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着沈佳蓉和吕静,很是认真道。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黑墨水他爷爷怎么了?哎,你说现在的家长怎么回事,他们不知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这个道理吗?你说他们是不是吃饱的撑的,没事找事干,非得那么残忍黑心的拆散一对有情人!”
义愤填膺的说完,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她说这些话,与其说是为了酒酒不平,还不如说是因为自己不平。
本来,她和席慕琛可以是很幸福的一对,本来,小猪可以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这所有的一切,或许有像杜晓薇这样的外力阻挡,但更多的压力,还是来自于叶家。
“你闭嘴酒酒才能说啊。”
吕静拍了拍,就是个话唠,没人阻止,她一个人,不需要任何附应,自己就能说一整天。
“说不出口。”
艾酒酒动了动唇,张了张口,看着殷切的看着自己的几个人,双腿盘着,四个人面对面聊天,对她来说也是个新奇的体验,她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亲近,而且,从小到大,她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解决的,不习惯向别人图苦水,对她来说,那是懦弱的表现。
“不然的话,悠悠你先说。”等会大家都说开了,酒酒估计就不会觉得尴尬了。
“吕静,你爱韩以风,对不对?”
手指着吕静,最先揭她的短。
“不是让你说自己的事情吗?干嘛扯上我?”
吕静拍掉的手,自己心底的秘密突然暴露出来,她不免有些恼火。
其实,说起来,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她对韩以风那如烈火版的般的爱,但凡是稍微用点心,就能感觉的出来,对这些人,吕静并没有刻意隐瞒,甚至于对她现任的男友,也是坦白从宽的,到现在,估计也就只有她爸爸妈妈不知道,因为,这对她自己来说,就是绝望的爱,她要说出来,只会给父母徒添担忧而已。
“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何必恼羞成怒?”
怒了努嘴,这个时候,神经依旧大条。
“喜欢又怎么样?他又不喜欢我,话说,你愁个什么劲啊,你看看人家席慕琛多好啊,和你窝在蝶景园那破地方,典型的高富帅啊,为了你变成家庭妇男,而且你们现在都有孩子了,我听说了,席慕琛有个未婚妻,那有毛线要紧,结婚都可以离婚,你抢过来不就得了呗,还用得着对佳佳羡慕嫉妒恨吗?”
吕静看着,满脸的歆羡。
沈佳蓉怀抱着枕头,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两人,在心底叹了口气,每段还没修成正果的感情,各有各的烦恼和不幸,对吕静来说,她和韩以风之间最大的问题是一厢情愿,要是韩以风爱她,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所以她觉得只要两个人相爱,没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而悠悠则不一样,横亘在她和席慕琛之间的,从来都不是爱不爱的问题,他们相爱,比谁都深,只是却有了其他的顾虑,吕静羡慕,何尝不是一样?如果她和吕静一样,她和席慕琛之间,也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托着腮,有些无精打采的。
“那你觉得能有多难,既然相爱到非对方不可,两个人一起共同面对不就好了,携手与共,共同进退,总比一个人形单影只,自怨自艾的强,像席慕琛那样的好男人,多的是女人喜欢,你要独占,自然是要经历一些磨难了,佳佳和贺少现在能在一起,当初也是承受了很大压力的,你以为婚姻是小孩子过家家酒啊,那么简单,唐僧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才取到真经,你就把那些外在因素当成考验,等将来你们在一起了,才会更加珍惜彼此。”
谈起感情,吕静可是一套一套的,其实每个人都可以是爱情专家,前提是,自己是旁观者。
“而且悠悠,你现在也是有孩子的人了,你问问佳佳,这方面她最有经验,小孩最需要的是什么?父爱母爱那就不用说了,最重要的是完整的家庭,就算是为了小猪,你也应该勇敢大胆的和席慕琛在一起,管别人做什么?”吕静并不知道叶家的事情,以为她顾虑的是席慕琛的未婚妻——杜晓薇。
“悠悠,吕静说的话很有道理,我的意见,你是知道的,这么多年,小猪一直和你在一块,虽然他在你面前,经常是一副根本就不在意你的姿态,但是你应该知道,你对他有多重要,过去这么多年,他只有妈妈,没有爸爸,难道你要让他今后只有爸爸没有妈妈吗?你觉得他会开心吗?就小猪的脾气,你以为你不在,他会和席慕琛在一起吗?过去的七年,你觉得有意义吗?你是愿意过那样的七年还是像现在这样的三个月?”
过去的七年,她活着,可灵魂却是死的,那段度日如年的时光怎么能和现在相提并论呢?
紧咬着唇,微闭着眼睛,睫毛轻颤,秀气的眉头拧成一团,十分纠结的模样,其实,这段时间的每一天,她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是走还是留,直到现在,她还不能拿定主意,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可以下定决心的呢?
当初,是她主动招惹席慕琛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责任,她只是不想他因为自己受到伤害而已,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她的心里会觉得难受,恨不得那些刀伤枪伤是在她的身上,她怕痛,可如果是大猪,她愿意去承受那一切的苦难。
“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艾酒酒看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