市建设的脚步,还是好好商量一下怎么补偿吧。”
老头穿着一身西装,个头不矮,看起来红光满面,一双三角眼给人一种很狡诈的感觉,面相就带着不好对付的意味。
“小子,你不用吓唬我,这里是古建区,想要拆了这里那是违法的事情,老头子我不在乎那两个钱,我只在乎祖业不能在我的手上变成废墟,将来给钢筋水泥的玩意盖住,你也不用猖狂,我们这些街坊都给你们打伤了,你们不会有好日子过的,放心吧!”老头冷哼了几声,背着手踱着方步走进了不远处的一座高门大院。
叶白在广泰拆迁公司那里拿到了受伤那个人的电话号,他在来这里的路上就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刚刚一看到这个秃头三角眼的老头,就知道是个茬子头,要是解决不好这个老头的事儿,他就别想把后面的拆迁工作进行下去。
叶白现在还搞不清楚那个老头的底细究竟如何,只知道老头是这片说话很好使的人,以前这里是村子的时候,他是村长,搂了不少的钱,后来怕犯事儿老早退了,混了个不错的名声。
老头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而且肯定有些背景,要不然上次那个负责拆迁的人给弄到医院里都不了了之,只是抓了几个人糊弄一下又放出来,就能看得出背景不俗。
“你们赶紧起来,不要逼我们再动手,反正也有人出钱,要是真把你们都给干废了,就算是拿到补偿金,你们将来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人要适可而止,我们点到即止,你们就别得寸进尺!”
叶白一脚把一个站起来还想动手的家伙踹趴下,带着手下就往街里走去,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并没有起来,继续放赖,大概十多分钟以后,巡警救护车和电视台的人一起来到,一则新闻当晚便出现在了市台的新闻里面,叶白他们都成了被通缉的犯罪嫌疑人。
叶白和五个手下在郊区的便宜出租房里也看到了这个新闻,五个手下都有些担忧,他们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人,可以不想成为通缉犯。
叶白却非常的淡定,吃过晚饭后,嘱咐五个手下别乱走,就在这里呆着,他自己去了十里之外的朝阳沟。
夜黑风高,朝阳沟这边却很是热闹,这里有个夜市,大排档和小摊都在这里聚集,形成了一条短街的暂时繁华。
叶白换了一身行头,呆着一顶迷彩的帽子,走到夜市的一半折进了小胡同里面,到了胡同的尽头看了一下,借着大树的力飞快的攀上了高墙,站在那里朝院里看了一会儿,就悄然爬下大墙,这里就是白天那个姓老李头的家。
院子里养了好几条大狼狗,叶白早就准备,扔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