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想着,一面漫不经心地盯着娱乐节目里推荐的新片,反正也不想做作业,干脆看电影算了。
说到电影,堂姐就是我的优酷我的土豆啊,她狂热地收藏了很多影碟,因为她曾经狂热地当过一段时间的文艺女青年。
记得我读初一的时候,有一天去她家找她玩,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地的安妮宝贝、村上春树和一些名字又长又怪的作家的书,再往里看,穿着一身比女鬼还飘然的大白裙子的堂姐正眼神飘渺地瞪着天花板,头上戴着一副大耳机,身旁散落着几张cd。
我把她的耳塞取下来给自己带上,听了老半天也不知道里面在呜咽什么,我问堂姐是不是在听哀乐啊,堂姐气得吐血,朝我咆哮一句,那叫民谣!其实我完全欣赏不了,不过还是很跟屁虫地下了几首民谣放进我的3里,每次都是听个前奏就条件反射地下一曲。
走的时候我还顺便借走了一本《挪威的森林》——这本书是经典不错,问题在于,给本来就没多少文化、心思简单得一直以为女孩子是长到一定年龄就会自然有宝宝所以要早早找个男人嫁掉的小萝莉看这么露骨的东西,简直是场灾难。
回忆完毕,此刻的我扒在柜子前,把一张张碟抽出来看,想找一张感兴趣的来看。
这些碟子不全是堂姐的,因为还有一些bbc纪录片,不像是堂姐的菜,应该是堂姐夫或是季沐樟的吧。
我翻啊翻看到了一张《后窗》,终于碰到一张感兴趣的碟了,以前常听堂姐说到这部片的女主角格蕾丝凯利多美多美但一直没看,今天反正也不知道看什么片,就看它吧!
但我一个激动把它左右好几张碟给扯下来了,霹雳啪啦散了一地,我慌忙跪在地板上把它们小心地收捡。
万一这些个碟片有个闪失,我怕堂姐回来会直接掐死我,这些可都是她青春的回忆,肯定也有我那未曾谋面的堂姐夫的影碟,我更不敢弄坏了。
在这一张张精美包装的碟片中,我发现了一张包装简陋的碟片分外显眼,只有一个简单的塑料外盒装着一张印着几个英文大字的碟片,盒子里夹了一张粉色的小纸片。
这盒像是刻录盘的东西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把盒子打开,拿出了里面那张小纸片。
粉色的小纸片上只有几行手写的文字,字体娟秀,像是女生写的:“dea沐樟小朋友,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比较帅哦=p”
这句话怎么那么眼熟?这不就是我刚才在路上对季沐樟说过的话吗?
啊啊啊啊,这个人是谁?!竟然也跟季沐樟说过“你应该多笑笑”这句话!
我好奇地再往下看,落款是“fei”,时间是两年前,还画了一个小小的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