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仲恺突然地发飙让许崇智有点措手不及,也让更加的恼火,本就在毛锋之那里吃了憋、受了窝囊气,现在还要遭到廖仲恺的训斥。//
许崇智yin沉说道:“你有完没完?毛锋之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为他说话?我很怀疑你现在的态度!你是相信他还是相信我?你我共事这么多年,难道你就是如此看待我的?我就是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么一个地位?”
廖仲恺脸se一变,他厉声说道:“这不是比较,我只是相信事实,我喜欢用事实说话,而不是用揣测,作为干部不能单凭个人喜好而进行工作,许崇智同志,你需要好好深刻反省一下,而不是在这里胡加指责!”
“什么?我胡加指责?我哪里有了?你简直混账,我这么多年下来我就是如此的?我连一个毛头小子都不如?我舍生忘死就是如此了?你也别在这里道貌岸然,你也不是好鸟!以前是看在总理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你就是墙头草,哪里需要你,你就往哪里靠!你就是有nai便是娘的货se!别好像你什么都是对的,你就是代表着正义,你也不过是一家之言,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我,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我不与你计较,你还得寸进尺了!”
“你!你!”许崇智气坏了,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
汪兆铭也觉得许崇智有点过分,他了解廖仲恺的脾气,他是对事不对人,不过,汪兆铭对于廖仲恺替毛锋之说话也感到心里不痛快。
汪兆铭也必须要出来说几句话,毕竟现在他是负责人。他说道:“你们都少说几句,许司令,你也知道廖秘长的脾xing,你怎么能如此说他呢?廖秘长,你也是,许司令也有他的脾气,怪来怪去我看这都是毛锋之惹出来的事情!”
“好了,你也别一边做老好人,你以为你的想法我们不知道?你难道不痛恨毛锋之?你就少来!我也不和你们掺合,与你们说话就是浪费口舌,告辞!”许崇智掉头就走,态度非常的坚决。
好一阵子都没有人开口说话,廖仲恺自己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袋烟的功夫后,廖仲恺的情绪有点平静下来,他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低叹一声,他说道:“我们现在的样子和**那边比较一下,那边根本就没有如此激烈的分歧,长久下去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总理幸苦打下来的基业如何能坚持下去,我们都需要好好思考,好好思考!”
廖仲恺有点神情落寞告辞离开,汪兆铭想挽留廖仲恺可是却没有理由挽留。胡展堂这个时候起身说道:“兆铭,我认为毛锋之就是一个祸害,这样的人留在党内,这党内就一天不会平静,一天就不会齐心,想想以前,虽然彼此有着分歧,但是那都是理念上的分歧,目标都是一致的,但是毛锋之来了之后就什么都变了,利用手中的兵权为所yu为,仗着功勋横行霸道,这样下去如何是好?你好好考虑,我还是认为许司令说的对,这起事件完全是毛锋之自编自导的闹剧,尽管没有证据,但是仔细从头到尾分析不难看出,这里面最大的疑点就是太干净了,太简单明了了,如果换着你我计划袭击的话,怎么会如此呢?还有那些袭击的匪徒撤离的这么快?前一秒还是枪声不断,等jing察赶到之后却人影全无?这也太厉害了?如果真的有如此的执行力,那么怎么会连个大门都攻不破呢?”
汪兆铭低叹一声说道:“关键问题是就是知道是毛锋之所为,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要处分他必须要有铁证啊!”
胡展堂低沉说道:“那就需要你自己选择了,是继续如此?还是有所决断?有些事情宜早不宜迟啊!告辞。”
凌晨的袭击让今天的广州城街头巷尾都是在议论,民众都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毛锋之也足够有他们遐想的地方,真是不真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让民众们有了打发时间的理由。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此刻的广州是满城风雨都不为过。
冷云秋是得知了消息后就赶过来,之前是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因为都是高官云集,封锁了进出,等这些人离开后,冷云秋这才登门探望毛锋之。
看着冷云秋一脸担忧的神se,毛锋之笑了笑说道:“没事的,我不是好好的吗?你难道不开门做生意了?现在马上就要到午饭时间了,这福运楼生意还是很重要的啊!这可都是钱。”
冷云秋无奈看着毛锋之说道:“是你贪财呢?还是我贪财?我这都是差点急死,你倒是没事一般!昨晚上我都是听到如此激烈的枪声,我就没心思休息。”
毛锋之笑眯眯说道:“哎呀,竟然让冷大老板如此担忧我毛某人,真是罪过,罪过啊!要不要毛某人赔礼道歉呢?”
冷云秋看到毛锋之的眼神有点se迷迷,但是她倒是不怕,因为她知道毛锋之就不是那种好se之徒,否则自己早被他吃了。
她娇嗔道:“你就是这个样子!夫人刚走,你就这么口花花了?”
毛锋之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冷云秋倒是被毛锋之这么一笑给笑红了脸。看着毛锋之笑声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害羞地不得不离开。
看着离开的冷云秋,毛锋之慢慢地停止了笑声,脸se神情也逐渐凝重起来,他低喃说道:“这么关心我?如果真的是看上我了,那倒是好事,就是担心不是啊!如果真的是担心我,完全可以找上jing卫进来,但偏偏因为是外人在场所以不进来?这不符合情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