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住手!”被他牢牢制住,又被他如此欺辱,我再也顾不得什么,猛地提起丹田内的一股灵气,想要震开他,可他只是手脚愣了一下后,便又再次如影随形地抓了上来:“雕虫小技,小东西你藏得真好,我还真是看不出你的修为到了什么地步。”
不敢多想什么,怕被他的窥心术全部看去。我又是提了一口灵气,催动法术向他袭了过去,被抓住的手腕反钩为爪,朝他抓去,抓上他光裸五洁的手臂时只觉得滑溜的像泥鳅一般,在我没抓紧的时候便滑了出去。
趁他松开我的间隙,我立马回身朝池涧边掠去,幻凝剑在那里,只要拿到它,看我不把这登徒子斩得稀巴烂!
身后的登徒子没有追来,伸出手,抓起我的幻凝剑往前举去,冷不丁滑腻的感觉入手,我愣住,触感似乎……不太对……
对面的男子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只听到隔着远远的池涧,潇洒不羁的大笑声隔着池涧隐隐传来:“小东西你看看手里抓的是什么?”
我顺着手臂望去,只见本应该握在手里的幻凝剑变成了一只奇黑无比的黑色小蛇,我的手正抓在它的尾巴处,那小黑蛇似乎不爽被我这么举着,调转着身子,朝我嘶嘶地吐出鲜红的信子。
妈呀!我惊呼一声,手一抖,那小黑蛇便挣脱了我手的限制,刺溜一下滑入水内,不一会儿,对面男子□的胸膛上便缠上了这条小黑蛇,甫然后一张口,小小的紫色光芒在蛇口乍现,被缩小了的幻凝剑正含在蛇口之中。小黑蛇状似亲昵地伸首与男子的脸颊蹭了蹭,似是在邀功。
这黑蛇什么时候将我的剑吞在口中的?我明明在这四周都张开五感来探知了,按道理说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不可能逃过我的五感灵识,这小黑蛇又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的剑带走的呢。
对面的男子一脸戏谑地看着我,宽大的手掌轻轻抚了抚蛇首,但目光却落在我这,挑着一边的眉毛和嘴角,得意的笑意狅肆地彰显在他那张具有野性之美的脸上。
真是一张欠揍的脸!我暗地里咬了咬牙。
“小东西似乎不服气呢?想要回你的剑?那你自己过来取呀。”男子抱胸而立,浸湿的乌黑长发服帖地披在身上,堪堪遮掩住了胸口那若有若无的两点。他逆着阳光,刺眼的光芒从他的背后蜂拥着刺了出来,使我受不住地眯了眯眼。
“你到底是谁,羞辱我抢我的剑,是想怎么样!?”我伸手遮了遮刺过来的光芒,只觉得对面那个高大的身影在逆光的情况下全身笼罩着一层黑色暗影,静静立在那的姿态仿佛一只蛰伏的黑蟒,伺机而动。
“也没什么,就是想来小小的‘报恩’一下,我可一直记得你当初‘温柔的’拍打我的身躯,将我几次三番地打入池涧内,这个‘恩’怎能不报?”他一只手举起,撸起额前的湿润的黑发抄到脑后,脸颊上的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巴滑下,再从下巴滑至脖颈,顺着滑入锁骨的窝里,既性感又充满野性:“可惜让我好等,等到第三年才等到你呢。”
什么报恩,明明是小心眼,当年的事记恨到现在,所以来找我报复的吧。
“你想怎么‘报恩’?”话音刚落,只见他快速地已经闪到了我的面前,低下头,他高大的身躯便在我的眼前笼罩下一片阴影。
他狂野张扬地面容离我极近,偏又邪气十足地笑着,随着笑声地震动,他顽皮的发丝还轻晃着扫过我的唇角,我痒地抿了抿唇,却见他眸子一暗,又靠近了几分。
“好好说话,靠这么近做什么。”我慌张地眨了几下眼,往后退了几步,他便又如影随形地往前跨了几步,与我的距离依旧这么暧昧。
“以身相许怎么样?”他坏笑着伸手挠了挠我的耳后根,我只觉得心上都仿佛被一根羽毛拂过一般,痒到极致,恨不得抓狂。他方才吐出口的话语如平地惊雷一般,在我耳边炸响,将我的大脑炸得如同一滩浆糊一般回不过神,只有呆呆地重复:“以身相许……那……以谁的身来许……”
以身相许这四个字,在当下的我的了解中,指的便是结成道侣的意思,就是修仙界男女成亲后一同修炼。但我仅限的了解中,根本没明白他指的是男女那档子事,如果此刻我能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意思,怕不早就恼羞成怒断了他那处的东西!
当然,此时我想到的便是——眼前这货,要跟我结成道侣?
他忍不住一声大笑,暖暖的气息随着成熟男人的气味从他的口中飘了过来,他动手刮了刮我的鼻子,道:“小东西莫不开心的傻了?除了我难不成还有别人么?”说罢就要凑过来亲我的脖子……
是谁给他这个狗胆老是对老娘我动手动脚的?!一次两次我没反应就算了,不代表第三次第四次也可以啊!
我一把推开他,手掌触及到他现在还光裸的胸膛时,我耳根一烫,收回了手。好歹我至今二十余载,都未与一个男子如此亲密过,视觉上触觉上心灵上来说委实有些太过……震撼了。
那胸膛虽硬实,但肌肤却又充满弹性,我的手指刚才推搡间,似乎感受到那底下心脏狂跳的频率,以及炙热的身躯。
二十年来,我接触过的男子,有冥宣这般清冷孤傲,事事为我做全仿佛兄长般的男子,也有琼倦这般天真不谙世事,仿佛邻家弟弟一样的存在,且还有索诺这样不言不语,陪伴在身边,默契十足犹如蓝颜知己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