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有了很多的改变,但是还有很多历史并没有最终得到改变。黄大伟就是如此,历史上的他早15日叛变,而现在则是晚了半个多月。
黄大伟资历非常高,但是为人不善拍马,性格刚烈,好胜!做事丝毫不给人留有余地,这也让他在孙文阵营里向来就是人缘不佳。
当他看到这份新出炉的命令之后,当他看到许崇智以及蒋中正的时候,他的怒火不可阻止开始对着俩人咆哮,但随之而来的是闻声进来的警卫们,看着黑漆漆的枪口朝着他的时候,他的怒火不得不暂时抑制。
黄大伟丝毫不畏惧那朝着自己的枪口,但他也不会继续莽撞,他对着许、蒋俩人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服从就是!不过,我还是会向孙文告状,你们这是排除异己!哼!来日咱们走着瞧!”
看着黄大伟还能如此猖獗,许、蒋两人都是脸色难看,他们都心想着把此人当场干掉,但是他们也都知道这个念头也只能想想而已,只要黄大伟没有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没有致命的把柄,那么自己就不可能拿黄大伟如何,何况现在黄大伟已经失势,来日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许崇智与蒋中正的不为意,那脸上的大度,都让黄大伟心里鄙视不已,黄大伟离开司令部,他坐车前往第一军总部。
他怒气冲冲抵达自己军部后,他第一时间就召开军部会议,把各旅旅长都喊过来开会!四旅旅长龚师曾留守福州并没有随军到龙岩一线,其他三个旅旅长王懋功、陈得平、丘鸿钧三位都按令到了军部。
人到齐后,黄大伟自然把这份新的命令说了出来,他想看看自己的手下旅长们是什么态度,可是他发现的是这三位旅长都没有应声,他们都言左言右,这让黄大伟心里一阵的失望,也对自己感到悲哀,自己竟然没有让这些部下跟随!
黄大伟开口说道:“某自投身革命以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陈逆叛变之时,我也是紧跟孙先生,丝毫没有动摇革命之信念,而后转战广西,后入福建讨伐李厚基,这才有了东路军立脚之所,现在我有何错误,竟然罢免我军长之职,这让我如何心服,今日有我在先,他日你们必然在后!这都是小人作祟!”
王懋功是一旅旅长,也是第一军精锐部队所在,他沉声说道:“但是这毕竟是孙总理的命令,难道遵令不从?”
陈得平也随之开口说道:“那么军座是什么意思?有何决定?不妨拿出来议议!我们也好商量一二。”
陈得平是儒将,也是三人中最善于谋略的将领。邱鸿钧默不作声但是也点着头表示对陈得平的支持。
黄大伟看着这在座的三人,黄大伟说道:“我不能俯首就擒,坐以待毙,我也不会背叛孙总理,我想继续革命,继续讨伐陈逆。”
陈得平闻言直言不讳说道:“军座的意思是拥兵自重?”
黄大伟愤然说道:“这是因为孙总理身边小人当道,不能让孙总理糊涂下去,我想用实际行动让孙总理脑子清醒一下!”
王懋功摇摇头说道:“军座,现在谁都知道军中都是信服孙总理,我们就是同意,恐怕底下的将士们也会反对!这根本不可能!一但我等如此表态,要不了多久部队这人心就会散!这军饷粮草如何而来?”
黄大伟听了也是一阵的气馁,他也知道自己这边最大的弊端,他边想边说道:“要不然就在梅州不走?”
此话一说,王懋功立刻摇头否认说道:“不可,现在第三军虽然抽调主力赶赴惠州战场,但是梅州还有一个师二个团的兵力,外加梅州一个团的警备部队,这实力丝毫不少于七千人,我们地理不熟悉,这人心也占优势,何况一但第2军、第4军主力施加压力,我们除了失败还是失败!”
黄大伟略显烦躁,他说道:“那么该如何?”
王懋功说道:“卑职认为军座可以暂时服从命令,暂时离开军长职务,我等可为军座看好部队!静等复起时机!”
王懋功的建议得到了陈得平以及邱鸿钧的支持,黄大伟看了知道这三位旅长是不会和自己走到一起,他心生杀机,但是却一闪而过,他立刻没有这样的念头!
如果杀了此三人,那么这三个旅立刻就会哗变,根本就不会听从自己的命令,这样反而白白便宜了蒋中正这些人。
黄大伟不同意,也让王懋功等三人也是没有办法,他们也知道硬赶走黄大伟,那也是对自己的名声不好,黄大伟在军中威信还是比较足,对自己也是礼遇有加,对士兵们也是从不克扣军饷,极为护犊子!
这让王懋功等人极其为难,这赶不走,而本人又不想走,这该如何是好?王懋功等三人对许崇智、对蒋中正也是极为不感冒,毕竟不是一支部队,彼此还存在竞争,都想着在讨伐陈炯明里别别苗头,看谁立功最大!
事情就这么拖延下来,黄大伟虽然有了叛变的想法,但是却没有走出那一步,历史虽然继续发展了下去,但是结果却又有了变化。
陆河县攻坚战如火如荼开始,张发奎率部猛攻县城三路,只有放开西面没有进攻!炮火以及战士们的用命搏杀,让陆河县守军很快就进退失据,坚守一个多时辰后,守军开始抵挡不住,开始有了撤退的念头,看到西面没有军队出现,这么一个大活路摆在自己面前,守军开始朝西面突围的念头。
好不容易坚守了二个时辰,守军残部一千多人开始了对西面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