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来到了那栋僧人宿舍,夏暮晨并没有选择硬闯,而是对门口的一位僧人说道:“请问师傅,我可以进到里面去找一个人吗?”
“阿弥陀佛,不好意思,施主,这里不准外人进入。”那僧人回道。
“那,您可以帮我叫一位师傅出来吗,我有一些话想要对他说。”
“可以。”
于是,夏暮晨便把邓子涵的体貌特征与僧人说来。夏暮晨知道,一个人如果真的已经出家为僧,他便不会再用真名,而是会有一个法号,可是夏暮晨并不知道邓子涵的这个法号是什么。
邓子涵的体貌特征虽然比较大众化,但是,那僧人听过之后似乎已经确定了夏暮晨所找之人为谁,因为刚刚拦住夏暮晨的人正是他,所以他明白,夏暮晨这次回来一定又是寻找邓子涵的。
于是,那位师傅便向里走去,帮着夏暮晨去叫邓子涵。
几分钟后,这位僧人走出,他并没有带邓子涵出来,而只是带回了他的一句话。
他道:“施主请回吧,他不愿见您。”
“为何?”夏暮晨不解。
“他言,很多事情已经过去,一些人已经没有再见的必要。所以,施主您还是请回吧。”
夏暮晨又一次吃了闭门羹,不过他却早有预料。所以,夏暮晨说道:“师傅,可否借我笔纸一用,我有一些话想要对他说,帮我给他递一封信,可以吗?”
那僧人想了一下,言道:“好吧。”于是,便回到屋内帮助夏暮晨取了笔纸。
夏暮晨给邓子涵写了一封长长的信件,在信中,夏暮晨对邓子涵说出了自己这些年的遭遇,以及创梦四海的近况,并且还讲诉了大家伙对邓子涵的关心与思念。甚至包括了郗可熙的离开,以及邱雪的车祸。最后,他写道:明日,我还会再次到来拜访,希望你可以出来与我相见一面。
当然,夏暮晨想要与邓子涵相见的理由被表达成了,希望能够得到邓子涵这位出家人的点化,解开自己心中的那些心结。
当把这封信写完,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夏暮晨把信交给了僧人,然后便离去。
在回去的路上,夏暮晨不断地回头远望。他希望,在那个门口,邓子涵可以出来见他一面,哪怕仅仅只是一面。然而,直到夏暮晨离开时,邓子涵也没有露出身影。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时,夏暮晨便驾车朝着西北的方向开去。来到龙泉寺,夏暮晨哪里也没有去,他直接跑到了僧人宿舍,准备与邓子涵相见。
然而,当夏暮晨向其他僧人打探邓子涵的下落时,才得知,邓子涵一大早晨就已经出门了,至于他现在在哪,没有人知道。
于是,夏暮晨便在寺内等候,等待着邓子涵的归来。
在寺内闲逛多个小时,夏暮晨走过了每一栋寺楼,他时不时地去问一句僧人邓子涵是否回来,但是得到的答复却都是否定的。
直到太阳走过了正午,邓子涵仍然没有归来。
这会儿,一个僧人来到了夏暮晨的身旁,向夏暮晨说道:“阿弥陀佛,施主可是在等忘明?”
“忘明?”夏暮晨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哦,他”那僧人想了一段时间才说道:“他在出家之前的名字应该是叫邓邓子涵,现在的法名是太印,号忘明”
“是,是。”夏暮晨兴奋地回道。
“据我所知,忘明应该去后山了。如果您想要见他,可以到后山找他。”
“谢谢。”说着,夏暮晨快步离开,跑到了后山。
这所谓的后山,就是龙泉寺寺外围墙的一片小空地。当夏暮晨赶到这里时,真的看见了远处有一个僧人在盘腿打坐。..
此时,夏暮晨的脚步慢了下来,渐渐的,那人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夏暮晨终于可以断定了,此人就是自己一直在苦苦等待的邓子涵。
“子涵。”终于,夏暮晨走到了他的身边,轻声叫出了他的名字。
当这两个字从夏暮晨的嘴里蹦出来时,可以明显地感受到,邓子涵那手中的犍槌和木鱼敲打的节奏停顿了一下。不过随后,他又将它们当当地敲打了起来,好像夏暮晨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夏暮晨蹲下身来,改了称呼,他道:“忘忘明,可否给我几分钟的时间,我有一些话想要和你说。”
夏暮晨的话并没有使邓子涵停止敲击木鱼,他依然在那里当当地敲着。
大约过了一分钟的时间,邓子涵终于停下来,他睁开双眼,言道:“有什么事儿请讲吧。”
邓子涵开了口,可是夏暮晨反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坐在了土地上,盯着邓子涵,笑道:“你的变化很大,我差一点没有认出来是你。”
“可是你还是认出来了。”邓子涵半睁着眼睛,回道。
有了这句话,让夏暮晨感受到了很多亲切感,他笑道:“子涵,好久不见了,真的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相见。”
“如果施主想要和我说的话就是这些,那么请您回去吧,贫僧还要打坐。”邓子涵的态度又回到了冰冷。
“我知道了,那我就不再废话了,”夏暮晨叹了一口气,说道:“子涵,我想要知道,你为什么会出家,我想到了你的很多去处,可是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你会选择出家这条路。能告诉我理由吗?”
“人的一生有很多种选择,选择出家和选择创业都是一样,是一个人的自由,所以,没有什么为什么可言。”
“是因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