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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林知皇不容置疑地摆手。
花铃不敢违命,只得挥枪让一众手下收阵,同时快步走到了虞沟生身边,准备亲自守着她,一旦发现她有任何异动,将会毫不犹豫地直取她的要害处。
在花铃这里,林知皇安危高于一切。
便是林者云对林知皇的生命有威胁,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众护卫军散开后,林知皇上前亲自抱扶跪在地上哭泣的像个孩子的虞沟生,将她带进了身后的营帐内说话。
全程符骁都跟在林知皇身后,眉头微皱地紧盯着虞沟生。
入帐后,林知皇将虞沟生牵到茶案边坐下,肃声问:“思宁道人怎么了?见雪这般提前冲出去是要杀谁?”
虞沟生扑到林知皇怀里大哭。
虞沟生这一动作,差点让正紧盯着她的符骁与花铃同时对她出手。
还是林知皇早对虞沟生的行为有了预判,先一步做了回护的动作,虞沟生这才没遭到两人攻击。
虞沟生毫无所觉,在林知皇怀里哭了会后,方才断断续续地破声道:“齐秋岚那个人她齐腕弄断了”
“弄断了我师父的左手呜呜呜呜”
虞沟生此话一出,林知皇与符骁当即对视了一眼。
两人瞬间都明白了齐冠首一来就斩齐秋岚左手的原因。
“林姐姐我师父没有左手了呜呜若不是我拿走了蛊王呜呜”
“师父何至于被那齐秋岚行小道暗算呜呜”
“都是沟生呜呜任性才害了师父呜呜”
林知皇拥了虞沟生:“世事无常,没有人能是先知。见雪莫要太过自责!”
“你从齐冠首小营内径直冲回来的?”符骁已经从虞沟生话里提炼出了关键信息。
虞沟生现在哪听得到符骁的问话,兀自沉浸在悲伤自责的情绪里,就想去找齐秋岚为师父报仇。
“谁!”符骁闪身至林知皇身前,朝帐内厉喝道。
花铃一惊,握紧了手中长枪,向符骁出声喝问处看去,然而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虞沟生哭声顿时一止,从林知皇怀里抬起头,抽抽搭搭道:“师父,你怎么跟过来了?”
被好徒儿暴露的思宁道人:“”
原本没看到人正要问符骁话的林知皇听得虞沟生此话,当即对符骁警惕的方向道:“原来是思宁道人来此,晚辈仰慕您已久,您完全可正大光明进本王这处。”
林知皇此话刚落,一个白胡子老道便收了身上所拢的折光布,出现在了西面帐壁前。
思宁道人一现身便瞪着虞沟生斥道:“你说为师为什么跟过来?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胡乱跑什么?”
花铃见当真有人进了这处,顿时如临大敌。
林知皇以手示意花铃稍安勿躁。
虞沟生愤而站起身抽噎道:“您的手都成这样了,沟生要去杀了齐秋岚!”
“杀什么杀!你手上不许沾血!”思宁道人斥道。
“可是”
“没有可是,初澜已经够让为师头疼了,你别再掺和了。”
“呜哇哇哇!”虞沟生仰头暴哭。
思宁道人顿时手足无措,但虞沟生这会站在林知皇身前,他想过来安慰爱徒又怕走过来靠近了权王,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前辈别急,见雪也是心疼您才会如此的。”林知皇温声笑道:“可要过来一同喝茶?”
林知皇大方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花铃虽不赞同,但也不好忤逆林知皇意思,全身神经越发紧绷。
“你这女娃娃确实不错,难怪见雪为了你连家都不回。”思宁道人说着话便向虞沟生走去,然后格外顺手地拧了虞沟生的耳朵。
虞沟生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啊!师父,疼!疼!疼!”
“提剑要杀谁?”
“杀齐秋岚!啊!”
思宁道人手上更加用力:“还杀不杀?”
“呜她把您的手弄成这样,沟生好生气!”
“就算一手还一手,这事也了了。”
“哼!”虞沟生显然不服。
“看!”思宁道人将铁爪伸到了虞沟生眼前。
“为师装了一个铁爪在这断腕上代替手掌,比真手还好用,以后有人暗算,还可以用这铁手挡!”
虞沟生顿时被思宁道人这话分去了心神,拿了自家师父这铁爪仔细的研究起来。
“确实啊,好像还挺帅!”虞沟生看了会后惊叹道,眼角方才为她师父流的泪都还没有干。
虞沟生与思宁道人这对师徒就这么无视在场其他人,相亲相爱地聊了起来。
“是吧?这是为师的新设计!”思宁道人自得地扬起了下巴。
“哇!师父真厉害!”虞沟生研究了会思宁道人新装的铁爪后由衷地赞道。
林知皇:“”算是知道见雪性子随谁了。
符骁:“”真乐观。
花铃:“”好像都不是威胁。
“见雪,和你师父坐下来聊,站着聊累。”林知皇适时地插话道。
“对,对,师父,这是林姐姐,沟生已经拜她为主了!”
虞沟生觉得她师父的手确实很帅后,突然也不是那么伤心了,终于想起了正事。
思宁道人见终于哄好了爱徒,暗暗松了口气,听到此话眯着眼睛向林知皇看来。
林知皇极为有礼的对思宁道人执了一个晚辈礼。
“晚辈林氏知环,字泽奣,前辈可唤晚辈泽奣。”
“原来当时见雪拿了蛊王是要去救你,这么说初澜当时助见雪,是在帮你了。”
立在一