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我恨你。”泪水湿润了陌白的眼眶,烫伤了她的皮肤,也刺痛了她的心。
一天两次的折磨,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面对沈奕阳的强夺,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反抗。
可是当当事人变成寒子郁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内心透着一种让她元气尽失的悲凉。
她承认她是爱他的,所以她不希望她爱的人用这样的方式对她自己。
可是男人的yù_wàng一旦点燃,想在关键时候偃旗息鼓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此时的寒子郁已经听不进陌白的任何声音了。
在没有遇到陌白前,他是一块绝缘体,对任何女人都没有产生过如此原始的冲动。
更不知道这抑制了二十多年的涨潮突然到来,会有着如此惊涛骇浪的结果,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匹自由的脱缰野马,只希望随心所欲在他喜爱的草地上奔跑释放。
当然,他更渴望的能把身下这一片土地耕耘成属于他一个人的肥沃。
然后将他最好的种子播洒进去,等待着某一天收获那颗颗丰收的硕果。
“小白,我爱你。”寒子郁吻着陌白的耳垂,在她的耳边深情的呢喃。
温热的气息一丝丝的打在陌白的脖颈间,那痒痒的感觉,暧昧的气息让她全身不自觉的颤栗。
这是一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很想抓住它。
女人也许就是这么矛盾的动物,总是徘徊在内心的真实和lún_lǐ道德的束缚之间。
她渴望身体的满足,但又不想因此而丧失最起码的节操。
于是,她的开始进行着强烈的思想斗争。
在身体内两个小人不断的搏击下,最终强大的理智还是暂时战胜了生理的需求。
她两手扯着寒子郁的睡衣,企图让他停止正在进行的行动。
可是寒子郁却借着她的力道让衣服自然地从身上滑下。
当陌白的五指再次攀上他的身体时,却发现触摸到的是他滚烫的皮肤。
那带着温度却又光滑的触感让陌白的双手立刻无所适从。
然而,她还来不及犹豫,寒子郁已经将她的两臂圈在了自己了脊背。
寒子郁的皮肤很好,光滑细腻,细嫩得如婴儿一般。
当陌白发现自己脑子里的信息已经完全与自己的意愿相违背时,寒子郁已经攻陷了她的上半身。
接着,他的魔掌开始伸向她的外城池,然后一下一下有频率的将她的温香暖玉研磨。
同时用他光洁伟岸的胸膛作为她小鸟依人的良窝,互相摩擦。
毕竟是未经世事的姑娘,加上面前这个男人是自己内心深爱的,尽管她并不希望他用这种方式得到她,但女人水一般的体质,在这个时候却被强烈的激发和显现出来。
于是,那最初的反抗不时间已经变成了陌白脸上无法掩饰的潮红以及大口的粗气。
当寒子郁胸前的皮肉贴紧陌白上半身身为女人标志性部位的那一刹那,两人都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这一刻,寒子郁感觉自己二十多年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存在感。
来自她身体的温度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妙无比的愉乐,他听到了身体里发出的爱的信号。
那种感觉像电流穿脑一般,激活了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刺激了他的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他从来不知道,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能让他去到了另外一个美妙绝伦的世界,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一股巨大的浪潮在拍向那一直遥不可及的海岸。
而他很想快点靠岸去享受沙滩带给他的惊喜与欢愉。
于是,他开始进军更深的一层的空间,希望能尽快探索到能让他排山倒海的未知星球。
陌白的本不多的衣物在她恍惚的神色里被寒子郁一点一点的剥落。
当身体的四周只剩下寒子郁独特的男人气息,他不断升温的滚烫皮肤,还有那一发不可收拾的饱满时。
她知道所有的挣扎,愤怒,哀求,哭泣都只是徒劳。
她最终将成为他的猎物,被他吃得一口不剩。
与其作无力的挣扎,不好平静的接受,于是她闭着眼睛任由寒子郁将他自然生成的玉液一点一点的涂满她的身体。
任由那奇怪的感觉像驻虫一样,一寸一寸的腐蚀她的大脑,吞噬她烙守已久的原则和道德底线。
“相信我,我会很温柔,不会弄疼你的。”寒子郁的五指从陌白的额头将她的发丝全部拢到她的脑后,温热的唇吻上她的眼睛。
陌白身体微微的打颤,两手的五指紧紧的抓在沙发的边缘,她知道有些事情终于要来了。
只是陌白没有想到这一刻来得这么快,快到她来不及反应,来不及思考。
因为寒子郁根本没有打算给她机会。
他本能的驱使着自己的yù_wàng,让彼此终于像亚当夏娃般闯入各自的身体。
春色旖旎,两人的紧密的贴合,那么自然,那么默契。
谁也没有一切竟然来得这么快,这么顺其自然。
就在这一刻,寒子郁感觉那突如其来的海潮,打向他那一直摇晃在风口浪尖的船帆,扑灭那在他胸口熊熊烧起的烈火。
让他一直飘浮不定的心有了方向,有了目的,有了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刻。
那来自人类历史最原始的悸动,穿透他心灵的最深处,带着永恒不变的律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